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狗驯养手册(SM)_皮鞭抽打手指挑逗难以忍受的导尿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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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鞭抽打手指挑逗难以忍受的导尿管 (第4/6页)

"是讽刺。说完后建邦蹲了下去,面对着文斌的生殖器,双手不住地cao弄些什么。

    文斌注意力分集中在好动的哈士奇身上,没多留意建邦怪异的举动,直到建邦用力一扯,文斌感到下体一阵拉扯的疼痛,才发现自己的阳具根部已被建邦牢牢的绑了一个绳结:"这是什么?"

    "帮你设法蹓狗阿~"戏谑着。

    "......."不解。

    只见建邦将哈士奇颈上的炼绳套在文斌rou上的绳结,绕了个圈:"你没手要怎么蹓狗呢?我帮你解决了这个问题。"说完起身迅速打开了房门,抓起短棍丢了出去,对着狗大喊:"去!"

    训练有素的习惯动作,哈士奇爆冲了出去,直往木棍的方向狂奔。文斌还不及反应所有的变化,下体骤然一疼,拉扯的剧烈疼痛直袭脑门,原来是自己的生殖器受到犬只系在颈上绳索的拉扯,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剧痛,双手反缚的文斌无力抵抗,为了减轻疼痛,只能被迫地被狗拉着跑出了寝室。

    听见背后的房门被用力的一关,文斌才惊觉自己正赤身裸体的在营区裸奔,才一停驻回头,稍微的犹疑,下体再度被拉扯着,无奈的文斌只能随着狗去的方向而行,不能自主方向。

    ,这哪是蹓狗...分明就是被狗蹓着...,文斌干在心里。

    赤身裸体的在营区内,蹓狗,,尽管晚点名过后,士兵皆已入睡,但不能保证不会被人撞见的机率,特别是那执勤的卫兵。

    哈士奇十分好动,让文斌除了要时时留意周周环境是否有人外,还要提防狗儿的爆冲举动。这像是一场人与狗的拔河赛,只不过文斌的施力点竟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不管怎么比,文斌只有被拉着走的份。文斌心想快让狗找到那根远抛的木棍,然后就可以回寝室去了,但是事与愿违,黑夜中大犬似乎找不到那根短棍,文斌只能任随着哈士奇到处闲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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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士奇似乎放弃了找寻木棍,在树丛间来回穿梭,矮丛的粗糙枝叶不断地因文斌来回走动,不住地袭击着文斌光裸的下半身,几度被细小的枝叶刺进了rou里,若不是害怕被人发现,文斌几乎因痛喊叫了出来。终于狗儿在闻闻找找之后,远离了树丛在树干前停了下来,文斌赶紧紧闭着双腿摩擦着,企图减缓方才被刺着的麻痒感觉。突然听到水声,转头一看,大狗正抬起着后腿,朝树干撒尿,不知狗是憋尿久了,还是大狗的尿量大,这泡尿是又大又久,听着狗儿的尿击声,文斌想起了自己仍是被禁尿的状况,一根长长的导尿管依旧无情地插在自己的生殖器上,堵着,无法排解。听着狗狗的尿流声,更提醒了自己憋尿的不适。

    "站住!口令!谁?"突来的洪亮人声,让文斌迅速的侧倒在地,企图藉着矮丛的掩护,隐藏着自己。

    "汪!汪!"哈士奇朝卫兵吠了几声。

    "原来是狗狗阿~来,乖~"听到了卫兵亲切的引诱声,哈士奇再度爆冲,这次文斌紧紧压着草面,抵死不让大狗奔去,扯造成文斌要命的剧烈疼痛,眼泪不受控制地飙了出来,大脑几近昏厥而无法呼吸,狗儿受到引诱不断地因而兴奋一再地冲跳,文斌想起了莒光教学中的谢晋元团长死守着四行仓库,只不过如今自己守着的是身旁那丛矮矮的视觉屏障。

    刺痛与昏厥中挣扎着,突然觉得下体的疼痛消失了。,是断了吗?我的小鸟被扯断了吗?怎么我感受不到疼痛了!,半昏厥的状态中,文斌产生了恐惧。勉强睁开眼睛,想看看自己的下体,深怕看到如自己的所预料的情况一样:分尸了。

    睁开眼睛看到的景象让文斌吓了一跳,不是因为血rou模糊的血腥,而是一个高矗的黑影在在自己的身边:,惨了!被发现了!,

    "你还打算装死到什么时候?"是医务兵的声音,尽管是建邦的责骂声,却也让文斌松了口气。原来建邦在拉扯时候,解开了狗颈上的束扣,所以瞬间消失的痛感,让文斌误判为是下体断伤。

    尽管回到寝室,逃过了被卫兵发现的窘境,但是文斌的灾难还未结束:尿液逐渐饱和的膀胱压力。"狗我蹓过了,整我你也整够了,求你让我尿吧!"文斌主动跪下双膝向眼前的阿兵哥求着。

    "是该让你尿了"看着眼前位阶比自己高的长官跪着,终于让步:"不过有个附带条件。"建邦果然是个SMer老手,知道在对方软弱的时刻提出更多的要求。

    "什么!"方才下体的疼痛还未完全消退,如今的文斌实在无法在承受更大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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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你到寝室后方的树下尿,尿完后把树当做钢管,跳支钢管舞给我看吧,就当是慰劳我帮正皓照顾你的酬劳。"边说边迅速无情地取出文斌尿道里的软管,前所未有的疼痛让文斌失声惨叫,饱满的尿水顺着管子漏出了几滴。"你最好给我忍到树下再尿出来!不然今晚我会让你没玩没了。"也解开了文斌上半身的绳缚。

    月明星稀,深夜本该宁静的营区里,透过疏离知叶落下的微亮月光,树下有个赤裸的猛男,尽管身上没有象征阶级的衣物识别,但精壮的身形与周遭军区特有的迷彩围墙,让人可以清楚的推测出树下的男人是个受过部队洗礼的精实军人,只不过此时月色下的军官,正一丝不挂且手脚笨拙地跳着令人发噱的猛男秀。

    记得正皓曾说过周末有个任务,尽管绝口不提任务的内容,却一再地强调这几天的训练是为了达成任务而准备的,于是不断的体力cao练,让文斌这几天的体能状态再次达到了巅峰,彷佛回到年轻新兵刚入伍的年纪丶也不断的吃正皓准备的海鲜食物以及那两锭不知名的药片,让自己胯下的笼中物变得异常敏感,动不动就呈现充血状态,不过比起前晚建邦无情的虐待手法,这一切还可以忍受着。

    "为了你周末的任务,除了体能外,现在要训练你黑暗中行动的能力。"说完拿张眼罩蒙住了文斌的眼,文斌不敢乱动,乖乖的随正皓摆布,似乎前天建邦的狂虐手段让文斌有了畏惕。

    "你还记得衣柜旁的那根打狗棒吧?"这话让文斌想起了当晚被正皓严惩五棒的痛,想到那三尺的长棍,不禁打了冷颤。

    "会怕就好,去把打狗棒叼来!"正皓下了指令:"如果你弄倒了棒子,或者让棒子打翻了房内的其他物品,别说我没警告学长,处罚就是五下伺候。"

    文斌倒吸一口,盘算着:,记忆中棒子是偎在衣柜旁。,黑暗中辨明了方向,提神一凛,朝着衣柜的方向爬去。

    歪着头,张口可以顺着咬起直立的木棍,棍子一个重心不稳,撞着军中铁制的衣柜,发出巨响,文斌吓着紧咬着棍子爬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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