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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gay片 (第2/2页)

楚这个事……小小明,你快说说你们那个男同的事。”

    那小小明的人挥开狐朋狗友扣住自己肩膀的手,“别叫我小小明,怪恶心的。”

    翁双明把手里的牌下了:“传的不过就是那宁缘经常出入会所,去给男人做鸭挨cao。”

    那被叫做小明的说这些下流话直接也不避讳,听得一旁的狐朋狗友笑得乱颤。

    周泽斐抱着手,闻言眉头拧了拧:“脏。”

    翁双明:“确实脏,有听闻他每周都会出去很远的地方,不知道是干什么事,每次回来人也不太对。男同不是都爱瞎搞,随便约炮,那天小心得了艾滋。”

    那狐朋狗友眨了眨眼,不由得说:“那我们来看点黄片。看点劲爆的,给我们周哥开开眼,省得被骗了。”

    他的手中平板滑了出来转了圈放在桌上,一旁的其他友人呦呦呦地喊了起来:“温哥整的什么好东西。”

    狐朋狗友温迁嘿嘿一笑,把屏幕打开,里面赫然是男同的GV。

    一打开屏幕,两个交叠的男性就躺在了大床上,嗯啊的声音从GV里传出来,交叠的身影中随着上面的人运动,下面的男性脸上露出了高潮的神色,浑身都被顶得乱颤,叫声也是男性,只是声音里那股媚劲格外不一样。

    这个年纪的男性猎奇却又是对性敏感的年纪,什么都爱看,什么也都爱掺和,看到男同片首先不是恶心而是猎奇,也在看到了沙哑的嗓音更多长哦哦哦拉长开玩笑的声音。

    只有周泽斐在看到那个男同的GV时脸上闪过了一瞬间的不自然。

    温迁说:“周哥,放个这个没事吧。我们就长长见识。”

    毕竟周泽斐恐同厌同,放男同片恐怕会挨打,周泽斐啧了一声,开了个玩笑:“放呗,上面的人又不是我有什么不能看。”

    温迁笑得肚子疼,他招兵买马一样吆喝着人过来欣赏,这围着一圈的样子翁双明觉得挤没去,而周泽斐是心中带着奇怪的微妙,看向了这个特殊的GV。

    温迁把进度条重新拉到了最前面,镜头内一开始放着的是一条长又白的美腿,那长腿尤为性感,还穿着黑丝,慢慢地被手扯破,不够有rou感但直的腿被拉开,对着那xue口就是一个非常详细的靠近特写,那xue口的颜色不怎么干净,但是这种屁眼被拉开特写的镜头还是让这一群铁直男卧槽起来。

    另一方手里用润滑液倒在手上,不是很好看的手被润滑液泡,没两下那手指就往那后菊的地方塞。

    手指带着水液挤入那个干涉的xue道,那男同的屁眼之前已经被cao开过没有那么紧,看起来也不困难。

    只是这个画面说实话看起来有些脏和沉,对与这几个直男来说是看不到色情只看到猎奇,几个男高脸色五彩斑斓,好一会才憋一句:“卧槽,菊花有点不舒服了。”

    温迁欣赏着他们那各式各样的脸色笑得在沙发上打抖:“哈哈哈哈哈哈——”

    温迁笑得肚子疼,硬是拉着翁双明过来看这个GV要欣赏好友那脸黑的神色,两个人打打闹闹并没有让周泽斐分心。

    周泽斐的眼睛略微落在了那平板上播放的特殊小电影。

    好一会,那干涉的手指捅了两下,小电影里镜头里出现一根黑紫的jiba来,挺粗,颜色并不干净,那粗硬的几把顶住了那个本来就被cao得有点松的xue口,一点点往内挤。

    “事实上哥的尺寸也是不必这个小的……”

    “真的假的,掏出来给我看看。”

    “去去去我的宝鸟哪里是给你看的……”

    那嬉嬉闹闹的直男打趣让本来就猎奇的片子更加猎奇,那性器越捅越深,下面那个男性发出了娇媚的喘息,很快那片子里的做攻的一方就狠狠地撞了起来。啪啪啪的水声不断,而那声音是越发甜腻。

    其实这个片子没什么好看的,形式也单一,只是周泽斐盯着这个片,不知道为何喉咙有些紧缩。

    他的目光却落在了那个被cao得哭出来的受方,盯着那被cao得眼角落了眼泪的受方,心脏短暂有力的搏动一下。

    “……”

    那片子很快就看完了,这个片也就是一个玩闹的闹剧,马上包厢里买的酒就送过来,温迁随手就把片盖上了,笑嘻嘻地说:“周哥,如何,是不是更恐同了,男同有什么好的,那肯定很是漂亮有rou感的meimei可爱。”

    温迁和周泽斐是发小,认识的时间也久,也就什么话也敢在周泽斐前面讲。

    他手揽着周泽斐的肩膀说:“你要小心,男同这种生物就是喜欢给你整暗搓搓的小动作,就是想和你上床,你可别被蒙蔽了。”

    周泽斐抱着手,他高,温迁揽他费力也就悻悻地收回手:“我给你念念如何防止被男同勾搭上……”

    周泽斐:“怎么,我不愿意还能被男同强了不成?”

    “好了,别在说男同的事,找到是吗。”

    周泽斐这么一说,也没有人敢继续玩梗了,本也就是说个乐子,很快其他人也就这么笑笑过了。

    周泽斐还算能喝,和朋友喝过了好几轮,身体有些发热头昏脑涨,回了宿舍。身体不是很舒服,可能是因为那个GV给他收到的创伤太大,周泽斐喝得有点多。

    宿舍的房门被虚虚掩盖着,里面有一盏零落的微黄灯光。

    周泽斐那酒精上头的脑子转了一转,反应了过来。

    哦。宁缘还在。

    周泽斐步履虚浮地推开门,已经快一点,宿舍是11点20宿舍楼自动断电,宁缘坐在床下,学校虽然是四人间但并不是那高级上床下桌,而是两床铁板床,上下两层都是一个学生单独使用的。

    宁缘就坐在了那下铺,前面放着一个木桌,木桌上一盏有些陈旧的灯光光照挺明亮,那灯光照在了他的脸上,和KTV那香粉扑鼻、酒气味格外不同,宁缘垂下来看题目的眼帘给人一种轻微的……岁月静好的宁静。

    宿舍中自由宁缘笔尖在纸张上沙沙笔尖滑过草稿的声音,他坐的床边旁边习题册已经放了好几本,他的眼睛盯着桌上的题,很认真,连周泽斐回来推开了门他都没有意识到。

    从宁缘那随手放在一旁的毛巾,周泽斐隐约推断出,从他出去后开始到现在,宁缘应该都一直在位置上刷题。

    毕竟按照周泽斐的观察来看,宁缘这个人喜欢把事情干完在进行下一步,那毛巾湿了,按照宁缘的习惯一定是会去顺手洗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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