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总説我学弟是疯狗_第十二章 天涯何处无芳草,下个Ala会更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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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天涯何处无芳草,下个Ala会更好 (第1/2页)

    阿尔温是典型海归。

    家里有一两个钱,大富大贵算不上,送儿女去海外镀层金还是游刃有余的,书读完了也不待在国外跟人争个你死我活拼事业,而是顶着「海归子女」的头衔回国,方便找工作。

    照理说随着国内海归子女数量增加,阿尔温也会陷入疯狂内卷中,起码得待业一段时间才对,但耐不住他本人几口外语实力过硬,而且是Alpha帅哥就算了,私下相处时行为带点天然呆和害羞,内敛却不怕展露关心和笑意,很得人欢心。

    在本国完成物理学的本科,在国外读完大气科学的硕士,还作为实习生在智利的阿塔卡玛天文台待过一会儿,回国後已经能无缝接轨,入职电视台的外语天气预报员。

    同事都叫他阿尔温,他在外语台工作,同事或多或少都是外国人,互相叫英文名好沟通。

    阿尔温也乐见其成,他不喜欢自己的中文名,这个名字説出口太尴尬了,小学时6、7岁的小孩不懂事,他在课堂时大声自我介绍也不会羞怯。

    但到了中学,凡是见过阿尔温名字的同学都会露出一个你知我知的yin笑,阿尔温羞得耳朵都红了,他觉得是同学太屁孩太幼稚,自我安慰道我比他们成熟多了,莫生气莫计较。

    但从此之後他自我介绍已经一律变成阿尔温了。

    白塘是他大学室友,入住前看名单已经知道他的中文名了,阿尔温刚入宿初期每天过得心惊胆颤的,就怕白塘在上百人的大食堂里大喊自己名字。

    主要是白塘习惯叫人时连名带姓,就算是经常待在一起的同学也不会叫他们小名或昵称,幸好他説话时都会盯着那人的眼睛,很少需要説名字。

    为此,尽管不同科系,阿尔温还是经常在白塘面前晃悠,就怕发生甚麽事白塘需要叫自己。

    阿尔温比白塘高上不少,身高到了191厘米,又爱穿厚底的波鞋,两者相加令白塘跟他面对面説话时,往往要抬头看他。

    白塘的眼神单纯而专一,没有杂质的棕瞳专注地看人时有种深情的感觉,説话温和又有耐心,表情总是淡淡的,但这更显得对方偶然的笑意更为珍贵柔软。

    阿尔温总被这个alpha像羔羊般的上目线盯得红了脸,偏偏本人毫无自觉,还是白塘开口问他是不是身体不适才得知。

    长时间相处下来,阿尔温已经知道这室友只是看起来冷漠而已,其实性格很好的,便结结巴巴地告诉他自己不想被叫中文名和原因。

    白塘听了也没有嘲笑他,点头说好,便换了称呼。

    但习惯这种东西一时半刻改不了,白塘将阿尔温介绍给锦暮云时就差点説溜嘴。

    那是大学的迎新日上,阿尔温知道白塘的学弟也考进来了,要带人熟悉熟悉校园,便屁颠屁颠地跟上去凑热闹。

    看到人时还小惊讶了一下,明明是Alpha但样子很清秀,穿宽松垂肩的短袖衫和修身牛仔裤,背了个酷酷的小斜包,淡棕的松髪看起来很软,笑起来有两个酒窝,像只很容易相信人的活力小奶狗,要不是比较高,给人印象比较像beta或omega。

    「暮云,这是我大学室友,安……?」

    白塘一开口阿尔温就知道要糟,手忙脚乱下不经大脑地直接上手掩住白塘的口,慌张地喊:「?塘哥!」

    基本上阿尔温一慌就会乱喊人哥,白塘被他喊过好几次了。

    面颊被挡只露出了一对淡然的桃花眼,白塘迷茫地对着阿尔温眨眨眼,几许才反应过来。

    他搭上盖住面部的手,握在手里轻力拉下,转过头向锦暮云説:「他是阿尔温。?」

    那时阿尔温只处於满心侥幸的状态中,没见到自己出手触碰白塘时,锦暮云那瞬间沉下来的面色。

    当然,阿尔温在日後见识到锦暮云能为白塘疯批到那种程度後,他对花式避免身体接触和绝不对笑起来特好看的中央空调轻易动心的技能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所以,就算见到久未联络的大学同学激动得想抱上去,阿尔温还是管好了手脚,没有扑上去给白塘来个熊抱。

    白塘唇角微勾,看见久未碰面的朋友明显令他心情颇好:「甚麽时候回来的?」

    「有大半年了吧,」阿尔温的语气像只咬到飞碟而得意洋洋的狗狗,「你是不是少看外语台啊,早上七点半扭去35台就能看见我哦!」

    白塘还记得阿尔温到国外修读的学系,问道:「天气预报?」

    阿尔温乐呵呵地説没想到白塘能猜中,还问他是不是还在考精算资格试。

    白塘点头:「还有四个大的。」

    阿尔温挺讶异的,他大学毕业出国时白塘才刚开始考完第一道试,到现在满打满算四年半左右的时间,对方竟然已经考了六个了,要知道精算师资格的平均获取年是七年左右,白塘算考得很快了。

    「不愧是我们塘哥啊。」

    阿尔温心情上落时就嘴飘的毛病明显还在,他説完才想起白塘的恐怖学弟就明晃晃站在旁边,连忙试图翻篇。

    「説起来,锦学弟後来好像也出了国?」

    在旁边的锦暮云露出一个微笑説:「嗯,在澳洲待了两年。」

    阿尔温看见锦暮云笑意完全到不了眼底,掩着下半脸看眼睛就只剩冷漠的样子,觉得诶呦,这祖宗怎麽好像变得更装了。他想起自己出国前白塘和锦暮云还处於一种类似冷战的状态,不知他们是甚麽时候和好的。

    白塘是知道锦暮云一毕业便去留学的,但现在才知道他去的地点。

    他问:「好玩吗?」

    锦暮云看向白塘,眼尾放柔下来,语气温呑:「好玩。如果之後白哥和我一起去澳洲,我带你去农场吃牛奶雪糕,骑着马追羊玩啊。」

    阿尔温对锦暮云的变脸技巧见惯不怪,先是觉得自己被闪一脸,後才对白塘那个明显不清楚锦暮云经历的问题感到奇怪。

    他疑惑着,视綫游走,落在旁边安静如鸡的冬青上。

    「嗯,你是他们的朋友吗?真少见呐,他们出来玩时竟然会带别人。」阿尔温看着比自己矮了足足三个头的omega,尽量微不可见地屈膝説,「对了,我是阿尔温,他们的大学同学。」

    冬青扯起嘴角,在三个Alpha眼下硬着头皮説:「你好,我是冬青,白先生的未婚夫。」

    白塘不知道冬青这句出来後,气氛瞬间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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