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光影终局 (第5/24页)

按在x前口袋上，做了一次三短一长；文弥也按住自己的口袋，回应同样节拍。两道看不见的线，把两颗心在黑幕底下缝在一起。

    排演继续。他们咬字JiNg简、步伐稳，移位集中处理——「人去灯不动」，让舞台像一张不被打扰的纸。

    侧灯再拉低一格，光斜扫走位标线，博之笔尖点了三下、停一拍；手指稍抖，他乾脆换手，让钢尺替手背挡住力。

    文弥看懂这些微小更动——他不说「你辛苦了」，只是把保温杯再往中线推半寸，把港口往船边移近一点。

    博之把钢尺与笔并齐放回监看台边，深x1一口气，站直在中线。他用指腹理了理走位图的边，把今天的心也抚平，然後按下公频键。

    声音不大，却像针线一样缝进每个人的心：「大家辛苦了。没有你们，就没有现在站在这里的我。」博之朝天桥、两翼深深一鞠，把谢意送到每个位置。

    「这一场不是我的秀。今晚的名字，不写我，写大家。」他把掌心按在x前口袋，轻敲：「我的名字我收进口袋，台上发光的，是你们的努力。」

    「我常常慢半步、掉一拍，让你们替我补位；对不起，让你们心累了。请原谅我这个力气不太够的队友。」他晕眩一瞬，靠意志稳住身子，垂眼瞥向台缘的胶带标记，把歉意说出去：「能和你们一起完成这场秀，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运气，也是最大的幸福。」

    他的掌心在x前口袋上停了一会儿，像在那里点名每一个人：「有你们真好。」说完，他流下男儿泪，用指节敲出三短一长，再按送同样节拍到全场。

    公用频道静了一瞬，然後像心跳一样响起三短一长——从左翼铺到右翼：

    灯手轻点x前口袋；场务直起腰、对中线点头；裁缝组停针、咬住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