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师_C4生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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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4生病 (第5/5页)

血腥又残暴,她实在是接受无能。

    饿着肚子进山,又是湿漉漉又是泥泞,她最后摘了小捧酸甜如桑葚的红色果子回去,在离车不远的地方看见他扶着树干在吐。

    ……什么啊。

    明明就不能吃这种东西,为什么还要逼自己吃下去呢?

    她站在他不远处,看着他吐完,看着他低头捏着自己的喉咙,看他去溪边漱口,再像是什么都没发生那样站在车边,目光看向漆黑的深林,与她的视线对上,转而垂眸。

    2

    她没好气地把果子扔在他怀里,“吃吧。”

    寒陵看她。

    小姑娘哪里能藏得住自己的心思,被这样一打量瞬间炸毛:“看什么看?!我早就吃完了!给你你还不要?不要就丢了!”

    对一个人好,却又拧巴成这样,她懊恼自己的口是心非,却又茫然于自己的态度。

    为什么不能好好和他说话呢。

    分明已经不是很生气他的诈尸了……而且这种事情,也不是他能够控制的。

    寒陵只是从里面挑了几颗果子,把剩下的连带着叶子推到气鼓鼓的少女面前,沉默地看着她。

    他知道她看见了他的呕吐。

    他也知道她不可能一边摘一边吃还能拿这么多回来。

    她最终还是别扭地接过来吃了。

    2

    马车内安安静静,只余下窗外风雨飘摇。

    ……

    他的确不是很会照顾自己,或许和他的杀手生涯有很大关系。

    被丢在山林里,不找到吃的就只能饿死自己。

    吐也要吃,吃了才能活下来。

    她猜测他的以前阴暗而难捱,脑补的东西惨烈至极,把自己都快心疼哭了,转头泪汪汪地看着坐在马车边淡然的青年,无端有种怜爱疼惜的情感酝酿在心中。

    寒陵:……

    他不知道怎么好好的她就开始眼泪汪汪……这大抵不是他的错。

    所以他真的有些笨。

    就算是生病也全靠自己捱过去,分明可以……

    2

    她忽而顿住。

    分明可以依靠她?

    这样的念头一出来就直接令她感到荒唐,没有人会亲力亲为地对待自己的蛊人,蛊人虽贵重,但也不是整日吊在主人身上的。生了病,饿着了,困倦了,都会自己去调节,他们并不如傀儡宗的傀儡那样呆板,不需要主人时时刻刻照看。

    但他不太一样。

    他依旧按照着他的习惯来行事,但他不会生病了就自己去看病,不会在没火且饿着的时候稍微忍耐,睡觉也浅得一碰就醒来。

    如果他同那些人一样,他也就不会成为隐匿于暗中,来无影去无踪的第一杀手。

    真是让人又气,又觉得心疼……笨死了。

    她低头咬住他的肩膀,狠狠地让尖锐的虎牙刺穿他的肌肤,在尝到口中咸腥的血渍味之后,才勉强罢休。

    寒陵抿了抿唇,闭上眼睛。

    “我要惩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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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磨牙在他耳边恶狠狠地威胁着,手指在他xue内的抽插愈发迅速,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狠意。那略微湿润的xue哪里经得起这样的cao弄,不过片刻就已经湿润得泛出蜜来,温度本身就高的身体哪里能这样折腾,他仰着头发出沉闷断续的低喘,喉结颤动着,像是快要去了。

    真想狠狠地把他cao得昏过去……

    插入那xiaoxue的时候,她才发现里面真是烫得惊人,她轻轻嘶声,低头看着他发红的面颊和那已经神志涣散的模糊瞳孔,又是气恼又是无奈,他这副模样哪里还经得起慢慢来,再不压制那发疯的yin蛊,怕是要直接死在床上了!

    少女舔了舔唇瓣,叹着气从他腰身摸了一把匕首出来,往指尖一划,将那滴血的手指塞在他唇舌间,眉眼尽是哀愁。

    也太烫了。

    像是把自己的那玩意放在热水里烫熟了一样……

    他似乎是烧得太厉害,不太明白她的意思,只是含着她的手指,连吞咽的动作都没有。

    少女无言望着他,在他耳边低声下令:“吞下去。”

    含着溢血指尖的唇瓣动了动,他轻轻地咬了咬口中的手指,垂着眸,在高烧中有些迟钝地抿着,似乎在辨别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柔软的舌头舔舐着纤细的指尖,就像是在舔舐某个性器官那样暧昧,水渍光亮,而他带着病,用略热的口腔对这根手指进行爱抚,津液从唇瓣泄出,缠绵勾连着让手指都染上了几分yin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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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愕然。

    她恶狠狠地把他的脸颊捏住:“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寒陵!这是在给你治病不是在和你寻欢作乐!”

    他安安静静地垂眸看她,墨色的眸子里倒映着她咬牙切齿的模样,有些茫然地抿了抿略湿润的唇,似乎什么都没有听进去。

    少女顿觉无言。

    行吧……也不是不能寻欢作乐。

    她瞥了瞥自己手指尖已经愈合大半的伤口,低头用手背贴了贴他的额头,微微松了口气。

    她的血,见效依旧非常迅速。

    已经开始退烧,这是好事,但是别忘了她现在正在进行的另一项工作——

    她仍旧插在他的身体里,并且他的欲望未曾消退。

    茫茫然的青年,似乎此时此刻对于性爱一无所知,他或许感受到了身体的异动,或许知道了自己的xuerou正在被什么cao弄,他呼吸在某一刻骤然打止,从喉咙里挤出来嘶哑的喘息,时快时慢,却又刻意被他压抑得微不可闻。

    2

    这也是一种习惯。

    他和浪叫这个词无缘。

    沉默寡言到像是一具真正的尸体。

    她插得很深,每一次都像是要把他贯穿,激烈的抽插让后xue的yin液被拍打出白沫,他瞳孔微颤,层层叠叠的欲望笼罩着理智,已然分不清何为欲望,何为混沌茫然,只是她每次都要凑到他耳边说些荤话,让他乱七八糟如碎片般的理智在她哼笑的声音中回笼。

    “你怎么看起来这么欠cao啊,寒陵。”

    “嘶……夹得好舒服。”

    “cao得你爽不爽?嗯?流这么多水,真是个sao货。”

    ……

    寒陵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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