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赎罪,千金不复(超变态重口虐攻,虐身虐心,先虐后甜1v1he)_60,我不讨厌他/有的人明知不可为偏为,剧情,N心,亲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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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0,我不讨厌他/有的人明知不可为偏为,剧情,N心,亲亲 (第1/2页)

    方恪乖乖抬起头,送上了自己的双唇,然后他就被方临昭严丝合缝的压在了玻璃上,他动弹不得,只能张开嘴和方临昭接吻。

    方临昭吻的不凶,也不会动舌头,牙齿磕破了双方的嘴唇。还是方恪吃痛,小心的探出舌尖引导对方侵犯自己的口腔。

    方临昭把方恪钉在窗户上亲吻,方恪一直在哭,像个被拆坏了的水龙头。方恪想他没那么软弱,可是除了哭他连手指头也挣扎不出去。他哭的脑袋疼,耳朵嗡嗡作响,什么也思考不了,只想赶快逃离这块该死的玻璃!

    方临昭闭了闭眼,有些留恋这种感觉但还是松开了他。

    方恪是真的虚弱,又心神动荡,一被松开就瘫软了下去,即使如此还是努力往窗帘下躲。

    方临昭把他抱了起来,穿过还在不知趣的重复播放新闻的电视,重新把方恪抱进了地下室。

    “那些人怎么样了?”离开窗边方恪似乎冷静了一些,忽然问。

    方临昭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没打算回答。方恪抬起头,目光却空荡荡的没有焦距,并没有看他的脸。

    “……郑彬礼是真的派人来找你,被我拦回去了,但是我不信他已经死心。有人出钱买你的录像。”

    我知道。我认得那张脸。“其他人我不管,那个年轻的,请你饶他一命。”方恪平静的说。

    方临昭僵住了,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你什么意思?”

    “这是我的请求。”方恪避开他的目光,窝在他的怀里,模样乖顺“他对我下手没那么重,这个理由可以吗?求你放过他。”虽然措辞简直就是在挑衅,但方恪确实是在认真的恳求。

    方恪闭着眼,睫毛轻轻颤动,他畏缩似的蜷着双手护在胸前,赤裸的身体上各种痕迹都没有消下去,一层叠着一层。

    一个大号的rou玩具。

    属于不同男人的指印交错叠加在乳rou臀rou上,小腹与身体各处的淤紫已经淡的如同丁香。

    小奴隶真的是被折磨惨了。可这是他自找的。

    方临昭只觉得下腹的火和心头的火不知哪个烧的更旺些。

    方临昭生生咽下一口恶气,方恪确实是在示弱,方临昭无法抵抗这个人的示弱。他愤怒的是方恪求情代表的含义。

    随便一个,方恪为随便一个玩弄他的渣滓求情,他们践踏他,方恪却给其中一个求了情。方恪嘴里的每一个字方临昭都恨不得咬碎。那是个什么玩意儿,让方恪……求情?

    笼子打开,方恪被丢到里面,他脚踝撞到了什么,肩膀磕到了吊床,他疼的缩紧身体。长毛的厚实的绒毯,简直有能把这个人淹没的错觉。

    方临昭的情绪爆发只是一瞬间,吻的温度还停留在彼此唇上,方恪却已经平静下来了,就像之前每一次,温顺的放空自己,准备迎接随之到来的虐待。

    他好累。

    他也没改变姿势,听着笼子上锁的声音,疲倦的闭上了眼。自始至终也没有往旁边多看上一眼,给自己求一句饶。

    这反应让方临昭憋屈愤怒又茫然。

    可是方临昭知道自己会放过那个人。

    彼此心知肚明的交易。

    他可以囚住方恪的锁。

    方恪记得那个年轻人,在他第一次逃跑之后,他被郑彬礼带回了那个恐怖的地下室,装进了电击笼内。

    那个不知姓名的年轻人被丢到了他的面前,已经奄奄一息。他被围过来的男人轮jianian到脱肛,郑彬礼走过去看了一眼,一脚踩在脱垂出来的肠道上。

    说:“继续。”

    惨烈的嚎叫持续了很久,方恪跪在笼子里,稍一动弹就会被笼子上的电流电的浑身抽搐。他被眼前的暴虐血腥惊到,第一次主动的,对郑彬礼求了饶。

    郑彬礼微笑着摇了摇头,一句命令,那个帮助了他的人就被轮jianian致死,直到死,那些人的roubang还在他体内抽插。

    他大概死于拳交导致的脏器破裂,死前眼睛一直努力的看向方恪,眼神里居然还是愧疚。

    在他帮助方恪出逃之前,这个人也不过是参与虐待他的人之一。只是不知何时,动了恻隐之心。他不再额外的折磨方恪,甚至放任、帮助他逃走。

    这就是年轻人要付出的代价。

    他们这些做反派的,要么一坏到底,要么抱大腿成功洗白,不要坏的一分好的一分,死的最惨。

    郑彬礼的手穿过笼子缝隙,摸了摸他的头,说:“你看,我对你还是特别的。所以,你只用付出一双腿的代价就可以了。”

    方恪想,自己若是当初就“不小心”弄死了方临昭,大概不会落得如此下场了。

    他无意知晓这个人的名姓,或者在折磨他的过程中有什么心路历程。又是怎么跟的郑彬礼,在生命的最后有没有后悔。

    这辈子,这一句求情,已经足够。他知道方临昭会放过对方,哪怕这会给自己换来更糟糕的待遇,而接下来的事方恪就不关心了。

    已经无所谓了。被这样讨厌,他已经……。

    他好累。

    最后一层虚伪的假面也被撕毁,那么留给可怜奴隶的,只剩下残酷的,不容反抗的掠夺。

    方临昭似乎认清,方恪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婊子。方恪根本无所谓方临昭是谁,方恪仍是那个轻蔑他,狂妄自大又任性的方恪。狡猾,会示弱,会把他玩弄在手掌之间。

    傲慢的嘲讽他不该出现的小心思。

    方临昭觉得自己很下贱。

    方恪欺压他太久了,没有真正看到过方临昭的獠牙。眼前这个人是会十足忍耐蛰伏,谋定而后动,心机深沉之辈。论手段,温室花朵的方恪要差的远。他想拔除方恪的爪牙,他不允许方恪对其他人投怀送抱,方恪既然敢撩拨他算计他,就要知道自己的下场认清谁才是他的主人。

    既然温柔留不住,那么残酷的囚禁也可以。

    现在对对方做什么都可以的,是方临昭了。

    方临昭点燃了手上的烟,是细细长长的女士香烟,味道不大。他若有所思的看着飘荡的烟雾,方恪不喜欢烟味,但是男孩子总是有一种好面子的特性,高中时的方恪会点一根,也不抽几口,只是潇洒的夹在手指间摆酷。

    当时方恪往窗边一站,就会有一队又一队的小姑娘搔首弄姿的贴着墙边走。

    不是没有大胆的,在哪处对上眼,下节课二人就一同消失。

    但是主动告白的很少,被不喜欢的人告白时方恪往往很没风度,有一个女孩哭着第二天就转了学,事情闹得很大但是对方恪毫无影响。

    方临昭笑了一声。

    “文件签完了?”王宏泰敲门后推门而入。

    方临昭点了下头,那点微妙的愉悦情绪迅速褪去,他面上恢复了无表情状态。

    王宏泰打量着他的神色口中抱怨:“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你干到一半就跑了,可把小林折腾坏了,小赵他们加了好几晚的班。什么事让你连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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