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涩涩枉少年_被老师变着法玩弄X部的终于成了小N牛的依旧很好骗的小岩/完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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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老师变着法玩弄X部的终于成了小N牛的依旧很好骗的小岩/完结 (第6/7页)

的厮磨自然而然让贺岩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自己的唇舌上,连胸前闷胀刺痛都慢慢变成另类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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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啾——”

    崔若徽卷着嘴里贺岩的舌尖吸了一口后,退开了半步,又伸手拨了拨额角被汗湿的短发,半眯着眼好笑地看着对方意乱情迷的表情,“怎么样,小奶牛有没有尝到老公嘴里的奶腥味?”

    贺岩迷迷瞪瞪的还是听话地咂了咂嘴,“不知道,好像没有……”只是话音落下,他又凑了向前,“再、再尝尝……”

    跟贺岩相处了大半年时间的崔若徽已经习惯了,从一开始觉得荒唐可笑到现在的理所当然,被长相硬朗毫不符合自己原始审美的贺岩可爱到jiba直跳。

    崔若徽觉得自己这次已经够体贴够温柔的了,每次想cao贺岩的屄都因为这样那样各种的事情硬生生憋回去,偏偏这人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勾引自己,接下来他可要好好自私一把了——

    他低头再次用牙齿衔住了贺岩半伸出来的舌头,腰胯却猛地向下一压,狰狞的粗rou便狠狠地捅进了被磨得屄rou糜软的yindao,yindao还是夹得很紧,崔若徽还是没法彻底一次贯穿,可这次他不再过分好心去顾及贺岩的感受了。

    细长的狐狸眼沁满桃花配上微红的眼尾看起来妖异又妩媚,可不同于面上的美貌,他身下的动作可谓是凶悍狠厉至极,精瘦流畅的腰型砰砰地往前撞,动作幅度竟然大到将书桌上的笔筒掀翻,里面的笔啪嗒啪嗒的一支支滚落到地上。

    为了让自己更好受一点,贺岩也只能努力张开双腿来承受更多的猛烈撞击。

    那些被剐蹭得充血高热粘膜死死攀附粘连在粗rou上疯狂地被带进带出,像是要把屄xue捣烂的气势让隐隐有些眼睛翻白的贺岩只能大张着嘴巴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呜咽。

    崔若徽也放过了那两颗被戏玩得雌化的rutou,转而改用十指抓捏着那装满奶汁的rufang,本就偏小一号的奶罩在崔若徽的强行加入下彻底变形,但又因为极好的做功而没有完全报废,反而是松松垮垮地搭在那蜜色的皮rou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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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扁平地在贺岩身上晃动的奶球被粗鲁地抓成漏斗形后再被搓揉凌辱,两颗方才被好生伺候着的奶头现在就只能孤单地在空中划出红色残影。

    在第六次被崔若徽故意用guitou碾过的G点后,贺岩终于还是娇喘着高潮了,过分刺激的如同电流般的快感让他大脑发白,烂熟松软的屄rou也不再紧绞着roubang而开始一缩一缩地抽搐着。

    崔若徽松开牙关,趁着贺岩像只母狗一样吐着舌头高潮的空当把身上那些被汗湿了的衣服脱了下来,经过这段时间更加努力的锻炼,他身上的肌rou线条仿若猎豹一般流畅优美。

    “sao屄老婆,老公cao得你这么爽,说点好听的来夸夸老公嗯?”

    半倒挂着的贺岩还在那嗬嗬地喘着粗气,被亲得红肿充血的嘴唇嗫嚅了一下却根本没法说出任何字眼来,他又被cao射了,腹肌上流过几道稀溜溜的白精,不管是奶子还是屄xue都仿佛热得要融化成一滩水。

    “说话啊。”崔若徽说着,又猛地向前一捣,趁着贺岩还在感受着高潮的余韵,他终于又用guitou吻上那隐秘又yin荡的花芯了。

    肥腴润滑的多汁rou眼磨得崔若徽头皮发麻,舒爽到了极点,每一次极致深入捣屄动作哪还有半点方才那副对待爱人的态度,那屄水狂溅的xue口,被硕大yinnang拍打撞击成艳红烂泥,黏黏糊糊分不出结构的外阴,还有那些被悲催当成废纸沾满两人交合yin液的学习资料——崔若徽分明就是将他当成泄欲专用的jiba套子飞机杯。

    一次猛撞,糯腻的屄芯被捅开了一丝小缝,“说话!你个不听话的小坏屄!”

    “唔啊啊啊……老公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贺岩又受不住哭了,他脸上全是口水眼泪甚至还有几滴凑巧被cao屄时溅上的yin液,“对不起……呜呜……唔啊啊啊……不行……不行不行……太大了……太大了呜呜呜……要被cao坏了唔……”

    低嚎似的的哭喊声并没有得到崔若徽的同情,他像是人格分裂一般,刚刚对着贺岩有多温柔现在就有多冷漠。

    “啧,我是让你说点好听的来哄我。”崔若徽不爽地咬着牙直捣那sao芯,“不是让你来道歉来卖可怜说自己不行的。”

    “老、昂啊啊……好麻唔、好麻……要、要被……唔唔啊啊啊……”贺岩嗯嗯啊啊的随着崔若徽的动作粗喘着,却松开原本搭在崔若徽肩膀上的手,转而开始用力拧捏自己的奶头,几乎成了圆柱形小rou块被他蹂躏变形,刚才避之不及的刺痛却在此时减缓了那蚀骨的瘙痒。

    滑腻丰沛的腥甜汁液在激烈横暴的捣桩动作下在两人的交合处堆积了大量白浆,瘙痒跟酸麻逼得他癫狂,“老公……若、若徽……若徽帮帮我唔呜……求求你……用力点、cao烂sao屄也可以……”

    若徽?

    崔若徽的动作一顿,半眯着眼看向还在死死揪着自己奶头不放的贺岩,“再叫我。”

    “老公……”

    崔若徽的jiba被贺岩的yindao滋滋吸吮,尤其亲昵地爱抚着,但偏偏是这样,便更是让他的语气里有种掩盖不住的烦躁,“不是这个!!”

    “唔啊啊啊——”

    “还有,把手松开,不许碰我的东西。”话音刚落,崔若徽便绷紧了大腿试图用guitou挤开宫芯,就像以往他们zuoai时那样。

    “唔啊啊啊……不知道、我不知道了老公……”贺岩少见地没听崔若徽的话,他的心脏仿佛失重般无序哐哐狂跳,指尖的力度跟着逐渐突破防线的粗rou而越发残忍,“我是不是、我呜呜……要、是不是要……真的要……奶牛……我、我不要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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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崔若徽已经cao红了眼,听到贺岩的话更是让他的动作再孟浪了三分,装满jingye的囊袋狠狠地甩在了一并流出肠液却没人在乎的菊xue上。

    他心里又气又急,因为身高腿长的两人很难做到以现在这个姿势边zuoai边吸奶,可要他现在放过贺岩的屄xue宫苞里怎么说都是不愿意的。

    于是崔若徽捞起仿佛泡在汗水里软成一团泥泞的贺岩,双臂紧搂着软腰将他腾空抱起来,后退两步回坐在书桌面前的椅凳上。

    贺岩还没来得及适应突然的失重感,那口被撞得黏膜充血的蜜芯下一秒就被抵在蜜芯上厮磨勾缠的,一直孜孜不倦地将咸腥腺液与sao舔蜜液搅拌混合的guitou给破开了。

    “唔啊啊啊!!!呜呜呜……”

    在一声失控的尖叫后,贺岩那双健壮的蜜色rou腿肌rou应激似的绷紧半钩崔若徽的腰侧,饱满多汁的rou圈抽搐痉挛着。

    紧实肥腴的软rou像小吸盘一般嘬着jiba铃口周围最敏感的皮肤,水淋淋又热乎乎的sao屄夹得崔若徽爽得直抽气,几乎令他大脑麻痹的快感让他下意识地不干不净地骂了两句后,最后只能死咬着后槽牙捏着贺岩那性感的rou腰往下再压了几寸。

    等被折磨jianianyin得糜软的蜜芯被guitou贯穿,被迫锁在外翻的冠状沟下牢牢固定后,崔若徽才松开了精关,大量粘稠浓厚的腥涩精种被倒灌进那小小的蜜宫里。

    被jianian得产生了幻觉的贺岩仿佛能感受到自己的屄rou是如何嘬吸舔吻体内的驴rou的,还有那些浓精,又是如何一寸一寸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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