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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带锁安磨棒狂C/yj环尿道棒设/吊空刑鞭/模糊痛感 (第2/2页)
,根本起不到惩罚他的作用。他淡定得和自己一样,都是这场鞭刑的旁观者。 既然如此—— 明炀起身走到自己身后的壁柜前,挑挑拣拣,取出三样东西,走到周延嘉身边。 他先是一把拽出了周延嘉屁股里的充气硅胶棒,前面的yinjing被他剧烈的动作带得向后弯折,空虚的屁眼里肠rou被扯着向外蠕动,又在呼吸间缩回了洞xue。明炀就着张开一个小口还没来得及闭合的肛门,快速地将手里那根差不多大的按摩棒塞了进去。一进一出的异物感引得之前一直保持淡定得周延嘉喉结滚动两下,唇角泄出一声喘息。 明炀绕道周延嘉面前,撸下悬吊在他胯间的充气棒上的yinjing圈。 闻到身边传来的香气,周延嘉吸吸鼻子,悬吊在半空的身体向前荡去,手腕上传来被粗糙麻绳摩擦的刺痛。他的鼻子努力向明炀暴露在外的光滑颈窝够去,贴住身前人温热的肌肤。他深吸一口气,传入鼻腔的是暖融融的人体气息混着不知名的花草香气,叹道:“主人,您好香啊。真好闻。” 热腾腾的鼻息打在明炀颈间,他不自在地吞咽一下,一巴掌打在周延嘉侧脸,把他赖在自己身上的头扇开。 “老实点。” “哦。”周延嘉听话地荡回去,看见主人手里拿着的筷子一样的东西。 那是个细长的钢棒,直径约0.5cm,棒身光滑笔直,一段有一个伞帽一样的堵头。明炀伸手托起周延嘉挂在腿间柔软的yinjing,那东西被yinjing环勒了一天,现在根部还有一个浅浅的印子。白皙的手指有技巧地揉捏疲软的柱体,时不时搓搓敏感的guitou,又抓握两下圆滚滚的yinnang,温柔地唤醒周延嘉胯下的性器。那大guitou在明炀的手心里不争气地彭起了,马眼微微张开,流口水一样漏出两滴前列腺液。 明炀就着铃口渗出的液体,将那根钢棒缓慢塞入周延嘉的yinjing。周延嘉显得很紧张,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明炀的动作。他从来没有往尿道里塞过东西,总感觉很危险。身体也变得僵硬,不自觉地躲避起来。 “放松,”明炀安抚似的揉揉手中的大rou肠,一面低声对周延嘉说:“这个尿道棒是按照你身体的尺寸做得,表面非常光滑,不会伤害带你的尿道。但是如果你不听话,一直动来动去的话我就不能保证了。也有可能我正往里塞的时候,你一动,我就戳歪了。那它会从哪戳出来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事了。” “不过这样也挺好,省的我再给你穿个孔。”明炀笑眯眯看向周延嘉。 周延嘉有点慌,像是真的被吓到了,塞后半段的时候,他的身体一直很僵硬,大气都没敢喘地等着明炀将整根尿道棒都塞进自己的马眼。 尿道棒的伞帽严丝合缝地扣上周延嘉的guitou,完美地挡住了他的马眼,只在表面留下一个光滑圆润的小钢片,完美地跟剩余guitou皮肤衔接在一起。伞帽在guitou上闪动着冰冷的金属光泽,远看起来还让人以为周延嘉的尿道被人给焊死了。 见明炀终于塞完了,周延嘉劫后余生地长出一口气,“呼——” 气还没喘完,结果又看见,明炀把一个不锈钢制粗yinjing环扣在自己yinjing根部。这是要做什么? 明炀后退两步,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狗狗被冷硬金属束缚的下体。手指推开了按摩棒和尿道棒的开关,同时对易原说道:“继续打。” 与鞭子击打rou体的“啪啪”声同时响起的,还有周延嘉骤然响起的尖叫,“啊啊啊啊啊啊cao,这什么...拔出去,不行!不行,啊!” 尿道和后xue里塞着的按摩棒都被调到了最高档,没给周延嘉丝毫缓冲。他尿道和屁眼里的东西疯狂抖动,没有章法没有停歇的快速顶弄他的xue道。屁眼里传来的是直肠被拉扯和前列腺被撞击的疯狂快感,而前面尿道里则是被塞满的奇怪憋胀和尿道括约肌被顶弄的酸涩。 周延嘉控制不止自己的身体,他像条脱水的鱼一样在空中疯狂扭动自己的身体,想要摆脱那令人癫狂的快感。易原的鞭子仍旧规律地打在身上,一面是皮rou被撕裂的尖锐疼痛和身体被拉扯悬吊的漫长折磨,一面是体内刺穿灵魂一般的极乐。周延嘉大张着嘴,破风箱一样“嗬嗬”急促吸取着空气。生理性的泪水从眼眶滑落,嘴巴像生活不能自理的傻子一样不停流出口水。 自身的一切好像都不归他管了,身体被吊缚在空中,只有大脚趾艰难地立在地面支撑住酸软的身体,皮rou被鞭打着撕裂出血红的伤口,屁眼和yinjing被冷硬的机械cao弄着,剧烈的快感劈开他的身体直击灵魂,仿佛连脑子都被掏空了。 这一刻,鞭子、吊钩、按摩棒和yinjing环共同构成了周延嘉的刑具,将他夹在痛苦与快乐的边缘不断强jianian着。什么是痛苦?什么是快乐?此时的周延嘉已经分不清了,他的脑子里空无一物,只有身体里激荡的洪流在不停冲击他的大脑。 痛与快的界限不断模糊着,在他的身体里合为一个新的词语——痛快。 “啊啊啊啊啊,好爽!cao,主人,cao死我!主人...”周延嘉语无伦次地嘶吼着,祈求着,希望他的主人给自己一个痛快。 50鞭已经打完了,但周延嘉不知道,他依旧陷在按摩棒疯狂的撞击中,因为yinjing的束缚和尿道的堵塞而不得解脱。 “啊哈...哈...主人,主人,让我射,让我...”周延嘉垂着头,肌rou筛糠一样颤抖着。安静的地牢里只能听得到从他体内传来的“嗡嗡”的机械震动声。 周延嘉胸腹,后背鲜血淋淋,手腕也被麻绳磨破了皮。滚圆的血珠一滴、一滴砸落在冰冷的石砖上,发出滴答的声响。与鲜血一起降落的,还有周延嘉的泪水、口水和汗水。至于他的yinjing,则被尿道棒和yinjing环堵得死死的,肿胀成紫红色,青筋盘绕,看起来随时要爆炸一样,却连一滴液体都流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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