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章-星华绽放 (第21/27页)

口，只握紧口袋里的合照，心里想着：如果黑有层次，那博之就是他看见光的那一层。

    镜子前试围巾时，博之将唇形刺绣围巾调到心侧第二扣的位置，呼气轻擦过他的锁骨：「这样，心会被好好看见。」文弥没说话，只微啄他的脸颊，是把那句话缝进了自己心里。

    屋顶的夜风里，他们各自取下第二颗扣子，交换後放进对方的x前口袋。额头轻抵，指节在《Finale走位图》上点了三短一长，泪水落下，纸面开出一圈淡白的晕——像是心事终於被看见的痕迹。

    闪回现在——他的掌心稳住晃动的星灯。他将星灯安放在照片前，让灯心贴近x位的高度。灯光照在他的白sE长风衣上，第二颗扣子刚好抵着心口。他指腹按住x前口袋，确认一种不会掉线的安心缝法。

    他没看镜头，只抬眼望向黑白照片——博之的侧影微仰，彷佛仍在听节拍。他低声而稳地说：「你已完成我们的宇宙。」

    灯心轻轻颤了。

    2

    花花、安迪、海人、舞台总监与其他工作人员依序走近，不喧宾夺主。没有排练，却不约而同地将掌心按在x前口袋，三短一长。节拍在静默中扩散，像河道彼此汇合——不是为了仪式，而是为了让情感有出口。

    有人低声说：「疼痛像雾，天亮就会淡了。」

    有人补上一句：「你的名字，我会记在光亮的地方。」

    有人笑着说：「针脚不一定要往伤口走，也可以绕开，让它癒合。」

    没有谁在领头，也没有谁在结束。这些话像是从每个人心里自然冒出的线，短短的、准准的，却都刚好缝在对的地方。

    空气里没有神圣，只有一种深深的理解。他没有望向馆内——场内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