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平安abo_第七章 出了好多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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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出了好多水 (第2/2页)

是很痒。

    他是没有自慰的意识的,因为他的性知识匮乏得像一片沙漠。学校的生理课只会科普性器官和信息素之间的差距,会用大篇幅的内容去讲述一个孩子从zigong或生殖腔里生长分娩的过程,而对于性,社会讳莫如深。

    夜很深,蒋停昏了头,抱着肚子去找严穗。

    严穗半夜被他叫醒。他又哭了,脸埋在严穗的脖颈上,湿漉漉的眼泪也蹭在上面:“jiejie,我底下好痒,出了好多水,好多……”

    他的声音黏糊糊的,像拉丝的玉米糖。

    严穗想开灯,蒋停不让,他还是有点羞耻心的。黑暗才能让他无所顾忌地袒露欲望。

    肚子大了,他穿的是睡裙,底下不着一物,严穗探进一根手指,里面湿湿的已经开始小口小口地吞了。

    严穗用手指让他喷了一回,但他还是不满足。他的手往下走,碰到严穗的东西,说:“要它进来。”

    严穗哄他,声音里是难耐的情欲:“乖,家里没有避孕套,你还怀着宝宝。”

    蒋停已经完全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他说:“jiejie,你直接进来吧,不戴也没关系。”

    他的声音软的像棉花糖:“宝宝睡了,你轻一点就好啦。”

    终于还是进去了。严穗顾忌他的肚子,只是慢慢的抽插,并不整根没进,反倒是蒋停不满,不断去追逐那根能带他去极乐的rou棍。

    他简直yin荡的不可思议。平时那样温顺的人,发起浪来也这么动人。他抓着严穗的手往自己的胸口上摁:“jiejie,这里胀,你揉揉好不好,嗯……”

    严穗摸到他的胸脯,有一点鼓胀。这里正在积蓄奶水,等待着几个月后的哺乳。蒋停的乳粒是yingying的,完全挺起来了。严穗揪着他的乳粒cao他,他很快就高潮了。

    这晚之后,蒋停就搬进了严穗的卧室。

    严穗的卧室自带一个洗浴室,里面有面大镜子。有一次严穗在这里cao他,他一只手撑在镜子上,另一只手捧着肚子,承受着严穗的cao干。

    他的脸和唇都艳艳的红着,泪眼朦胧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觉得自己yin荡透了,可又爱极了被cao弄的感受。他问严穗:“jiejie,我那里一直在流水,是不是坏掉了?”

    严穗声音发哑:“没事,我给你堵上,堵上就不流了。”

    他哭着说:“那你堵深一点,深一点就不流了。”

    到了孕晚期,他的肚子愈发得大了,欲望却像流尽的水,慢慢地滴干了。

    他的情绪开始变得起伏不定,时常想哭。他明明不是敏感的人,却有一点风吹草动就要流泪。

    暑假冯景存来看他,被他的肚子吓了一跳,还没说话,就被他流出来的眼泪吓到。

    “怎么了?”冯景存打趣他,把手伸过去接在他的下巴上,“人鱼王子要流珍珠了?”

    蒋停哭着说:“会不会很丑。”

    冯景存说:“不丑。而且你在孕育一个小生命,这超酷的好嘛。”

    蒋停的四肢并没有发胖,就是肚子突兀地顶在那里。孩子有时候会动来动去的,像个小老鼠,他就给它起了个小名,叫吱吱。

    严穗夸他说这个名字起得好,男女abo都能用,谁知道他哭了。他哭着问严穗:“jiejie,你觉得我们的孩子是只小老鼠吗?”

    还没怕过媒体长枪短炮的严穗冒出冷汗。

    带着自家小姨期待的冯景存倒是发现蒋停没有那么阴晴不定,他只是变得多愁善感了罢。他跟冯景存说,要是他万一,他停了下,又强调了一遍,要是万一他死在手术台上,他的吱吱就靠冯景存了。

    冯景存忙“呸呸呸”三声,意为吐掉这不吉利的说辞。

    7月7,是蒋停的生日。严贞在家给他组织了一场生日会,还挺隆重的,有气球有蛋糕有王冠,冯景存化身摄影师给他咔咔拍了好多照片。

    这时候还不流行拍孕期写真,但冯景存这人多的是奇思妙想,他跟蒋停说:“你多摆几个pose,我给你拍多点跟吱吱的合照,这样以后它问你自己是从哪来的,你就有根有据了。”

    严贞打趣他:“你就是自己想拍!”

    今年他好说歹说让严贞松口给他买了个相机,宝贝得很,恨不得走两步拍三张照片。光买胶卷洗胶卷就花了不少钱。冯叔叔疼他的,把楼下的仓库改成暗房,让他随时随地都能洗。

    严贞骂他把儿子宠坏了,但冯景存的暗房还好好的在那儿呢。

    面对镜头,蒋停多少是带点慌乱的。拍张照片不算便宜,他们家的全家福一向是不带他的,因为按人头收费。蒋兴家的单人照片有很多,他却一张也没有。

    不过没关系,冯景存会教他。因为家里有暗房,照片很快就洗完了。冯景存很专业,还把每张照片都塑封了。

    蒋停看见照片里的自己,戴着纸做王冠,手捧蛋糕,旁边站着严阿姨、冯叔叔,还有他最好的朋友冯景存,感到一种发自内心的幸福。

    可还是有点遗憾。今晚严穗有推不掉的饭局,没有来。

    不过等蛋糕都吃完了,严穗过来了。他想跟严穗拍张照,就扯扯她的衣角。他不是很好意思当着严贞她们的面跟严穗亲密,但严穗已经俯身问他:“怎么了?”

    他的脸一下红了,有种说不出的羞涩。冯景存懂他,就说:“小姨,我们都跟寿星拍照了,就差你了。”

    严穗懂了,把已经摘下来的王冠又给他戴了回去:“好了,我来跟我们的小王子拍照了。”

    冯景存笑得最夸张,几乎要把房顶掀下来,他揩揩眼泪,搓搓手臂:“真rou麻。”于是他拍出的照片也暧昧极了。

    那晚蒋停收到了严穗送他的生日礼物。一本整理好的学习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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