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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用身体作一幅胭脂香雪 (第1/1页)
宴枕檀颤着红透的耳朵尖,错开视线不敢看他:“没有,是……是……” “……是奴用身体画的。” “哦?说来听听。” 帝王压制住不自觉上翘的嘴角,将画放在榻几上,牵着人到榻上坐下,坐在自己腿间。 “梅花是……奶头沾了丹砂印上去的,枝干……” “枝干是那话蘸墨……唔……” “檀奴是朕的小太监,这处怎么能随随便便就硬呢,”两个人从偏殿出来,都是赤条条的,帝王伸手握住那孽根,“莫不是当年没阉干净?为防你秽乱后宫,要不一并切了吧。” “!!!” 即便功能废了,留个形也是好的啊,他才不想蹲着撒尿,若是再清理不干净,身上就一股“太监味”! 小太监又急又怕,苍白着脸辩解:“不是……不是……是想着陛下……用假物弄了……” 后xue紧致,当初他还没开苞时,行走坐卧都要插着玉势,帝王“赏”了一套十二支各式各样的假阳,又佐以药油,足足插了有半个月,待到那处松紧适度,被秘药养得又湿又滑才取用了他。 他被净了身后就不再主动想着那事,身子也早被cao开了,那套东西许久用不上,现今终于又有了用武之地。 宴枕檀断断续续说着,帝王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了当时的画面:美艳的小太监用奶头在纸上印下点点红梅,又一手用玉势抽插菊xue,一手扶着嫩生生的小roubang,蘸足了墨,在纸上留下一道道逶迤的痕迹。 光想着下面就又涨大了一圈,可帝王不是毛头小子了,成熟的猎人心知此时的忍耐都是值得的,可心里实在烧得慌,就叼住眼前的后颈软rou磨牙。 “嗯……三郎……” “好孩子,”嘴唇在光裸的后脊上划过,鼻息乱扫,一手捋动玉棒,一手按在嫣红奶头上,将其揪得尖尖的又松手,“这份贺礼我很喜欢。” 帝王眼中溢满笑意:“不过画得实在太丑了,我来教你怎么画。” 他的字是他教的,再教他画也不是什么难事。 帝王带着人站起身,自己离开去找什么东西。 看到帝王拿着一根短鞭回来,宴枕檀咬咬牙,却没说什么,甚至乖觉的将一头鸦羽似的长发拢到身前,略微塌腰,双手撑住矮几。 那副雪梅图就摆在面前。 “不怕,今天会轻一点。” 一道道鞭痕化作枝干,印在雪白皮rou作的画布上,打了一二十下才停手。 帝王扔了鞭子,俯身伸出舌头,用口水一点点濡湿鞭打留下的痕迹,很快轻微的刺痛转成酥麻,舔舐啃咬,朵朵梅花绽放在枝头。 “唔……” 只是被唇舌触碰,腰就软得不成样子,手上撑不住,手肘落在画上时,胸前艳红的奶头正好对上一瓣红梅。 被玩弄得肿大的奶头擦过纸面,带来奇妙的触感。 “就作胭脂香雪图吧,胭脂有了,雪却该如何?” “啊——” 不等他回答,那根硕大阳物猛然闯了进来,逼得他仰头吐出一声惊叫。 “不若檀奴出出力,我好为檀奴撒一把‘雪’来。” 见他不动,帝王一巴掌抽在肥腻臀尖上:“檀奴莫要偷懒,你不动,哪里来的‘雪’呢?” “呜……三郎……”龙根入洞就不再动作,待宴枕檀吐着浊气适应了,才明白这是要他自己动的意思。 帝王在后面好整以暇,作壁上观,宴枕檀只能支起上身,撅着rou臀一下一下往后送,用那张小嘴taonong龙根。 手掌下的臀rou滋味绝佳,帝王左右开弓毫不留情,恨不得将那两瓣打个稀烂:“动快点,这样磨磨蹭蹭,何时才能画完,今夜怕是别想睡了。” 到底做了三年枕边人,宴枕檀心知帝王磋磨人时有多不好糊弄,还能怎么办?只能咬着牙加快速度,xuerou随着节奏收紧放松,求得龙根早日射出来。 “啊啊……三郎……嗯……”来回几下后,帝王坏心眼的略一调整角度,巨物进入时就狠狠擦过xue心,宴枕檀忍不住呻吟出声。 帝王享受着rouxue殷勤周到的服侍,低头去看眼前这具身体,正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柔嫩却坚韧,正是最漂亮的时候,此刻脊背上开着深深浅浅的胭脂红。 这个人是他的,正在为他敞开,从里到外都沾染了他的气息,再也洗不掉,分不清。 想着这些,帝王扣住细腰狠狠挺动了百十下,在最后关头抽身而出,尽数喷射到那带着无限旖旎风光的皮rou上。 早就被情欲汹涌的浪潮击打得意识不清,宴枕檀上身无力的伏在案几上,侧脸贴着画轻蹭,低声呢喃道:“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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