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端(情侣奴)_cater12 旧日时光【一起被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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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12 旧日时光【一起被玩】 (第1/2页)

    被丢弃在一旁的云雀无措地挣动着。

    他听不到声音,只觉得仿佛有那么一瞬,能感受到林凑在他脸边的呼吸。但还没还得及好好体味那点与林外表十分不符的温热,转眼间便再也寻不着了。

    没有惩罚,没有调教。林把他扔在地上之后,好像一直在做自己的事。

    习惯被审视和观赏的云雀心中有些被忽视的难过——剧团的高压教育使每一只被豢养的“鸟儿”对观众目光的追求都堪称病态,因为他们每个人都清楚,不再被看见,意味着即将被放弃。

    他的呻吟声小了下去,云雀想,被剥夺感官固然很辛苦,但他最怕的永远是得不到回应。与这样在欲望中沉沉浮浮、焦虑难耐相比,连挨鞭子都显得好受许多。

    云雀开始思念林的声音,甚至是林惩治他的手掌和藤条。

    一直被动承受着插入和震动的稚嫩xue口,在他这份难以言喻的思念和恐慌中不住地收缩,一次又一次地裹着玩具向他体内敏感点擦过撞过,高高吊起的那条腿不住地抖,两颗稚嫩的乳首更是已被乳夹欺负得红肿一片。

    小孩一边低低地哭了起来,一边头一次体验到肠壁不受控制地分泌着情液,再加上已经彻底融化成水的润滑剂,正乱七八糟地顺着腿根汩汩流下,在地上汇成一滩。

    林躲在一旁不肯说话,乌兰多也没吭声,一时间屋子里情欲绵绵的旖旎气氛仿佛降到冰点,只能听到云雀崩溃的抽泣声。

    乌兰多霎那间觉得有些心灰意冷,也不想去追究林的躲避和抵抗。

    他看着屋子里的两个孩子,养了十几年看着长大的林、和刚买回家来的新鲜云雀,一个还小,一个更小。

    到底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的呢?统帅脑海中浮现出许多林留给他的、蜷缩成一团的身影。

    头一次相遇是在匪患横行的星际航道上,领命剿匪的乌兰多还没登上统帅之位,年岁也刚满三十。他本是南征北战、开疆拓土之人,更不将这些乌合之众放在眼里,因此一路攻无不克,星舰所过之地流匪莫不闻风而逃,直将航道清出大半。

    班师回首都星的路上,他在航道北口的跃迁站遇见了那个十四岁的小乞丐,四肢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被人踹了两脚,只好匍匐在地上,乱发散了一地,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奄奄一息的腐臭味。

    “啧,这些星匪真是没人性。”当时的副官在身边感叹道。

    乌兰多回头望向他,副官继续说道:“‘采生折割’,听过没?你看,这孩子手脚齐全,但都被人为拧断了,挂着一层皮,扔在这航道上要饭呢。”

    乌兰多走上前去,用沾满征尘的军靴踢了踢他的脸,将人翻了个面。

    那孩子已经疼得发不出声,也不知道是怎么落在星匪手里、被扔在这地方多久了。

    乌兰多摘下自己的手套,去擦那小乞丐的脸,他手劲儿不轻,小孩疼狠了,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只是依旧没什么表情,一副麻木不堪的样子。不过多亏了他流的眼泪,乌兰多将手套沾了水,一点点连抠带擦地弄干净他脸上干结的污泥。

    小乞丐艰难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可能是被他身上硝烟和血腥味吓得够呛,拖着残躯尽量远离。

    这孩子四肢尽断做不出太大动作,但勉强看得出那是个尽量蜷缩起来保护自己的姿势,乌兰多看着他的脸,问道:“喂,小孩,你叫什么名字?”

    对方不说话,大概舌头也出了点问题,副官拽了他两把,道:“匪患一清,他更无处可去。看这样子也活得难受,要不了多久人就没了,就是个被扫进垃圾处理中心的命。你又不救人家,滥发什么善心?”

    乌兰多扬眉:“谁告诉你我不救他?”

    至于知道这孩子不是哑巴只是单纯不愿意说话,那已经是很久之后的事了。给他治伤接骨花了一年多,相当长的时间里,他就总是保持着那副蜷缩成一团的姿势,无论在康复中心、还是回到统帅家里。

    区别无非是随着四肢逐渐恢复知觉,他的姿势能不再那么滑稽、看起来缩得更像个标准的球而已。

    这习惯一直保持到他跟在乌兰多身边很久之后,他能够明白是眼前的“主人”捞他回来、帮他治伤、是最值得他信任和托付的人,他告诉乌兰多自己的姓氏,愿意开口说话,也渐渐不再使用蜷缩的姿态一呆就是一整天。

    这一度成为了年少的林觉得安心和幸福的标志,直到两人关系恶化的一两年里,频频在外寻欢回来的乌兰多回到家来,看到的才又总是他蜷缩起来的、无助又狼狈的身影。

    后来林出走从军远赴边境,再回来时已有军衔战功傍身,乌兰多以为他不会再如从前般脆弱。直到今天,他又在主人的步步紧逼下,抱头缩成一团,表达着无声的抗拒。

    统帅摸了摸自己冰冷的机械左腿,决定还是纠正一下林在与云雀一同受调教时抵触肢体接触的坏习惯,免得将来三人行的日子过不下去。

    “林,起来。”

    林木木地摇了摇头。

    乌兰多道:“你可以不去亲吻他,但是现在,起来。”

    他的话中带着林无法拒绝的坚决,林放下僵直的手,撑着地板努力起身,却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只好无力地跪坐在地板上。

    乌兰多这才看见他满身满脸的汗水——在他抵抗逃避的几分钟里,腹中的姜汁每分每秒都在尽职地折磨他的肠道。

    统帅看着他脆弱的侧脸,道:“姜汁,想排出来吗?”

    林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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