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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红尘远路(叔叔陪东英过年/写对联/挤N晕N/幻视母亲) (第2/3页)
两个字说出来,怎么会不要呢,先生送给他的礼物,他都想要的。 活动范围是西庭,从来不能出去,郦东英其实没有见过过年期间的郦宫是什么样子的,但从书里、电视里都见识过宫外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景象,如今看陈远路已经张罗起来,小太子看了那衣服几眼,抿抿唇赶紧跟着先生一起布置起厅堂来。 “绿植上可以挂小灯笼,门两侧挂桔串儿,你家门太多了,福字也不够,常用的门都贴上好了,大门要贴对联,到时候你挑一个,不认识的字问我,嗯......最主要的是看你喜好,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但是必须得把我带的饰品用完。” 陈远路看下人们还算有眼色的拿来梯子、工具,也能闻到些许食物的香气,知道厨房正在干活,方才隐约有些气闷的情绪渐缓,看着东英茫然的神色故意道:“不做事就要把新衣服换上哦~” “唔......”郦东英脸颊扬起红云,赶紧捡了几张福字啪嗒啪嗒的跑走去门上贴了。 但其实最终基本都是陈远路在弄,小太子个子矮,贴不到合适的高度,但会像丫丫学步似的,亦步亦趋的紧紧贴着他,给他递道具,夸他装扮的好漂亮。 啊、啊.......就是这种感觉,家里有人的感觉,烟火气、幸福美满,寻常小事随意的话语都能让人觉得温暖,甚至还跟东英用红纸现剪了几张窗花——年轻时候和林菀住在老破小里一起学习过——生疏了,但还能看出是简单的花样。 一起做事的时候,东英贴的很近,近到软软的胳膊贴着他yingying的胳膊,近到他都不用低头,仅仅垂眸便能看见小太子卷翘的睫毛。 实在是......太可爱了。 “先生的对联都不够特别......贴别的门可以,但大门不行......” 拿着儿童剪刀咔哧咔哧不知道在剪啥的东英黏黏糊糊的说着自己的看法,他也知道这样说话不够男子汉,像是撒娇一样,可根本没办法控制说话的强调嘛,暖气太厉害了,热烘烘的,身边的先生也软绵绵的,他只要靠在先生身上就好放松好放松,情不自禁就成了“娘子汉”。 “那东英想怎么办呢?” 轻柔的声音就在耳侧,耳朵都能感受到温热的吐息,郦东英啪叽把剪纸剪坏了,羞恼的放下纸,抬头,眼睛湿润晶亮,极为动摇的看向陈远路,结巴道:“东英想......想和先生一起写......” 先生是他见过的最温柔的人了.......大脑似乎忘记了第一次见面时陈远路的“凶蛮”,只剩下柔光四射仿若微风细雨,润物无声的母亲化身。 写什么他还没想好,只是单纯的想把两人的名字都写进去,小孩子暗戳戳的心思就是想要最显眼最有意义的东西上囊括自己与重要的人。 先生没有催他,也没有笑他,而是很耐心的要他吃饭的时候慢慢想,那让郦东英有些别扭,有些“无地自容”,宫里最好的厨子都去夜宴了,他这里的御厨只是普通的御厨,做出来的食物自然比不过大殿那边......他不能给先生最好的。 可陈远路根本没觉得,再一般的御厨也是御厨,以他的味觉只觉得好吃,哪里分得出御厨之间的好坏,要是知道小太子居然会为这点“鸡毛蒜皮”而郁闷心重,陈远路必然要给他上上课,洗洗脑,要他知道当小孩不需要想那么多。 许是皇家餐食都太补了,饭后没多久陈远路就觉得胸部有些发胀,今天自然不会再用裹胸,暖气房里棉服脱掉是松垮的黑色毛衣,挤空奶出门的当时看不是太显,现在的隐隐的隆起了些弧度,是正在涨奶的预兆。 无语,看来等一会儿得找个时间去洗手间解决一下。 许是因为东英太小了,陈远路在他这反而没什么负担,就算有些“暴露”他也觉得东英不明白,可太小瞧我们三太子了。 东英从饭后脸蛋的红晕就没有淡下去,先生越来越香了,之前是淡淡的奶香,如今是有些浓郁的、让人不自觉心跳的香。 这是香水吗?还是自带的体香.......好好闻......好喜欢...... 这味道在封闭的书房里格外明显,陈远路自己闻习惯了不觉得,可进来送水的嬷嬷只是疑惑的吸了吸鼻子立刻就被东英赶出了门外。 小太子精明着,对有关先生的所有事都敏感的不得了。 不许闻先生的味道,不许说话,不许让先生觉得尴尬,就这样最好了,两个人在一起,先生眼里只有他,他也只会看着先生。 “所以要写什么,老师不会毛笔字,没练过,写出来丑丑的,东英可别笑话老师。” “......不会,东英也写不好。” 太过谦虚了不是,虽然识字有限,但笔锋已有,换个人郦东英都要秀一笔,偏生对着陈远路,自甘服弱。 两个人琢磨了半天,要嵌名字要押韵要有些寓意,最后写出了个陈远路很是满意,但小太子闷闷不乐的对联来—— 【红尘远路全无指点】 【紫气东来自有英杰】 干嘛吗,写的好像把自己给撇开了,他本来提议是红尘远路相伴同行,被先生驳回说土土的,大笔一挥就成了现在这样。 “红尘远路”是他写的,先生写了后四个字。 底下那行他不好意思写,磨叽了半天说不会写“紫”,先生拗不过也给他补上了。 所以说,这门对子他只贡献了先生的名字......已经很开心了。 “东英,过完年看看瞧日子就把它揭下来吧,我这种字贴太子门上......跌相。” 才没有!就要贴着,贴到明年新年再一起换新的。 在门口贴完对联,被风一吹,陈远路的rufang不适感更强,恰好郦东英也打了个喷嚏,他便催促小太子回房换上他买的棉衣,正好自己借口去洗手间挤奶。 没有吸奶器也没有奶瓶,挤出来的自然就全都冲掉,小心锁好门,确保不会有人进来,陈远路脱掉毛衣、内衣,再解开胸罩,里头果然濡湿了一大片。 他就站在盥洗台前握上rufang,熟练的一左一右有节奏的错开撸动,如果是趴俯的姿态让别人弄就会特别像挤奶牛奶头的样子。 只不过他需要从奶rou开始,从根部慢慢挤直到奶头,“噗呲呲——”,两缕奶汁喷出砸到镜面,溅出两朵奶花。 陈远路赶紧松手,扯了纸去擦,在家用吸奶器习惯了,再加上姜宴和边颐都会给他服务,这会有点大意了,擦镜子的同时,奶水就滴了下去,滴到了裸露凸出的肚皮上,一时间有些忙乱,这边要擦那边要擦,好不容易擦差不多了,rufang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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