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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哈别、别咬了/就连恨意也从没被看见过() (第2/2页)
的几乎发着颤,身体却极为下贱的在这样的举动中寻到了快感。 当真是……一副下贱的身体—— 陌卿尘浑身发着颤,猫耳颤抖着竖起,压抑着的情绪猛地爆发,声音带着破碎的哭腔,却依旧不愿意落于下风,即使声音被哭腔搅的破碎不堪了,也维持着冷意,“你这种人……哈、就算真对不起你了,也是你活该……” 南允秋眯起了眸子,抬起脚,片刻后半蹲下身子,钳住他的下巴,力道大的几乎捏碎他的骨头,语气却柔和的诡异,“——你说……什么?” 见她被激起了怒气,陌卿尘诡异的有了些报复的快感,他笑出了声,也学着她的语调,“我说你活该啊——” 话未说完,南允秋便猛地掐住了他的脖子,力道极大,猝不及防之下叫陌卿尘急促地咳嗽了起来,他身体不断的发着颤,呼吸完全被剥夺,最后一丝氧气都随着剧烈的咳嗽而离开体内,他下意识抓上了她的手指,不断地挣扎了起来,整张脸上都布满了生理性的泪水。 她的力道分毫未减,病态难缠地贴着他的猫耳,因为俯着身,几缕发丝落在他的脸上,“再说一遍。” 她似乎忘了,这样的情况下,他连呼吸都做不到,更别说讲话了。 陌卿尘大张着唇,强烈的窒息感叫他不断地挣扎着,视线一片白芒,什么都看不清,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允秋才缓缓松开了手。 骤然得了空气,他大口地喘息着,银白色的长发散在草地上,狼狈不堪。 南允秋直起身子,灵气化作的藤蔓将他捆缚起来,他尚且浑身无力,没回过神来,即使身体骤然腾空也只看了她一眼,双唇依旧大张着喘息,冷白的脸上完全被泪意打湿,他此时才想起方才南允秋的话,声音破碎不堪的响起,“你……活该。” 南允秋现在的心情诡异的平静,或许是因为方才情绪太过强烈,到了某一个阈值,反而没了情绪,本来能轻易激怒她的态度也激不起她内心的一点波澜。 她喑哑地笑了一声,指尖慢条斯理地落在他腰上的指印上,“……疼不疼?” 这出乎意料的问句叫陌卿尘神情一顿,好半晌才沙哑地道,“……滚。” 她收回手,陌卿尘跟着抬起,下意识地想要追逐温热的指尖,反应过来神色猛地一冷,觉得自己当真是下贱。 也是此时才看见她从储物戒里取出来药膏,他罕见地怔了怔,“你……做什么?” 或许人就是这样的生物。 即便被这样粗暴的对待,只要施暴者态度稍微好一些,反而会生出些感激来了。 陌卿尘垂着眸,不知是因为她,还是因为自己下贱的本能反应,他闭上了眼,突然觉得身心俱疲。 腰上传来带着凉意的触感,隔着药膏的凉意隐隐能感受到温热的指尖,落下来的力道不轻也不重,带着无从忽视的痒意,药膏的清凉味道晕开,盈满鼻尖,他忽然睁开了眸子。 南允秋微微垂着眸,几乎缓慢地擦完了药膏。 这是二人之间少有的和缓。 陌卿尘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竟抬了抬被藤蔓束缚着的手,似乎想要摸一下她的头,手伸到一般又顿在空中,最后收了回来。 他最后只问,“……为什么恨我?” 他的声音不轻不重,犹如她落在腰上的力道一般,似有似无,仿佛下一刻就会被风裹挟着吹走,一点踪迹也寻不到。 南允秋落在他腰上的指尖一顿,突兀平静下来又因为这句话而翻涌。 还挺没意思的,似乎她所有情感都能被他轻而易举的牵扯,无论是喜悦、哀伤、失望、仇恨,甚至于爱意。 似乎就连她满腔的恨意,也能轻而易举的被这一句话浇平,这时候她才知道,她这么多年想要的,只是被看见。 被看见,被在意。 最后的药膏被涂了上去,她心里的火焰却越烧越烈,几乎烧毁心肺,叫嚣着冲破桎梏,寻求发泄。 但她没有动作,甚至是缓慢地收回了药膏,视线落在陌卿尘身上,他身体冷白,上边的痕迹像是雪地里的红梅,漂亮又潋滟。 南允秋穿戴上玉势,指尖拽住他垂着的尾巴,陌卿尘看着她的动作,竟诡异的有一些习以为常,他抿了抿唇,什么也没说。 玉势直接顶到了最深,他受不住地弓起了腰身,眼尾染上薄红,冷白的指尖也抓紧了藤蔓,声音有些冷,带着些微的呜咽,“你能不能轻一点——” 她揽住他的腰,紧紧贴合,玉势顶到了最深的地方,叫他双腿绷紧,视线又一次被泪意弄得模糊不清,“哈……” 南允秋拽住尾巴,说话时气息打在他的后颈上,陌卿尘猫耳发着颤,听见她第一次不带恨意地唤了一声“师尊”。 他指尖收紧,不知该做什么反应,玉势却猛地顶弄起来,未说出口的话便尽数变成了呜咽和哭喘,他双唇大张,浑身都被顶弄的发颤,脖颈处的铃铛一时间也响的厉害。 她在他玉一般的后颈上重重地咬了下去,久久未动,玉势也随着这个动作顶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他颤的厉害,痛楚和快感杂糅,叫他眼前一阵发白,连哭腔都变得破碎不堪。 像是要散在空中一样。 犬齿深深地扎进他冷白的皮rou里,在唇齿间晕开浓厚的血腥气,她无处安放的情绪这才缓解了一些,依旧没有放开那一片可怜的皮rou,犬齿时轻时重地磨着,听着陌卿尘发出破碎的哭腔。 她这才低哑地笑了一声,再一次重重地咬了下去。 陌卿尘仰起头,双唇大张着,视线被泪水弄的一片模糊,“别……哈、别咬了……” 他本来玉一样的后颈被咬的血rou模糊,血液顺着肩颈往下流,弄脏了他冷白的皮肤。 唇齿间都是血腥气,她才终于觉得舒缓,松了口,指尖却依旧拽着尾巴,玉势再一次顶到最深。 陌卿尘哭喘出声,猫耳不住地颤抖着,双腿死死地绷紧,后xue下意识地收缩,又流出些水,顺着冷白的大腿根流下,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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