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乙女向黑化合集)_嘘,别出声/中(疯批病娇/绳子绑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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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嘘,别出声/中(疯批病娇/绳子绑着) (第2/3页)

个布满着裂痕的精美瓷器,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分崩离析。

    色得要死。

    残忍的暴徒不知道适可而止,他贪婪的在受害者的体内痛快淋漓地释放了一次又一次,浑身重量几乎压在她身上,折叠起来的双腿自然被迫倒钩着抵在两侧,臀部由上而下微微抬起,方便了凶狠的侵犯,却让髋关节发出接近报废的哀鸣声。

    阿宁一开始还有力气求饶,然时间一度拉长,她早已不堪重负,硬生生挨过好几次令人崩溃的高潮后,她的下身都快失去知觉,只知道自己变成了用以发泄欲望的rou套,动弹不得,直至被肮脏的jingye灌满,变得狼藉。嫣红的嘴唇被迷恋性的索吻,唇瓣被啃咬着嚼弄,连口腔都被入侵了好几遍,充满了他的气息。

    暴徒终于餍足后,才发觉这个可怜的雌兽已经被干得昏迷过去,他一碰就抖个不停,还反射性的蠕动xuerou去讨好他。

    真是不经cao的小雌性。

    ——入侵者完全忽略了自己的恶行。

    正午,温暖的风吹进卧室。

    柔软暖和的被子包裹住阿宁狼狈的身体,做了清理后,浑身都是沐浴露的香气,在昨晚的事发生以前,她一直觉得这个气味让她安心,现如今,她只觉得反胃。她被一直在响的电话铃声吵醒,却动弹不得,只能伸着手臂去够床头的电话。

    疲软的手指终于摸到金属边角,稍微使力便将其拉近。

    是助理焦急的声音,“您今天没来上班,是出什么事了吗?”

    “……”阿宁哑然,眼泪不自觉地落了下来,像是刚从一场噩梦苏醒过来一样,沉默了许久,她压抑着哭腔,喉咙撕扯着疼,“抱歉,突发病症……假条之后会补上的。”

    助理关心了她几句后便挂掉了电话。

    卧室里点着阿宁没闻过的香烛,想必是昨夜的暴徒留下的,屋内静悄悄的,除了她的呼吸外没有第二个人的动静,可能他已经走了。她躺在床上,呆呆地握着手机,在报警电话的拨号键犹豫不决。

    阿宁父母都在去年离世了,如今孤家寡人一个,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向谁求助,她自己就是心理咨询师,丰富的经验能告诉她最佳的安抚方案,但这些痛苦光靠她一人是难以排解的。

    报警吗?

    可她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这件事,也不敢说。她的圈子太小,一个盲人心理咨询师能让很多人放下警惕,但是一个本身就需要开导的心理咨询师难免让来访者怀疑。尽管被强暴不是她的错,但社会的偏见会不断带给她二次伤害。她的顾虑太多,却也不甘忍气吞声。

    只好先搬家了。

    阿宁想。

    “您推迟了来访时间,是因为出了什么事吗?”林推了推眼镜,将苍白骨感的手交叉着放在腿上。

    阿宁这周都请了假,于是将两人的预订时间延后了一天。

    “抱歉,最近发生一点事……”阿宁不愿多讲,于是转了个话题,“林先生这周过得怎么样?”

    林无意瞥见她藏在袖口下的手腕,那里还有几圈未消失的瘀痕。他没有多问,抬手捋了捋喉结,力气大到让皮肤泛起浅浅的红,似在压抑高涨的欲念。

    “还好,我的强迫症没之前那么严重了。”

    “这是件好事。”

    “不过,”林眯起眼,仗着阿宁看不见,他的笑容消失,似是阴暗里蛰伏的狼,露出一点凶狠来,“您也知道的,我的占有欲一向很强。”

    “是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吗?”阿宁敏锐地捕捉到弦外之音。

    “我一直在试图压抑自己的占有欲,毕竟过分的欲望会吓到身边的人,我试图将这些欲望转移到工作上,结果病情越发加重,变成了强迫症。”

    阿宁点点头,表示理解。

    “于是我养了一条狗,毕竟宠物嘛,只能依靠你生存,离开你就可能会死掉,是最忠诚的动物——”林语气冷沉,丝毫不修饰自己的看法,“但是我的狗最近会向其他人撒娇了。”

    “我开始嫉妒。”

    林低低喃语,“为什么不是我呢?”

    他按紧了公文包,里面除了封好的文件,还有一根结实的绳子,一张浸湿的手帕。他新买的车后备箱很大,足够躺下一个成年人,远在郊区的别墅地形复杂,开车半个钟才能抵达市区边缘,更别说光靠两条腿走了。

    阿宁浑然不觉,她依靠着自己的所学温声开导林,林也配合地给出相应的回答。

    “今天也很感谢您,宁小姐,有空一起吃顿饭吗?”细框眼镜泛着金属冷光,林牵动嘴角,哪怕知道阿宁看不见,也展现出一个柔和的微笑。

    阿宁一滞,委婉拒绝了。

    被拒绝了,林也没有遗憾或是恼怒,他可惜道:“本来还想在您面前展现一下我的厨艺的。”

    实在是……太可惜了。林把公文包的拉链合上,像是把所有看不见的黑暗也一并藏起来了一般。

    一周前的经历实在是太过惊悚,阿宁这一周哪也不敢去,她看不见自己的身上的痕迹,但也知道哪里痛哪里肿,恨不得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估摸着痕迹散的差不多了才敢返工。所幸那个歹徒这段时间没再来sao扰她了。

    阿宁内心暗自祈祷着,只希望他只是一时兴起,而不是预谋已久。

    回到家时夕阳已经完全沉下去,阿宁收起导盲杖,忐忑不安地按动门把手,希望屋内不要再出现另一个人。

    门开了。

    ——她的希望落空。

    热汤咕噜咕噜的冒着泡,抽油烟机的扇叶发出不小的嗡鸣声,整个房子都浸泡在汤料的香气里,热乎乎的饭菜冒着香味。

    阿宁如遭雷击,她的手心冒汗,抓着门把手不知该握该放。

    “回来了?”温润的声音悦耳动听,来访者咬字清晰,丝毫没有非法入室的自觉,“做了你喜欢吃的菜——不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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