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不好意思我是来勾魂的_被双子/葬礼当众放置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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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双子/葬礼当众放置lay (第3/3页)

细长的眸子微弯:“今后合作愉快。”

    与科伦坡齐名的黑手党家族之一自然不会对文森佐宣扬主权般的示威保持静默,总会顶着文森佐的凝视做些小动作。但像达米亚诺这么出格的倒是第一个,男人的手刚摸上那被继子时刻盯着的寡妇,在场许多人便倒吸一口凉气。

    文森佐盯得有多紧——谁站得近了些,头伸前了些都会被他杀人的目光盯上,他倒好,竟然上手了。有人探头想要看文森佐对于费兰特家族的反应,却只看见男人垂着头,发丝散落,手上把玩着什么。

    达米亚诺松开玉沁正欲起身,眸光便瞥见文森佐拨了一下手中的玩意。下一刻陡然飙升的震感直接让他身下的美人瞬间目光涣散,过于激烈的刺激让那瘦弱的身子从轮椅上弹起。被捂热的手扣上男人肩膀,指尖因为快感不自觉用力,将西装面料都抠出褶皱。

    “不、咕呜……文森佐、哈啊文森佐、快停下!求你了、呜呜不要看……萨缪尔……腿好痛……”再也憋不住的哭叫从男人僵硬的背影后传来,尽管什么都看不到,但人们瞬间明晰发生了什么。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众人更是没想到文森佐竟然会做到这个地步。还没等人们从震惊中回神,就看到萨缪尔将怔愣的达米亚诺推开,棕红的眼睛扫了一圈示警之后,接过胞兄抛来的遥控器,迅速推着轮椅走远。

    至始至终,人们都没看到什么实际的东西,但科伦坡那位落入狼群的白兔就好似扒光了被主人抱着示众。在场大多数人都抱着刺探看戏的想法来到这个葬礼,看威名显赫的文森佐是怎么被一个女人压倒头上的,而这些就是文森佐绝对统治的挑衅——利奥纳多走了,无论发生什么也是文森佐一手遮天。

    被萨缪尔带到远处,玉沁的状况却没有好转多少。电动棒早已停下,但他还困在高潮余韵中,抽抽噎噎一句话说不出来,不停地摇头,胸口剧烈起伏,平坦rufang到真从那过于宽大不合身的领口蹦出来了,艳红乳尖挂在衣领的边缘随着喘息起伏蹭着蕾丝花边。不用看都知道,恐怕大裙摆底下的xiaoxue喷了不知道多少爱液,性器也射到射不出,顶端涨红了漏尿吧。

    萨缪尔把遥控器放到玉沁手心,随后跪下钻到他的裙摆里。他一下下抚摸小美人的腹部,放松痉挛的肌rou,将玫瑰纹身沁出的汗珠都抹去。修长的指节探入湿软xiaoxue夹着玩具往外扯,移动间柱身的纹路轻微拉拽媚rou,刺激得玉沁又是一股潮吹全数喷到男人脸上,甜腻的汁液沿着下颌滴落。

    玉沁腿间泥泞不堪,萨缪尔就把头埋下,一点一点舔舐干净,舌头毫无节制地往xue里伸。继子不知节制的索取惹恼了小妈,抬起右脚就将男人踢踹出裙底,哭着骂他。萨缪尔全都应下,起身撑住轮椅扶手,掏出手帕凑到玉沁脸前给他擦干净眼泪。

    “滚开!”

    玉沁推他反倒被萨缪尔握住手放到胸前,眼巴巴地贴上去说:“手会疼的。”

    小美人只好侧过脸斜睨着男人骂:“贱狗,你没有骨气吗?我当你什么身份呢,原来只是文森佐手下一条好、狗、哈。”萨缪尔靠得太近了,玉沁说话间润湿的饱满粉唇近得好似他伸舌勾一下就能舔到了。

    扮可怜的样子可爱,恼羞成怒的样子更可爱。

    萨缪尔脸上不自然地红,玉沁那些骂他没用的话撩得他情欲高涨,刻意遮挡的裆部早就鼓起。他确实想亲下去,然而余光瞟到人群那边的一些sao动。萨缪尔一下变了脸色,也顾不得玉沁的手了,急匆匆捂住他的耳朵。

    几乎是同一刻,震耳欲聋的一声枪响在人群中爆发。

    即便有遮挡,这一声还是响到刺进了玉沁的耳朵。心跳急剧加速,还有留有红痕的脖颈锈住了,回头的动作放慢许多。

    文森佐举着枪,面上是他一贯漫不经心的态度,一手插兜,嘴角挂个嘲弄意味十足的邪笑。

    西西里的上流社会错综复杂,在场几十人,除了黑手党还有警察、律师、记者等等。

    文森佐当众杀了一个人。

    桃色新闻也就算了,毕竟比起科伦坡的去向谁在乎呢。但他众目睽睽下杀了他伯父里卡多的手下。了并且理直气壮。其实黑手党也不是不会当街杀人,不过大多都是混战、暗杀,大抵放完枪就跑了。

    但他是文森佐,疯狗一个。所以大家又很快恢复平常。里卡多这边很快也反应过来,齐刷刷举枪指向文森佐,文森佐的手下也不逞多让,一时之间成了两拨人对峙的局面。

    “文森佐,你疯了!”里卡多咬牙切齿,却又不敢说什么,就僵持着等文森佐说话。

    都举起了枪,文森佐反而放下枪了。两手夸张摆动着说:“很抱歉让各位在教父的葬礼上看到我处理家务事,但说实话我真的有很急迫的原因,实不相瞒我们可爱的小首领委托我去查教父的死因呢。”

    “而我刚刚得知某些人很可疑,所以我立刻处理了他。各位都知道,黑手党吗,不讲证据的。哈哈,希望不会太唐突。”

    文森佐笑得鼻子都皱起来。他爱笑,外界却不叫他笑面虎,世人皆知他是疯狗,他表里如一,他是真的开心。

    笑完他又转向里卡多:“别急,我帮你呢,别给脸不要脸。你呢还是查查自己手底下的人吧,小心被人利用啊。”他的目光移向置身事外的朱丝蒂茨雅,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好话赖话都说了,里卡多也不好一直梗着脖子瞪文森佐,于是他转而质问朱丝蒂茨雅:“你做了什么!你安个人来我这什么意思!”

    “里卡多你个孬种,这么听他话啊,他说风就是雨?”女人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你们狗咬狗别扯上我。仪式都结束了,恕不奉陪。”朱丝蒂茨雅话说的难听,但她看起来并不想多掺和,带着人第一个走了。

    科伦坡的形势似乎比他们想的要复杂些。以防惹祸上身,在朱丝蒂茨雅走后很多宾客也陆续离去。里卡多喉头一梗,暗骂一声也带人匆匆离去。

    文森佐的手下也在他的吩咐下离开了,整个墓园只剩三人。他看向不远处瘫软在萨缪尔怀中的玉沁,呲着牙笑着挥手,手上还握着枪。

    “他会杀了我的,”泫然欲泣的美人小声哭求,好像之前破口大骂的都没发生,“求你了,我只是想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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