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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来不及了,叫主人吧 (第1/1页)
宣炀瑟缩地侧躺在墙角,身上的禁锢一样都没有被取掉,他只是单纯被阮庭从盒子里抱了出来。 阮庭很久才回来,手里端着宣炀的水杯。阮庭往水杯里丢进一根吸管放到宣炀唇边,“喝水。” “是…”,宣炀刚喝一口就僵硬咽下,“…主人呜呜不要了,求求主人…老公!老公是我错了老公!” “怎么这么紧张?”,阮庭恍然大悟道:“就加了一点点都被你尝出来了?” “老公呜呜老公!我再也不敢了呜呜!” “真的就加了一点点让你肌rou放松的药,别紧张。”,阮庭不在意地笑了笑,显得非常好说话,“你是自己喝呢,还是让我给你喂?” “…”,宣炀把心一横,张开口将水杯里的东西喝光,“谢谢主人。” “叫老公吧,你叫起来特别性感。” “奴隶不敢。” “成。”,阮庭点了一下宣炀的唇,“你记得是你自己拒绝的啊,可不要后悔。”,阮庭掐住宣炀的脸颊,将扩口器塞了进去,宣炀“嗯嗯啊啊”地淌出口水。阮庭羞辱性十足地扇了一巴掌宣炀,“你想叫我还不想听了呢。” “嗯~嗯呃~” “别吵。”,阮庭走到宣炀的书架旁,按了一下墙上的开关,书架“滴”一声后向右缓缓移动。阮庭回过身看宣炀,“原本是想找你庆祝的,现在用来罚你也不错。” 宣炀的唾液不可控制地打湿了胸前,湿淋淋一片,就连妥帖的长裤也被滴上一些,“呜——” 阮庭将宣炀打横抱起来,宣炀喝下去的药已经在开始起药效,连挣扎都做不到。阮庭走进房间合上门,将开阔的房间重新变回闭塞的密室。 阮庭把宣炀面朝下放在正中间的圆形镜面台上,宣炀只要低下头就能看见自己身上的每一处细节,宣炀羞耻得直发抖。阮庭最先解开了宣炀的手铐,随意问:“阿炀,狗是怎么叫的?” “汪!” 阮庭直乐,“你这发音不标准啊,听着像是‘浪’,哪儿的狗啊口音这么重。”,阮庭将肛勾的银链和项圈扣在一起,又打开了包裹宣炀双臂的皮质手套,耐心地替宣炀揉酸胀的部位,“这么点时间就流了这么多口水?” “…对唔起唔人。” “你别说话了,实在是太搞笑了点儿。”,阮庭绕到宣炀前面半蹲下来,“想不想把扩口器摘了?” “养。” “嗯,发音都发不准,看来不是很想。” “养!养!呜!”,宣炀急出眼泪,镜面上的水更多了,“养!养!” “想就把你流出来的水舔干净。” “呜!”,宣炀努力分开腿压低上半身,还卖力地伸出舌头去舔台面的水渍。 阮庭没再管宣炀,走到柜子前拿出一盒长尾夹回来,攥着宣炀的头发将他口中的折磨物件取出来。阮庭用湿巾擦去宣炀蹭了大半张脸的口水,轻笑,“剩下的东西想不想取?” “想,主…老公。” “来不及了,叫主人吧。”,阮庭把长尾夹盒放在镜面上,指尖轻弹宣炀的耳垂,“想取哪儿?” “贱狗想取睾丸上的棉绳可以吗,主人?” “五个夹子换一根棉绳。” 宣炀抿着嘴低头看了一眼已经被勒成紫红色的rou球,“好,贱狗听主人的。” “乖。”,阮庭把盒子晃得发出响声,“不过~你可以自己选夹在哪儿。” “…夹在…”,宣炀急促呼吸后,“…夹在贱狗的奶头上,求主人成全。” “好。”,阮庭手脚利落解开棉绳,“还想解哪儿?” “主人,只要想解开就得用夹子换吗?” “当然。” 宣炀想了想哀求道,“贱狗想求主人取掉分腿器。” “20个。” 宣炀僵硬了一下身子,“…好。”,按照阮庭这样的玩法,宣炀觉得自己可能会死在他手上,迫不得已摇了摇头道:“其余没有了主人。” “确定?” “是,主人。” “好。”,阮庭取出对应数量的夹子,一边乳珠上夹了两个,宣炀疼得打起摆子,阮庭好心问:“你觉得你还能再夹几个?” 宣炀讨好地用舌头舔阮庭的指尖,“贱狗的奶头会坏掉的,主人。” “腿分开,坐这。”,阮庭拍了拍镜面,“3、2…” 宣炀坐得突然,肛勾狠狠地顶进甬道,圆润的头部将肠道顺着顶出一路痕迹。宣炀身子一缩,呜咽道:“主人呜嗯,贱狗知道错了。” “嘘。”,阮庭左手扶住宣炀的性器,右手捏了夹子,“再乱动,我就把你扔去给游,听懂了吗?” “懂了主人。”,宣炀紧张地看阮庭把夹子一个、一个夹在他的性器表皮上,“呃啊——!”,宣炀对上阮庭的眼神,一瞬将尖叫声都憋了回去,抽噎着看向自己被夹了将近30个夹子的性器。 阮庭的手指顺着夹子的长尾拨弄,宣炀差点就从台子上一头栽下来。阮庭不悦地扇了一巴掌宣炀的屁股,“放心,你马上就不会失去重心了。” 宣炀根本不想知道阮庭打算怎么做,只是乖巧地点头,“是,主人。” 阮庭走到墙边长按按钮,从空中垂下一张网格吊床。阮庭抱起宣炀,将宣炀面朝下抱稳后,把他的四肢放进四个角落的洞里。宣炀被吊床包裹,难受地闷哼几声,还扭着脑袋眼巴巴盯着阮庭,可阮庭故意走到宣炀身后,还握住肛勾旋转。宣炀难受极了,为了能顺畅呼吸,不得不高高抬起下巴、后仰脑袋。阮庭安静地玩了一会松开,问宣炀:“shuangma?” “呜呜贱狗爽,谢谢主人。” 阮庭缓步到宣炀身前,解开裤子,扶着性器怼进宣炀的口中,“那就让我的小狗更爽一点。” “唔!!唔!!”,性器堵住口腔逼出宣炀的眼泪。宣炀身体无力根本攥不紧拳,好在脚趾还能勉强内扣在一起分担点痛苦。身体里安静了许久的阳具开始抽插,速度快到他无法承受。“唔!!”,宣炀的后脑勺被阮庭扣着,气管也被阮庭封住,“唔——!”,宣炀难受地挣扎,可惜对阮庭来说没有丝毫差别,“呃咳咳!咳!咳咳咳!”,银丝挂在唇边,宣炀来不及呼吸就又被阮庭按了回去。 “呃唔——” 宣炀的大脑变得空白一片,肺部越来越疼,仿佛下一秒他就会生生憋死。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伴随着宣炀的咳嗽声,白色的jingye喷落一地。宣炀拼了命地吸气,好一会,终于能够开口说话。宣炀的嗓子火烧火燎地疼,委委屈屈道:“…主人,贱狗真的错了呜呜,真的知道错了。” “错了?”,阮庭冷若冰霜,沉着脸说:“既然错了怎么敢喷得到处都是?规矩呢?” 宣炀哆嗦,眼泪大量外涌,“贱狗不是故意的!对不起主人!求您再给贱狗一次机会呜呜求您!贱狗不敢了呜呜呜真的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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