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父(BDSM)_逃跑抓回走绳磨X崩溃爽哭,木马磨蒂强制喷水,捆绑塞入珠串求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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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逃跑抓回走绳磨X崩溃爽哭,木马磨蒂强制喷水,捆绑塞入珠串求饶 (第2/5页)

划是先乘公交到市中心,然后换乘地铁去火车站。

    公交车上,许北北紧抱着背包,警惕地观察四周。每一站停车时,他都紧张地盯着上车的人,生怕看到项承平或者他派来的人,但一切顺利,他在市中心站下了车,混入熙熙攘攘熙攘的人群中,地铁比公交更安全,许北北想,这里有更多的出口和监控死角,如果真的被发现,他也有更多逃跑的机会,他买了一张单程票,随着人流挤进了车厢。

    列车启动的瞬间,许北北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他终于要自由了,他想象着项承平回到家发现他不在时的表情,那一定很精彩,男人会暴怒,会派人四处搜寻,但许北北已经计划好了,他会去一个没有任何记录的小城市,找份工作,开始新生活。

    项承平推开家门时,玄关处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跪着迎接他,他皱了皱眉,看了眼腕表,六点四十五分,按照惩罚,许北北应该五点就到家了。

    “北北?”项承平呼唤道,声音在空荡的豪宅中回荡。

    没有回应。

    项承平的表情阴沉下来。

    他脱下西装外套,拿出手机拨通了许北北班主任的电话。

    “李老师,我是项承平。北北今天参加晚自习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困惑的声音:“没有啊,项先生。北北下午就请假了,说是您允许的。”

    项承平的眼睛危险地眯起。他道了谢,挂断电话后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北北不见了。”他的声音冷静得可怕,“我要在一个小时内知道他最后出现的位置。”

    项承平走到许北北的卧室,开始仔细搜查,床铺整齐,衣柜里的衣服看起来都在,但当他拉开最下面的抽屉时,发现许北北常穿的几件内衣不见了。书桌上的课本整齐摆放,但项承平注意到那本许北北最喜欢的漫画书不见了。

    “小东西,你计划了很久啊。”项承平冷笑一声,拿起床头柜上的相框。照片里,十四岁的许北北站在他身边,笑容勉强,眼睛里藏着恐惧。

    一小时后,张助理发来了监控截图。画面显示许北北在放学后没有回家,而是乘公交去了市中心,更清晰的摄像头拍到他进了地铁站,方向是火车站。

    项承平盯着手机上的照片,他拨通了火车站派出所所长的私人电话。

    “老赵,帮我拦个人。”项承平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照片发你了,别让他上任何一辆火车。”

    挂断电话,项承平慢条斯理地系上袖扣,拿起车钥匙,他的北北以为能逃得掉?多么天真的想法。这座城市里,没有他项承平找不到的人。

    黑色奔驰像一头蛰伏的野兽般驶出车库,向着火车站的方向疾驰而去,项承平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方向盘,眼神阴鸷而危险。

    “我的北北。”他轻声自语,“等你回来,我们会好好庆祝你的十六岁生日。”

    许北北是在凌晨三点被抓回来的。

    项承平站在落地窗前,指尖的香烟在黑暗中明明灭灭,他听着楼下汽车引擎熄灭的声音,听着保镖沉重的脚步声,听着那个不听话的小东西被拖进电梯时微弱的挣扎声,他深吸一口烟,让尼古丁在肺里转了一圈,才缓缓吐出。

    玻璃窗映出他锋利的轮廓,高挺的鼻梁,薄而冷的唇,还有那双在暗处也亮得惊人的眼睛。

    “砰”的一声,卧室门被推开。

    两个黑衣保镖架着许北北进来,那具纤细的身体软绵绵地垂着,显然是被注射了镇静剂。

    项承平挥了挥手,保镖们无声地退下,只留下许北北瘫倒在地毯上。

    他的保镖先找到了许北北。

    “宝宝想要双腿被打断吗?”项承平蹲下身,修长的手指捏住许北北的下巴。那张小脸苍白得近乎透明,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碎的阴影,嘴角还带着一丝干涸的血迹,想必是反抗时咬破了嘴唇,项承平拇指重重擦过那道伤痕,许北北在昏迷中轻轻颤抖。

    他站起身,解开西装扣子,慢条斯理地脱掉外套,真丝衬衫包裹着他宽阔的肩膀,随着动作隐约可见结实的肌rou线条,项承平从床头抽屉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皮质束缚带,金属扣在灯光下闪着冷光。

    许北北醒来时,首先感受到的是手腕和脚踝上传来的束缚感,他试着动了动,立刻意识到自己被摆成了何等羞耻的姿势,双手被绑在脚腕上,身体被迫折叠,臀部高高翘起。更让他惊恐的是,自己身上只穿着一件明显过大的白色衬衫,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而胸前两点因为衣料摩擦早已挺立,透过半透明的布料清晰可见。

    “醒了?”

    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许北北浑身一僵,他听见皮鞋踏在地毯上的闷响,一步,两步,直到一个高大的阴影完全笼罩住他,项承平身上昂贵的古龙水气息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让许北北胃部一阵绞痛。

    “北北想跑去哪里啊。”项承平的手指穿过许北北柔软的黑发,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一只猫,“我说过什么来着?”

    许北北咬住嘴唇不说话。

    他能感觉到项承平的视线像X光一样扫过他的身体,在那件故意没扣好的衬衫下游移,在他裸露的皮肤上烙下无形的印记,项承平突然扯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

    “我说,”他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再跑一次,我就让你连床都下不了。”

    许北北的瞳孔收缩了一下。

    他太清楚项承平说到做到的个性。

    上次不听话他被锁在项承平大腿上整整一周,连上厕所都得在对方眼皮底下进行。

    项承平松开他的头发,转而抚摸他的脸颊,那只手修长有力,指节分明,掌心却意外地柔软,许北北不由自主地蹭了蹭,随即为自己的反应羞耻得耳根发烫。

    “这么喜欢我的衬衫?”项承平低笑,手指顺着许北北的脖颈滑到锁骨,然后突然用力扯开布料,纽扣崩飞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刺耳。“那就好好穿着。”

    许北北的呼吸急促起来。

    衬衫被粗暴地扯开,露出他平坦的胸膛和两点粉嫩的乳尖。

    因为姿势的关系,他的臀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两瓣雪白的臀rou中间,是那处让项承平着迷的秘密花园,粉嫩的女xue已经因为羞耻和恐惧微微湿润,而上方同样颜色浅淡的男xue紧闭着,像朵未绽的花苞。

    “看看你。”项承平的声音带着嘲弄的笑意,“嘴上说着不要,下面倒是诚实。”他的指尖轻轻划过那道细缝,许北北立刻剧烈地颤抖起来,试图夹紧双腿,却被束缚带限制得动弹不得。

    项承平从床头柜取出一个黑色丝绒盒子。打开时,里面的东西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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