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今朝有酒今朝醉》_第拾壹章 囍(0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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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拾壹章 囍(01) (第2/2页)

,李诏舒服的叹了口气,只觉全身的紧绷得到舒缓,筋骨都松开了。

    他趴卧在池边,渐渐的疲困起来,昨日太晚就寝,一早又被明德请来,他至多不过睡了一个时辰,此刻的他只想补眠。

    他慵懒的打了个呵欠,不知不觉便沉沉地睡去。

    不知过了许久,李诏依稀觉得有人走了进来,停在身前,他微微睁开双眼,迷蒙间见是一双黑sE皂靴,还有一截红sE衣角,但他实在倦得厉害,连抬起头的力气也无,便咕哝着:「再让我睡会……」

    「好。」来人轻声回应。

    李诏感觉自己的头发被捧起一撮。

    「喜欢吗?」

    李诏微微点头,倦意nongnong道:「喜欢……」

    「那再睡一会吧。」来人声音轻柔,不一会便放下他的头发。

    他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直到没了声响,整座浴池静了下来,便又再次的浸入深沉的睡眠之中。

    「殿下?殿下?」

    一把声音叫唤着,李诏才赫然惊醒,猛地抬起头,便见到陈公公站在他身前。

    「殿下,皇上下朝了,与大臣正议事,您可以去了。」

    「好……」李诏哑着声应道,脑子仍发胀,一时之间不知该做什麽才好,他泡在池里怔神了一会儿,望着回避的陈公公,这才缓缓起身。

    只见池边的藏青sE衣袍与发冠被领走了,另一套里衣与衣袍置放在那,新的衣袍是鲜YAn的大红sE,李诏将衣袍摊开,只见上头用金sE丝线绣着金龙与瑞兽的纹路。

    李诏不懂父皇是何意,但他无从选择,便套上这身过於张扬的衣袍,扣上腰带,而置放在衣袍旁的是金sE的发冠,发冠则是镂空祥花的样式,上头还缀着一颗红玉。

    都穿着好後,陈公公便算准时间走了进来,恭敬的躬身,问道:「殿下都好了吗?」

    「都好了,走吧。」

    「是。」陈公公行了一礼。

    陈公公领着李诏出了殿堂,朝着书房走去,看着日头已在上头,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李诏还有些昏昏沉沉的,就这样被领到了皇帝书房。

    经过守门内侍通传後,李诏不一会儿就被领了进去。

    书房这次未燃着薰香,难得明亮了起来,空气中透着淡淡的清新。李诏进去後便先跪下喊着:「儿臣拜见父皇。」

    「起。」皇帝威严的声音响起,他便起了身。

    皇帝如今看来面sE红润,上次病了之後没多久便好了,除却华发生了几丝白根外,整个人看上去还较生病前好上许多。

    「老六,如今身子康复了吗?」

    李诏不知用何种心情看着父皇,便低垂着首,平声道:「儿臣身子好了许多了,谢父皇关心。」

    「今日镇远侯与朕提到,上回你与他下棋,两人棋逢对手,难得能遇上水平相仿,盛情邀约你再去府上一趟,你可愿否?」

    下棋不过就是幌子,试探他能否使动为真。

    「儿臣愿。」

    「好,若你能与镇远侯成为棋友,不失为一件雅事。」

    「镇远侯不仅骁勇善战,下棋亦是高手,儿臣能与之对弈,十分畅快。」

    「哈哈哈,好,很好。」

    皇帝似乎十分满意他的回应,但倏地话锋一转,声音沉了几分,语气中带了点试探,说道:「古有唐朝,李世民弑兄诛弟,你有何见解?」

    李诏拱手,不多加思索便道:「儿臣以为,虽李世民创了贞观之治,然其上位手段凶残,一无孝,迫父让权,令其父受丧子之痛;二不仁,弑兄杀弟,不顾手足之情。是以治国有成,却受儿臣唾弃,乃不孝不仁之人。」

    「此事若你是李氏,x怀大志,应当如何?」

    「儿臣若是李氏,应当辅佐父皇所立之太子,既x怀大志,应当成臣,为己兄长鞠躬尽瘁,无须得到那个位置,亦能伸展大志,也同儿臣所学的至孝至仁相符。」

    「好,行了。」

    李诏又再次拱手鞠躬,道:「儿臣有事想请教父皇。」

    「说。」

    「儿臣曾在典籍中阅得一故事,曹C有子,二子曹丕忌惮四子曹植,即位後便想方设法杀了曹植,曹植有才,七步成诗,诗里却透露着兄弟相残的惆怅,敢问父皇,若儿臣是曹植,应当如何?」

    皇帝只是微眯着眼,打量他一会,那眼神带了些审视,顿时空气凝结,书房静了下来,李诏不慌不忙,仍维持着拱手躬身的姿态,半分未有动弹。

    沉静不过几息,皇帝便笑了出来,抚着胡须笑道:「老六都有好好与师傅考究学问,朕十分欣慰,答案自在数日後便有解答。」

    李诏行了个礼,道:「谢父皇。」

    「好了,快走吧,镇远侯已在g0ng门口守着,莫让他等候过久。」

    「是。」

    李诏依旧低垂着眼,缓缓地退出书房,出了书房後李诏直起身,只见额上淌了两滴汗水,他捏了捏自身的大红衣袍,只见被r0Un1E处留下两道Sh濡的汗渍。

    他不禁苦涩的笑了。

    陈公公见他出来,便迎了过来,恭声道:「六殿下,该走了。」

    李诏点点头,便随着陈公公走了,直至走远了,方才他站着的地方,石砌地板上仍残着两滴汗水的痕迹,尚未蒸发。

    他随着神公公走在g0ng道上,许是一身红袍过於张扬,g0ngnV太监被x1引的目光,李诏感觉许多视线打在身上,顿时有些别扭,但仍忍着不作声,默默的离去。

    不一会儿,陈公公便领着他到了g0ng门。

    只见g0ng门外伫立一抹红sE身影,身着绦sE四爪蟒纹朝服的赵靖诚便立在那头,朝他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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