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将你啃食殆尽（1） (第21/32页)

不是……」回过头，发现季向光已经转身走了。

    季向光离开後，杜展旭把摀着口鼻的手放下了。那GU恶心的fork荷尔蒙逐渐消失。果然是从季向光的身上散发出来的，他没有误会。

    可是……为什麽？

    杜展旭想不透。好端端的，cake的荷尔蒙怎麽突然就变成fork属X了呢？

    为了避免被别人听到，杜展旭压低声音说：「爸，cake……会突然变成fork吗？」

    杜伟成正在检查儿子身上的伤势，听到提问，思考了，说：「按照目前的属X研究，没有这种先例。说起来，属X是基因方面的表现，cake应该不可能转变成完全不同的fork属X。」

    「……」杜展旭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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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伟成说：「我还是第一次接到儿子在学校打架的电话。感觉有点新奇。还刚好送到我们医院这里。」

    杜展旭乾笑，「我不是自己想打架，是遇到fork攻击。」

    杜展旭把事情粗略说一次。

    杜伟成看似在回想刚刚季向光的脸，问：「那位就是你前几天提过的季同学？」

    「对。」

    「我帮你安排治疗的时候，他都乖乖待在旁边。看起来是个乖学生。」

    杜展旭眼睛一亮，「他一直待着喔？」

    「嗯。」杜伟成观察着儿子的反应，问：「你喜欢他？」

    杜展旭乾笑一声，说：「谈不上喜欢，觉得在意。毕竟是cake。」

    「你小心点吧。」杜伟成没有很担心杜展旭的状况，估计也是了解forkT质能有效为杜展旭疗伤，他说：「我等等还有手术，要先走了。你看要不要再躺一会儿。我已经交代过护理站，你要回家可以直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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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家吧。」

    「你有一点脑震荡，小心走，打车回去。」

    「别担心，我很快就会好。」杜展旭笑着下床，穿鞋。回家。

    事实上，不出三天，杜展旭头上的伤口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虽然一开始那道伤痕看起来好像很严重，缝了三十多针，但拜forkT质所赐，他身上的伤通常都不会留太久。但是为了不让人起疑，他还是把一块棉布贴在伤口上，假装疗伤中。

    受伤隔天，其实杜展旭就被警方找去问话了。毕竟是伤害事件，有学校人员报案，就需要制作笔录。但他交代没几句，就有一个卷头发的男人跑出来，将他带走，那个男人自称是特研所罪侦组南区组长，叫涂振康。

    对於特研所，杜展旭略有研究，特研所是专门对付fork犯罪事件所设定的政府机构，对fork来说当然相当具有威胁X。

    涂振康是个年约五十多岁的男人，看起来有点老，但JiNg神很好，尤其是一双眼睛特别喜欢观察别人，看得杜展旭有点别扭。杜展旭自认很习惯别人的注目礼了，但被涂振康打量，不知是否彼此刚好是特研所和fork的敌对关系，他感觉到一种压迫感。

    涂振康先让杜展旭描述一下事发经过。杜展旭简单说了，说他去找朋友的途中，刚好遇到有个男的攻击他们，杜展旭只是顺手回击。

    杜展旭原本想说涂振康会不会提到属X方面的问题，但他们对话过程中，完全没有提到fork与cake。

    「攻击你们的人已经被捕了，你如果需要提告，可以联系这个窗口。」涂振康递出一张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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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展旭没心思提告，也没在意名片上写什麽，只是问：「季向光也有来做笔录吗？」

    涂振康cH0U着菸，「有啊，昨天晚上就问过话了。你们没联系？」

    「呃……没有说很熟。」

    「是喔……」

    杜展旭发现涂振康又再打量他了。

    「我能离开了吗？」杜展旭问。

    涂振康刁着菸说：「你怎麽不问犯人为何要攻击你们？」

    杜展旭一愣，回道：「何必要去知道一个疯子的想法？」

    「呵，说得也是。」

    「那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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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涂振康突然说：「我们小时候见过，记得吗？」

    杜展旭疑惑，「有吗？」

    「在你爸的医院。我当时在查案，你被你爸牵着。」

    「没印象了。」杜展旭保持冷静，应道：「五岁的事情哪会记得。」

    「也对，你还记得是五岁的时候呢。」

    「……」

    涂振康又x1了一口菸，吐出来，眼睛弯弯的，笑着看杜展旭，说：「回去吧，该上课了。」

    杜展旭闷不作声，离开了。

    杜展旭心情不佳地回到大学，预备上课，总觉得自己被涂振康摆了一道。不爽。他的记忆力其实很好，从五岁起的事情记得很清楚，五岁前也大致有个概括的印象。涂振康有段时间一直追着父亲杜伟成的身後跑，以查案的名义，在杜伟成身边转。後来时间久了，涂振康不见了。杜展旭便也不把这件事放心上。

    他一出现在课堂，阿汉跟小何就凑过来了，问他伤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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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大概，过几天就能拆线了。」杜展旭瞎掰。

    小何赞叹道：「没想到你居然出手救了季向光。」

    「季向光到底有多受欢迎？之前被学姊袭击，现在又被毕业生袭击。」阿汉开启八卦模式。

    杜展旭好奇了，问：「什麽毕业生？」

    「那个在图书馆攻击你们的人啊，说是我们学校的毕业生，拿着校友证混进来了。」阿汉滔滔不绝，「说是很早就盯上季向光，暗恋着人家呢，想要偷袭他，被季向光拒绝，才会大打出手。」

    「……哦，是喔。」杜展旭不多做辩解。这种说法bcake受到fork攻击更妥当。

    这样想来，那个之前说表白不成对季向光XSaO扰的财金系学姊，是不是也是fork？杜展旭突然想到这个。

    如果是的话，表示季向光其实也因为cake身份惹了不少麻烦。并不是cake没被其他fork发现，而是每次都侥幸逃过一劫。可是昨天真的很惊险，那个毕业生fork明显很狂躁，如果他没出现，以季向光那种瘦弱的身材，哪里逃得掉？

    是不是应该提醒一下季向光呢？那家伙又很Ai参加聚会，放任自己身上的cake荷尔蒙到处乱飘，难保不会有下一个被g引到发疯的fork冲出来。

    可是要怎麽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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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接点明季向光的cake属X？不妥。这样说不定会直接暴露他是fork。

    说起来，季向光身上的荷尔蒙产生了变化，这一点也让杜展旭百思不得其解。

    昨晚杜展旭回家，已经透过荷尔蒙训练，确认自己的嗅觉没有出错。这几年，杜伟成的医院偶尔会出现几个fork和cake患者，杜伟成就会挟带相关检T回家，让杜展旭熟悉各种荷尔蒙特徵。杜展旭已经足以清楚辨识属X荷尔蒙的味道区别，也渐渐有了自己一套想法。

    属X荷尔蒙，与其说是「闻到」，不如说是一种本能上的「感应」，在接触到属X荷尔蒙时，脑子里开始感应这GU荷尔蒙的气味、聚合程度、来源。有的时候就算没能直接闻到属X荷尔蒙，却能隐约感觉到荷尔蒙反应，但透过感应去察觉荷尔蒙属X是一件很累的事，劳心又劳力，不如直接闻到属X荷尔蒙，会更容易判断。

    下课後，杜展旭说要直接回家休息。阿汉他们就不拉他乱跑了。

    杜展旭走着走着，又在旁边榕树下看到跟一群人聊天的季向光。

    季向光看起来神sE自若，开心地和nV生聊着天，似乎完全不将昨天的袭击事件当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