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总説我学弟是疯狗_第二十章 我会是比冬青更好的妻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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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我会是比冬青更好的妻子() (第1/2页)

    白塘脑中一片空白。

    锦暮云见人失神着,边舔走白塘满面的生理性泪水边耐心地等,见他尿完了便就着这姿势将人带到浴室里。

    他没将东西从白塘体内抽出来,疲软下来的roubang存在感依然巨大,被cao服了的肠rou乖乖含着,走动带来的磨擦感令白塘不住颤抖。

    比起获取快感,这更似是一种野犬满足占有慾的行为。

    锦暮云两手托着白塘的臀瓣,指尖隐秘地蹭着他们的交合处。後xue被撑平了,但他能联想到明天白塘起床时肛口rou嘟嘟地肿起的样子,那时的皱摺会很明显,用舌尖舔过时,他的白哥大概会爽到夹腿。

    锦暮云步幅大,用不了几步便来到浴室前,他迫不得而停下猥亵的动作去开门。走到恒温浴缸边,只见里面已放了热汤,今日的亲密行为他显然早有预谋。

    他踏进去,将白塘圈在怀内坐着,在置物架上扒拉了几下,随意挑了个浴球来放,他觉得白塘会喜欢这种咕噜咕噜地吐着泡,可以满足嗅觉又刺激视觉的东西。

    他不含情慾地探头去吻那人颤抖着的眼皮鼻尖唇角,温存良久才愿意将jiba抽出来,把白塘转过身来面对面。

    他觉得白塘在高潮中渐渐缓过来了,便再説了一次刚才的话:「我很会给白哥舒服的。」

    软成一摊水的白塘意识正混混沌沌着,听了这句话後无比迷茫,已是忘了前文後理。

    他们之前説了甚麽来着……对了,锦暮云説自己体力好,煮饭好吃,会赚钱,样子好看。

    现在还加上一条性能力强。

    白塘体力不好,很累,想睡觉了,但还是强撑起精神,慢呑呑地在心里疏理着锦暮云话语背後的行为动机,片刻後才发现这是锦暮云一场有例子助证的优点发表大会。

    像只小孔雀挺起胸膛开屏,抖得扑簌扑簌的,可爱。

    他禁不住乐呵呵地笑了。很罕见地。

    白塘甚少发出笑声,所以很少人知道他的笑声有点奇怪,不高昂也不刺耳,而是像商场活动请来兼职,粘上白胡子带着假肚子扮红通通的圣诞老人,嗓音低沉得刻意却能逗得孩子一起发笑。

    锦暮云一直很喜欢他在自己面前这样笑,他感觉快活,便将人抱得更紧。

    跟心心念念的人紧贴,交换着彼此的鼻息,对方给予的拥抱轻柔而温暖。

    此刻胸膛里的东西澎湃作响,锦暮云几乎被震得耳鸣,他早已分不清这阵熟悉的心悸是痛还是爱。

    白塘被自己没由来的自卖自夸逗笑了,很好看,胸膛还颤着。

    锦暮云被蛊惑似的将手放上去,眼里似期待又似害怕。

    白塘从激烈的高潮缓过来几分钟了,心脏的跃动缓慢得坚定,咚咚咚的给人一种安全感。

    与自己扑通扑通地跳得飞快的心脏截然相反。

    白塘被他一按,止住了笑意,疑惑地看向锦暮云。

    锦暮云看着,觉得两人距离很近而起的甜蜜心情骤然消失,他突然觉得很累。

    紧接着疲累也不复存在,心头凭空一阵恨意横生,他想忽略也做不到。

    他对白塘做着自己梦寐以求的事,但为何贴得越近,他的心里越发空荡荡。

    他知道世界不是围着自己转的,不是他想要甚麽就能得到甚麽,也不是他全心全意爱白塘,白塘就有义务爱回来。

    他一遍又一遍重覆默想以上理论,不断试图自我调节情绪,但无果。

    强烈的自我厌恶感开始笼罩锦暮云,他觉到眼眶发热的瞬间便抱紧了白塘,把头抵在对方肩膀上,不让人看自己的脸。

    他从来不是坚强的人。

    被白塘当面拒绝了两次的锦暮云内心更是自卑而害怕。

    对外人他能冷着脸装,对家人他能露出软弱,对白塘他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一边藏起恐惧,一边装出游刃有余的样子撒娇。

    不想在白塘面前哭,很丢脸,死缠烂打不讨人喜欢的。

    从重逢那刻起,他就计划着要把人cao成看见自己jiba就走不动路的婊子,每次zuoai都会费尽心思让白塘爽得流连忘返。

    久而久之,白塘就会乖乖地主动爬过来,不用自己把血淋淋的心掏出来捧在手上,跌跌撞撞地奔向他了。

    锦暮云觉得自己至今仍处在大二的那场雨中,他质问学长为甚麽宁愿去夜店也不来与自己约会,然後气鼓鼓地跑开,撑着对方给的伞,蹲在小区门口等啊等,昐着白塘跑出来找他。

    200米不到的距离,很近,他很好追的。

    保安来赶,他不走。

    大雨滂沱,他不走。

    雨停了,他还在等。

    无力感从指尖处泛起继而荡漾到心脏处,乏力的锦暮云想,算了。

    算了。

    「白哥,刚才我説的都是想证明一件事。」

    锦暮云深吸一口气,给自己鼓足勇气,仿佛即将説出口的话会化作利刃狠狠刺痛自己。

    「冬青能为你做的,我都能做,而且能做得更好。」

    「你想上我也没问题的,只要你想。」

    「我会是比冬青更好的妻子。」

    第三次吐露爱语,语气里没有一丝甜蜜,全是苦涩。説出口的情意已不复最初的青涩炽热,更像是卑微地求白塘垂怜,姿态放得奇低。

    最近每次zuoai他总是会板着脸,就怕自己一个嘴不牢,傻乎乎地亲着白塘説爱他,将自己的全部献给白塘。他不介意做白塘的舔狗,但舔狗舔不来白塘的爱意,他试过了。

    可锦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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