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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顾怜 (第2/2页)
巴掌印,韩凌尽根刺入又尽根抽出,臀部的肌rou紧绷,紧致得线条无不显示他此刻有多么沉醉,成琤被他cao得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说摇屁股了。 成琤完全放空自己,沉浸在rou欲中,不停地低喃:“唔……舒服……大jibacao得好舒服……要麻了……屁眼都麻了……啊……好酸……我不要射了……不要了啊……” 韩凌容不得他不要,用了机械辅助! 卧室里的两具rou体不停地交合,频率快得惊人。成琤原本还能撑着自己,但随着韩凌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他完全脱力,整个上半身都陷进了床里。肩膀被床单蹭得发红,床单被汗水打湿,两颗硬挺的rutou磨得身下湿润粗糙的棉布发热。如果不是韩凌抱着成琤的腰,他早就像个死鱼一样躺着了。蜜桃形状的臀部线条看得韩凌眼热,凹陷的脊柱,突起的蝴蝶骨,细窄单薄的腰身。成琤的身材不是韩凌cao过的人里最单薄的,却是让他最为喜欢的。 该瘦的地方瘦,该有rou的位置又有rou。韩凌被成琤勾得热血沸腾,只顾着自己发泄,等他猛地一个冲刺,埋在成琤被cao肿的rouxue里的欲望弹跳数下,迸出了所有的欲望时,身下的人已经晕过去了。 韩凌把性器抽出,准备再来一发的时候,才发现成琤的胯下湿热一片,满屋子的腥臊——成琤又被cao尿了。 浴室里的灯光永远温暖明亮,水柱有些冰凉,拍在两具亲密无间的rou体身上,洗净各种体液。成琤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坐在韩凌怀里。虽然他很喜欢韩凌紧实的大腿,但这腿用来垫屁股就有些硌人了。 成琤想调整一下姿势,哪知道他一动,肛门就一阵疼。 怀里的人龇牙咧嘴地轻哼了一声,韩凌皱眉道:“别动,先把身上洗干净,待会儿给你上药。” “我家没药啊……”成琤埋怨了一句。 韩凌:“我带了。” 成琤:“……你准备得也太周全了吧……”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有几分埋汰的意味,韩凌自然听得一清二楚。 “跟你睡了之后我就没找过别人了。”韩凌有点儿气,但还是解释了一句。 成琤一时间不知道这话要怎么接。他已然给自己做了充分的思想工作,坚定的要就这男人当个炮友,不管床上如何放纵,此刻下了床,他就不想再和这男人有什么情感上的交流。 浴室里沉默了一会儿,身上的东西都被冲干净,成琤勉强站起身,这才觉得浑身酸痛,“我真的要肾亏了……感觉腰都是虚的……” 韩凌轻笑了两声,拍了拍他的屁股,“出去,给你上药。” 成琤:“你把药给我,我自己来就行了。” 韩凌嗤了一声,“你知不知道现在上药是正疼的时候,你有经验?” 成琤自然是没有,撇了撇嘴,迈着小碎步走到了卧室。 床单、被套、枕套都换过了,干净整洁,趴上去还能闻到一股清香。成琤忍不住在心里感慨,这么好的男人,可惜是个花花公子,还不肯对自己坦诚,心里又是一阵酸楚。 韩凌出来的时候成琤已经在床上趴好了,他也没多话,从搭在椅子上的牛仔裤口袋里摸出了软膏,挤了一些到自己手上,坐到床边,掰开了那两瓣雪臀。 原本紧缩的肛口现在红肿一片,肠rou都突了出来,像是长了一团rou花。韩凌刚刚cao得有多激烈,现在就能有多心疼。 心里叹了一声,韩凌轻轻将药膏涂到肛口外,还没等他用力,成琤就倒吸了一口凉气,“疼!轻点!” “我还没用力呢!”韩凌骂了一声,但还是更加小心翼翼。 红肿的肛口火热充血,碰都碰不得,不管韩凌怎么小心,成琤还是觉得火辣辣的疼。 他不由委屈地吸了吸鼻子,“跟疯了一样,要不是明天休息,你这让我怎么上班?” 韩凌一拍他的屁股,骂道:“还不是你,跟疯了一样发sao,还非要带套。你知不知道橡胶摩擦力大?” 成琤不说话了,委屈巴巴地抱着枕头,心里却在顶嘴,就要带套,就是气你,气死你! 那一层薄薄的安全套就好像是成琤的心理防线,韩凌一天不告诉他自己的名字,他就一天不愿意和这男人更加亲近。 韩凌不知道他的想法,此刻百感交集,五味杂陈。 他是真的想和成琤更亲近一些,但好像他一天不能暴露自己,他就离这人总有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哪怕是成琤能在床上彻底放开,他都越不过去。 韩凌上完药之后,成琤已经累得不行,最后在韩凌怀里睡过去之前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又一个凌晨四点,韩凌再一次被机械臂的微电流唤醒。这一次,他从成琤家里出来的时候只觉得疲惫不堪。 回到安保处的时候队员们都察觉到今天的队长面色不善,比平时都乖一些,也没人跟他搭话。 坐到监控室里的旋转椅上,韩凌放空了一下自己,放在一旁的手环“嘀嘀”响了两声,是接到了一个信息。 点开模拟屏一看,是顾怜发过来的。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韩凌收到消息后想了会儿,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做人好歹也得有始有终,把小邱喊了进来。 “今天跟你换个班。”韩凌一边说着一边调整易容软甲的五官。他通常用来跟顾怜见面的那个模样,三角眼,歪鼻梁,不得不说,丑得吓人。 “队长,你让我晚班早班连着一起上,会死人的……”小邱不满得嘟囔。 “你不知道跟别人换换吗?”韩凌瞪了他一眼。 他这模样凶神恶煞的,小邱看得有些别扭,没敢回嘴。 从安保处出来,坐上专用的悬浮车,欣赏了一会儿空旷泛着鱼肚白的天空,韩凌来到了高楼密布的老旧城区。 这里的楼房都是20世纪建的,新建的时候还算是高端小区,卖价极贵,但现在早就成了贫民窟。这里最高的砖石结构楼房只有三十层,外墙年久失修,早就破败不堪,墙外悬浮车专用的停车坪极少,韩凌只能把车停到顾怜家的楼顶。 下车后韩凌把他那辆专用的看起来还崭新的悬浮车调整了一下外观,让它显得老旧破败,等它和周围的充满灰尘和划痕的车辆融为一体,韩凌才走进天台上的电梯楼道。 古旧的楼道里还是用的声控灯,跺一下脚才会亮。等电梯上来,油腻的银色金属门一开,几个浓妆艳抹花枝招展的姑娘嘻嘻哈哈地从里头出来,盯着韩凌的脸看了许久,等他进去,几个人才笑嘻嘻地吐槽,怎么会有长得这么凶的人。 顾怜家在八楼,从楼顶下去的电梯运行得有些缓慢。门开后一眼就能看到对面的潮湿斑驳的大理石墙,墙上挂满了霓虹广告灯。韩凌迈着两条大长腿,熟练的右拐再右拐,黑暗的走廊里很安静,只听得到最里面的那扇门里传出的人声。 韩凌走到门前,轻轻一拉,没有锁的门随即被拉开。 里头的情景让韩凌愣了会儿神。粗糙的麻绳从天花板上垂下来,把顾怜整个人高高吊起。他精壮的双腿被分开,两条绳子陷进膝窝,接着向上和捆住他双腕的绳索交汇。顾怜全身浮空,重量都压在手腕和膝窝的绳索上,手腕上和膝窝处的皮肤已经磨出了血。 在这个压抑的时代,只要不闹出人命,玩成这样并不稀奇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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