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 (第3/9页)

越挣越紧。

    他好像原本想把我的身子也绑上的，可是看了看，又把绳子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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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挣一挣，绑紧点更好看。”

    我伸脚踢他，被他抓住了脚腕。

    他俯身吻我，唇舌纠缠。

    “下次把你全身都绑起来。”他的手指顺着我的大腿内侧滑下去，“是你的话，要更色情一点。”

    “你还见过其他人？”我慢慢地说。

    “醋味别那么大。”他咬我的耳朵，“你想怎么样我都满足你。”

    我抬腿勾住他的腰，搂住他的脖子凑到他的耳边，“艹我。”

    ……

    他把我手脚上的绳子解下来，被绑住的地方已经磨红了。

    他欣赏一样地看着那些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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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踢踢他，他抬头看我。

    “要叫的话应该叫大叔吧。”

    “嗯？”

    “我们差七岁啊，你工作的时候我还在上初中。”

    他笑了笑，“我是不是应该很有罪恶感。”他躺到我身旁，“我离大叔还远着呢。”

    “这样啊。”

    “嗯。”

    害怕。

    不知道为什么害怕。

    无止境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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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被子捂住自己，蜷缩起来，还是害怕。

    明明已经是空洞的人了，却还是能够沉没在害怕这种情绪中。

    被害妄想症吗？

    这种我胡乱得出的结论，大概医生也不会在意吧。

    中午吃饭，在我拿着筷子愣愣地盯着菜的时候。

    他就知道我状态又不好了。

    我回到房间，看着天花板上的灯发愣。

    还是害怕。

    过一会儿就好了，我对自己说。

    一会儿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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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不想再推开他了。

    “要去走走吗？”

    吃完早饭，他问我。

    “嗯。”

    樱花开了，种着很多樱花树的园子人满为患，但我很开心，因为这样子就算我和他牵着手也不会被注意到。

    他和我十指相扣着，像是怕我走丢，握的紧紧的。

    我们没有拍照，也不怎么去仔细看花，只是静静地走着，今天天气很好，太阳很温暖，晒得人暖融融的。

    一对情侣在花树下接吻，我才想起来今天是情人节。

    一阵风吹了起来，身旁响起此起彼伏的风铃声，我下意识转头去看，然后愣了愣。

    其中一个风铃下的木牌上写着一排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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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和小朋友一直一直在一起。

    是他的笔迹，很漂亮。

    我移开眼神，他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依旧牵着我懒懒地往前走。

    风停了，风铃静下来，平和地保存着一个个充满憧憬和祝福的愿望，哪怕事过境迁，这一个个木牌都还是原来的样子。

    无比地讽刺。

    讽刺着一个又一个变化的人。

    我低下头数着脚下的石子地砖，突然陈云厌停了下来，我抬头顺着他的视线去看，是那个调酒师。

    调酒师笑了笑，对他点头示意了一下，陈云厌礼貌地微微扬起嘴角，然后拉着我从调酒师身旁走过。

    尽管什么都没有发生，我还是情不自禁地咬紧了牙齿，那日调酒师身上的痕迹仿佛就在我眼前，昭示着陈云厌对他生起的情欲。

    我继续看着脚下的路，眼睛有些失了焦距。

    2

    陈云厌不会和我一直在一起，现在的日子仿佛就像是偷来的一样，充斥着不真实，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离我而去。

    我知道我的内心永远都不可能再次被填满了，它孤寂着，不可避免地继续孤寂下去，破碎的承诺永远都不能够拼接完好的，有些不可或缺的东西，或主动或被动，早就消失不见了。

    我想我不是一个完整的人，完整的人需要拥有的东西，很多都是我所没有的，比如说逻辑，比如说必要的情感，比如说和一个人相处的时候应该表现出来的在意。

    但我面对的是一个完整的人。

    我没办法。

    我无能为力。

    眼前被阴影笼罩，我抬起头，走到了树林的小路中央，并不安静，人群来来往往，我却平静下来，树林里有很多小孩子在跑来跑去，有些蹲在地上捡着地上的树叶，有些手里已经拿了一大把叶子，得意地向父母炫耀。

    牵着的手松开了，他大步走到一棵银杏树底下，俯身捡起一片叶子，转过身来冲我笑，他回到我身边，将叶子递给我，笑着说：“最漂亮的一片。”

    “嗯。”我拿着这片叶子，呆呆地看着。

    “走吧，那边的花树更漂亮。”他双手插兜，等我抬脚向前走之后，才缓步跟上。

    2

    回到家，我急切地将他推到房间推倒在床上，将润滑剂挤在手指上便扒下他的裤子想要伸进他的肠道里。

    手腕被抓住了。

    我抬头看他，他的眼神里一丝冷漠一闪而过。

    “抱歉。”我低下头下了床，出了他的房间。

    洗干净手，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床边，愣愣地看着虚空，身体停下了，大脑停下了，连呼吸都要停下了。

    我往后躺到床上，突然急促地呼吸起来，似乎是要感觉自己还活着一样，不停地呼吸着。

    空气也会呛到气管吗？我捂住嘴巴咳嗽起来，身体蜷缩，脑袋埋到被子里。

    终于，我停下了咳嗽，房间里只剩下我的呼吸声。

    这才是真实的我。

    一直以来，沉寂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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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一起睡吗？”

    我抱着枕头跑到他的房间门口试探性地问。

    他愣了愣，“嗯，好。”接着让出一个位置。

    我笑起来，爬到床上将枕头摆在他的枕头旁边，乖乖地躺在上面。

    他躺到我身旁，搂住我。

    我的呼吸漏了一瞬，然后往他的怀里贴了贴。

    “睡吧。”

    “嗯。”

    灯并没有关，静静地躺了几分钟，他搂在我腰上的手移到了我的屁股上。

    我其实没想做的，但还是回应了他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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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服被解开，在他的触摸下，我的身体热了起来。

    “唔……”肠道被手指拓开，这么长时间过去，我还是会下意识绷紧双腿。

    他另一只手揉捏着我的大腿内侧，企图让我放松下来。

    第二根手指加进来，接着是第三根。

    手指碰到了敏感点，我喘息起来。

    他耐心扩张着。

    手指抽出来，他一贯到底。

    “嗯……唔嗯……啊……”我抓紧床单，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伏着。

    “于宣同。”他掐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睁开眼睛看着他，“你看着我。”接着狠狠顶了一下。

    “啊嗯……唔……”我泄出些破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