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光影终局 (第9/24页)

   博之敲了三短一长。文弥立刻回敲。

    安迪在门口含泪地一眼，把通道清开，对讲机简短一句：「侧台畅通，慢行。」

    文弥把博之贴到自己肩上：「走。」两人一步一步慢行过去。在侧台边，文弥再确认：「水？」

    博之点头。

    「站得住？」文弥帮点头的博之把白西装套上、耳麦位置扶正，最後一次盯住他的眼睛：「亲Ai的请记住—看我就不会倒。」

    开演前光束掠过穹顶时……

    博之从侧台慢慢走出一小步，与文弥父母的目光相撞。

    他们双手紧握，只是点头，把某句沉静的了解，交回他们的掌心。他们把光卡反扣，银边在指缝里藏住一线冷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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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sE忽然乱了一拍，心脏被打断一次节奏。

    「全组机动。」安迪低声，却不急。他抬起手指，在空气中替舞台打拍子；四面八方的同伴看懂了，不再询问，只把各自的动作收得更准：有人的手势换了方向，有人的脚步斜进半拍，有人拧紧了风。

    文弥凑近耳侧，掌心半掩耳麦，压低声音：「照我们说好的，一字口令省力。我说在，表示我在你身边；你回家，就是靠过来，跟我走。」

    「在。」—文弥几乎只用口型

    「家。」—博之贴耳，极轻

    两个字短得像记号，但节拍对上了。文弥的拇指在他的x前口袋敲出三短一长；博之回敲同样节拍。

    心律同步，步伐也稳了。

    花花从观众席後方折返，掌心捧着一个丝质小包，眼神亮亮的：「阿姨和叔叔要我交给你们。他们说—同意你们结婚喔……。这条是家里留下的祖传结婚用旧丝带，现在就先戴上，别等。」

    文弥微笑着接过小包，打开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