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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炸毛偷看相册里的小潢片、想象穿着女仆装做、书房里的文件 (第1/1页)
“闻昇,好喜欢你。” “我想要了。你、不想要我吗?” “闻昇,要过期了。” “闻昇,你喜欢吗?” ...... 闻昇被折磨得抓狂,脑子里不停回响着周顾行早上出去上班前凑到耳边的低语,他烦躁地来回翻身,最后还是没有一点睡意,索性就直接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床头柜桌面上躺着一个黑色手机。 周顾行早上出门走得急,没有来得及把备用手机收起来。 闻昇克制地瞥了一眼,然后若无其事地把手伸到枕头底下摸上了自己的手机,熟练地点开朋友圈。 看了五六秒,又没忍住瞥了眼桌面上的手机。 又无聊地划拉了两三下朋友圈,视线再次移到桌面的手机上。 他飞快地看了眼,终于还是把手伸了过去。 闻昇给自己找补,不是我想看,是他放在这故意让我看的,我这才勉为其难地看一下。 我就看下那个视频,其他什么都不碰。 备用机是e家的一款手机,除了拍照清晰一无是处。 手机没有密码,闻昇打开后直奔相册。但其实他也瞥了眼,桌面除了相册也没有其他软件。 相册里的视频只有一个没有上密码锁,其他都严严实实地上了六位数密码。也可能是昨天晚上解锁后没来得及重新上锁。 晚上偷偷瞥的那一眼,闻昇恍惚间只看到其中一个人似乎穿着黑白配色的衣服,接着就是入目的雪白大腿和掐在腰上的大掌。 如今点开细看,发现视频里的小受穿着的其实是带着蕾丝边的女仆装,裙子被掀到腰上,裙子下面空无一物,露出挺翘的臀部和白皙的大腿。 闻昇自认没有这种爱好。不过想到周顾行穿着女仆装,甜甜对着自己叫主人,也不是不可以。最好再戴个双马尾假发,能够随着动作一蹦一蹦的那种。 从1的视角看,他审视这个视频,觉得比较一般。 拍摄粗糙,视频过程中两人全程不露脸,重点部位也遮挡一大半。 总而言之,不怎么值得打飞机的时候特意空出一只手举着看,还不如摸点其他的东西。 想着从周顾行的视角,也就是0的视角可能有所不同。闻昇这次重点看了下视频中的攻。 视频里的攻手指修长,手臂肌rou分明,性器进出传出有力的啪啪声音,看视频下方时间进度条,还挺持久,技术好像也还行。 不过比起他还差远了。 就是这个手,看着有点眼熟。 闻昇不是什么手控,不怎么注意别人的手。但是,这个手,他一定在什么地方见过。 他的脑海里闪现出另一双手。那只手也是一样白皙修长。是周顾行的手。一瞬间闻昇甚至想直接拨一个视频电话过去,好好看看到底是不是周顾行的手。 但这也太突兀了,而且这样不就暴露了他在偷看周顾行留在家里的备用手机?! 闻昇是个心里藏不住什么事儿的人,想要去做什么就要立刻去做。有什么疑惑就得迅速得到答案。 但验证这双手是不是周顾行的除了等他本人回来或者打视频似乎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 不对,还有照片。 书房里有厚厚一沓相册。闻昇只记得前几天翻到过,好像是在书架,但不怎么记得具体是在书架哪里了呢。 他把书架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不得已换了个方向,把目标对准书桌的几个抽屉。他之前在家里找东西的有意避开像书桌抽屉这种比较隐私的地方。但难保周顾行不会哪天兴起看到后就随手把相册放抽屉里了。 他不怎么进书房。书房相对而言是周顾行的私人领域。擅自翻抽屉确实不太合适。 他回卧室拿手机给周顾行发了条消息。 【听不到:相册你放哪里了?】 【看不见:书桌抽屉里。】 果然在抽屉里。 【听不到:书桌抽屉能看吗?】 【看不见:你随便看。】 闻昇合上手机,拉开书桌抽屉。他运气不错。拉开第一个抽屉就找到了相册。 闻昇强行自我安慰,自己运气还不错呀。郭义康说的什么投资扫把星八成是杜撰的。 等他过几天去GTC俱乐部拿出上一年度赚得盆满钵满的营利表甩到郭义康脸上,让他认清到底谁才是loser。 闻昇把相册拿了出来。却被相册下面压着的一份文件夺走了目光。文件封皮上的四个大字过于刺眼。 他拿着文件的手有些抖。另一只手上攥着的相册“啪叽”摔到地上,他也没有顾得上捡。 虽然记忆停在十八岁,学渣还没变成学霸,但他也有一定的法律常识,强行安慰自己这就跟备着一份遗嘱一个道理,没有什么其他意思。心里还存着几分侥幸地翻到最后一页。 文件最后一页龙飞凤舞的签名彻底把他的这份侥幸击得粉碎。 签字人一栏上面写着周顾行的名字,落款日期是3月29日。 他失忆当天。 所以他失忆当天,周顾行出现在俱乐部并不是偶然。而是想摁着他的手在这份文件上签字。 手机还停留在微信聊天界面。 对仗工整的情侣昵称,无所顾忌的“随便看”,昨晚的亲密,早上一句句“我喜欢你”…… 如果是他失忆当天周顾行告诉他这份文件的存在,他的心里不会有一丝动容。毕竟当时两个人还是情敌。两个几乎没什么交集的陌生人。 但短短的几天时间,他对周顾行的态度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他会因为无意间发现的他们相爱的小细节而激动地嘴角都压不下来,会因为他照顾自己的情绪而心里幸福地冒泡泡…… 而现在,看到签名的那一刻。这无数过往的甜蜜都变成根根刺入骨髓的细针,密密麻麻的疼痛在他的五脏六腑蔓延。 他一遍一遍反复确认着“周顾行”这三个字的字迹。 他迫不及待地想给周顾行打电话,大声地质问他这个文件是怎么回事。大声地谴责他为什么不和自己说清楚。 几分钟后,他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他不能问周顾行。即使问了他也可能会说假话,而失忆的自己甚至辨别不出来他说的到底是不是假话。他只能自己去寻找真相。 僵硬的手指终于勉强可以自由活动。他翻到文件第一页,上面清清楚楚地标注着过错方。 是周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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