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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 (第7/8页)



    次日凌晨五时,海瑟斯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房间,扑到了自己的床上,就要入眠。

    “海瑟斯。”

    声音响起,海瑟斯被吓了一大跳,几乎从床上蹦起,甚至连话都不会说了。

    灯被打开,海瑟斯发现自己的房间内大变样,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但安德鲁森直直地盯着他,一步一步向他逼近。

    他莫名地感到紧张,止不住地咽了口水,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

    安德鲁森掐住他的下巴,逼迫着他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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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脖子被安德鲁森长着茧子的手划了一圈,然后他感觉到安德鲁森正在解开他的衬衫,不经意地触碰着他的身体。

    安德鲁森从脖子到胸膛到腰腹,解开他的衣服,松开皮带,再到更下。他用自己的手圈点勾画着海瑟斯的身体。然后安德鲁森握住了他的生殖器。

    他整个人一颤,像是全身通了电,整个人又开始热起来。

    但是安德鲁森却放开了他,没有再讲一句话,起身离开了。

    ……

    隔日,海瑟斯继续上班。

    守在台前看报的莎莉说:“今日也是包场,7号。”随即她放下报纸,打趣道:“你的魅力很大啊,小伙子。”

    海瑟斯也笑以回应:“太多的追求也会造成困扰。”

    随即他们俩相视一笑。

    太不正常了,海瑟斯根本断定与安德鲁森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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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当他看见安德鲁森坐在7号桌,完全不意外。

    安德鲁森管的太宽了,太想侵入他的世界,在里面搅个天翻地覆,好在他今后的日子里也是浓墨重彩的角色。

    海瑟斯感叹到,还真的是负债而行啊。

    他这样想着,却仍旧履行着他的义务。

    “先生,您好。”

    安德鲁森冷笑了一声,扔出四百镑,说:“开房间,跟我走。”

    “好的,先生。”海瑟斯笑以回应。

    不过内心却在说:多此一举,想要上床,他应该昨天就和他来一发。

    他们绕着门,到达莎莉面前。

    “一间房,莎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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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莎莉头也没抬,扔给他一把钥匙,说道:“老地方。”

    他们并肩走着,一路上都沉默着,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海瑟斯在一扇门前停下,用钥匙打开了房门,侧过身,让安德鲁森进门。

    海瑟斯拔下钥匙,关上门,刚转过身,就被压在门上。

    安德鲁森毫无章法地啃食着他的唇,舌头滑入他的口腔,抢占着他的空间。

    海瑟斯撩了下头发,环上安德鲁森的脖子,加深着这个吻。

    一吻结束,两个人都气喘吁吁,距离太近,气息交织在一起。

    沉默。

    良久,安德鲁森打破微妙的氛围,说:“这就是你的正常生活?”

    听出他的话里带着愠怒,海瑟斯却毫不在乎,微笑着说:“你不是都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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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德鲁森掐上了他的脖子,却没有用力。

    “你只把我当成客户。”安德鲁森肯定。

    “不然呢?你认为一个正常人可以提出这样的约定?”海瑟斯轻笑一声,反问道。

    “安德鲁森,我不为我过去的行为后悔,我不在乎过去。你只是在沉浸在你第一眼爱上的那个人是阳光的梦里。”

    安德鲁森松开他的脖子,打了他一拳。

    “海瑟斯,你他妈的。”

    海瑟斯略微有些惊讶,他从未听过安德鲁森爆粗口,哪怕是过去那样的情形下。

    安德鲁森的腿抵在他的双腿中间,手揭开他的衣服,顺着腰部向上走。

    “海瑟斯,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变得不在乎一切。”安德鲁森平淡地说,手却在海瑟斯的身体上游走着。

    海瑟斯的衣服仍旧很好地包裹着他的身体,只不过经过蹂躏,变得不太整齐。安德鲁森的腿抵得太高,他不得不踮起脚来才不至于将某个部位受到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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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在乎别人,也不看重你自己。”安德鲁森说,“跟我走吧,海瑟斯。”

    “我会付清你的债务,承担你母亲的医药费,她还可以去其他医院得到更好的治疗。”

    海瑟斯几乎已经被定在了门上,动弹不得,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安德鲁森,笑出了声来,说道:“你还真是精准地抓住我的痛点。”

    “安德鲁森,你是不是有病啊?”

    “我每个月都做体检,上次体检是十二天前,没有病。下次体检时再看看。”

    听着这话,海瑟斯叹了一口气。

    “你……我母亲的事拜托你了,债务我自己还。”

    “你做什么来还?继续在这里和其他人做着同样的事吗!”安德鲁森带着怒气,发着火。

    海瑟斯皱着眉头,说:“这是我的工作,我靠此营生。”

    “我给你钱。你就当你欠我的,别留在这里了。”安德鲁森说,“你mama也不想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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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瑟斯难得地沉默了。

    过了许久,他一字一句地说:“安德鲁森,你……不要忘了过去。”

    “我没有忘,海瑟斯。”

    安德鲁森咬上了海瑟斯的脖子,留下一个一个的牙印。随即咬上了他的耳朵,在耳垂上狠狠地刺了一下。

    “嗯……呃呃……安德鲁森,你真的是有病。”

    海瑟斯断断续续地说着,细碎的呻吟从他的话语中流出,就像月光忽长忽短,挠动着有情人的心。

    安德鲁森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安全套,海瑟斯浅眯着眼,略微有些吃惊,后而心情五味杂陈,仍旧未吐露一言。

    他们之间的关系除了打骂就只剩沉默。

    感觉到安德鲁森想要进来,海瑟斯死死地搂住了他的脖子,闭上眼,咬着嘴唇,做了极大的心理建设。安德鲁森的技术太烂了,海瑟斯是知道的,毕竟他们的第一次,海瑟斯甚至感觉自己快要被撕裂,所以他也没期待什么。

    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安德鲁森此刻的技术也烂,但那近乎轻柔的动作更令他惶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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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宁愿自己被安德鲁森怨恨、报复,也不愿意如同捧珍宝一样的把他当做什么可贵的东西。

    这是很自私的想法,海瑟斯明白,他欠下的太多,还不清。他不想去思索太多的内涵,不愿意接受馈赠,只愿意相信利用的价值。

    他已经坚信人无非是利用他人和被利用的。

    于是他睁开了眼,凑近了安德鲁森的耳边,吹了一口气,几乎是引诱地说道:“安德鲁森,快一点,我好难受。”

    安德鲁森一下子怔住,脑袋中的弦被他这撩人的话语割破,动作不由得加快了起来。

    海瑟斯承受着安德鲁森温柔的暴力与那短暂而又无疾而终的爱恋,忽上忽下,刺激着他的心——那颗他自己都感受不到的心。他沉溺在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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