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舒玛与贝兰诗-终章『下凡去』 (第2/4页)

中。

    圣子後退几步，双手交握身前，微笑地看着由躺而坐，最後稳立於地面的新生天使基舒玛。

    基舒玛即便稳稳地站立地面，神识犹然半梦半醒，有种身在虚梦幻影之中的错觉。

    「我谨代表至尊主上、我天使列众、列位诸神、列位诸圣及一切天界福灵众，在此迎接你，基舒玛，正式加入我天界众的行列。」圣子朝基舒玛伸出宣福双手，致词。基舒玛唇角浮起梦幻般的浅浅笑意，朝圣子屈膝捧心鞠躬「我，基舒玛，谨谢至尊主上、万福圣子、圣玛利亚、四大天使长、列位天使、列位诸神与列位诸圣，以及一切天界福灵众。」然後朝大殿诸天躬身屈膝行礼。直到目光触及孪生手足贝兰诗，才如梦初醒般地注视着对方，笑颜逐开。也收受手足的热切回礼。

    「器乐天使们，出列吧！展现你们擅长的奏曲艺术，让圣殿充满美妙的音乐吧！」圣子朝乌列尔教团天使众呼吁，接着对那对孪生手足指令「你们俩为列位天界众献舞，欢庆基舒玛的重生。」

    受点名者，一一出列，乌列尔教团器乐天使们手上执持各式拨弦、吹奏或敲击乐器，开始合奏天音籁响，不必指挥即默契十足地作出旋律欣乐的音曲。

    贝兰诗与基舒玛先是携手朝天界众行礼，随後即应和着器乐天使团作出的音乐节奏，足踏音符而行，绕着无形圆圈轻快走步，张开双臂，又合拢双掌，忽而彼此交臂相对而舞，忽而彼此旋转，伸手拍击对方的掌心。望入彼此的眼里，看见彼此的身影，手拍着手，心心相印，喜乐虽随。

    基舒玛自从彻底质变成天界众一员，仍维持原米迦勒教团天使团队员身分，为免g扰行动，美丽蓬松的长发辫结松松地缠在腰身上。他的手艺还是无甚长进，跳舞唱歌依然是强项，与手足搭挡的对打武训令同教团天使啧啧称道，时时刻刻与另半个孪生手足同进同出天境各类域场，过着无忧无虑天堂生活。

    然而，天堂生活悠游自在，无忧而善美，基舒玛心内深处却有种难以捉m0的流动意念，每每与手足独处，那种慾念便益发强烈。那是长期经历人间事而默化於内的识觉，很难忽略其存在。

    返回天界後的贝兰诗依旧维持着天使众惯常作息与活动，因圣子解散巡守天使队而卸下巡逻天境重责，反而感觉不甚适应。伴与亲缘手足一同从事大殿礼赞天主、武训与文康活动，相伴相随的美好生活，却也让他感觉知足喜乐。然而，正是两者乃半个孪生手足之事实，心有灵犀，常怀相映，贝兰诗能够感应到基舒玛有所闷闷悒悒的心理状态，不免关切起亲Ai手足。

    「我有感觉到，你内心藏事。」这是他俩在结束例行常务後的自由活动期间，在一株生长样态奇特的天树下憩息时，贝兰诗关怀询问。

    基舒玛颇有幽思地看着亲缘手足的眼睛，半晌未有回应。

    贝兰诗伸手抚m0手足柔nEnG的脸颊「你不快乐？」那只手旋被捉着，随後被埋入那整张巧造的脸。甚是讶异。

    「我们再去人间闯闯吧！」基舒玛直白地讲出心中意念，犹埋着脸孔。

    「……」贝兰诗颇有讶心，完全没料到手足会有如此想法。然而，再回头一想，也不觉有什麽奇怪，两者先前曾相随游走人间，重感情的基舒玛会如此想望，不是没有他的理由。

    「你说好不好？」基舒玛歪着头，望向手足的眼睛。

    「我们能用什麽理由下凡呢？」贝兰诗有所迟疑「我先前下凡，皆是因为你原为魔徒的缘故。现在的你已加入天界一员，我们更是没有下人间游走的理由了。」

    基舒玛失望地再度埋起脸蛋。

    贝兰诗为着手足的低cHa0情绪感到不舍「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在那里。」另只手轻抚基舒玛的颅後。

    「我想去人间，」基舒玛抬起上身，倾身仰望贝兰诗「以人类的身分，而非神鬼的身分，生活於人间。」然後立起身子，只手倚树g而立。

    贝兰诗抬头望手足，未立即置可否。片刻里回思起先前为了下凡解救受掳手足，曾与大天使长米迦勒立场相左，大天使长就是强烈质疑自己对於基舒玛怀有的感情已然溢戒。大天使长似乎早已预见如此光景，因而几乎动怒地严肃对待当时候的自己。现在的自己正陷入两难之中，要就是规劝手足安分地留在天界，或者是为避免破戒衍生的天规惩诫而再度一起下凡T验人间种种。

    「我希望以人类的身分亲身经历人类的情感T验，与心Ai之人在心灵上，在R0UT上有着亲密互动的实际T验。」基舒玛哀怨地俯视亲Ai手足的眼脸「那是身为天界天使的我们无法亲身尝试的，不是吗？」

    贝兰诗没有避讳地仰望至亲手足投来的殷切目光，尚在评估基舒玛的愿望有否实现的可能X。所从出的大天使长的严正警告犹然在耳，不断地警告着自己。

    基舒玛忽地摀起脸面，心下感觉一阵羞耻，因不知如何自处，遂别过脸去，反身朝他方走离贝兰诗所处之地。

    贝兰诗静静地待在原地，往离远了的手足背身凝望着。

    基舒玛解开缠在腰身的辫结，抓在手里朝左右猛甩，发泄着内心难以压抑的酸楚之气。引来周遭许多人类福灵的好奇侧目，附近的生物灵纷纷闪开了。没多久，就感觉到另有拉扯力道，回身望，是贝兰诗追上来了。

    「当心伤到无辜的生物灵。」贝兰诗平心静气说道，一面将那长长发辫再度缠回手足的腰身。

    基舒玛默默地垂下脸目，颇有倔气的看着茵茵草坪。

    贝兰诗握住手足的纤手「我的答案还是，你在哪里，我就会在那里。」带着笑意的眼神注视着亲Ai的手足。

    基舒玛凝眸望手足那双含笑眼睛，心内衅气消散了，乌云也开了。额角置上手足的肩头，幸福的感情满溢於表。

    「我们得将此事禀报大天使长。」贝兰诗提醒。

    「嗯。」基舒玛喜笑着点头。

    Ai相随，伴我人间行。

    贝蓝诗与基舒玛合意下凡投胎为人类，以人类的身分实际T验人世间的Ai慾情仇。未来会有什麽样的命运等待他俩，他俩无法预知，那在他们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