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让我以身相许_第二章:救命之恩,当当当涌泉相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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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救命之恩,当当当涌泉相报。 (第1/2页)

    “皇帝?”庄别令皱了皱眉,“谁啊?”

    “妖有妖王,你可以把他理解为人族的大王。”白猫说。

    庄别令点点头,“那你怎么确定是他的?”

    “人族规矩繁重,你所说的明黄服饰,整个人界只有一人能穿。”白猫轻飘飘跳上庄别令的膝盖。

    庄别令低头捏了捏它高冷的小脸,“原来如此。那这不是上天注定的缘分?”

    “你别想太好了。”白猫一爪拍飞一只想过来蹭它的黄鼠狼,说:“那些称王拜帝的人,无一不是心狠手辣,无情无义。”

    庄别令颇为诧异地看它一眼,捏住它的小爪子说:“你知道的还挺多。”

    “勉强在人类里有几个手下。”白猫倨傲地一撇眼。

    庄别令对它竖了竖大拇指,在问清皇帝住在哪里后,他单枪匹马就打算报恩去了。

    白猫及时拽住他,说:“那座皇宫简直就是个大铁桶,你进不去的。”

    “它再难进也没有阵法,我施个法不就进去了?”庄别令一脸莫名。

    白猫颇世故的叹了口气:“然后呢?你是什么人?从哪里来的?如果回答不上来,那你就是擅闯皇宫,要砍头的。”

    “那他也砍不了我。”庄别令起身,坐到洞里的石床上。

    白猫问他:“那你是去报恩还是闹事的?”

    庄别令觉得有道理,于是虚心下问:“你有什么好主意?”

    “当然是让他主动带你进去。”白猫情不自禁扑了一下自己的尾巴。

    庄别令低头看着他。

    “你身为狐狸,引人上钩这种事就不需要人教了吧。”白猫翻了个白眼。

    庄别令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如今是春天,万物伊始,皇帝正在微服巡江南。”白猫说完这一句,转身就要出洞府。

    庄别令问:“你不跟我一起去?”

    “才不呢。”白猫甩甩尾巴,走的干干净净。

    细风徐徐,两岸绿茵。

    舫船顺着漕河缓缓而下,荡开一条连绵不绝的水波。

    站在船首的男人穿着一袭丝绸制的墨蓝衣裾,手拿折扇,腰间挂着两枚质地温润的玉佩,端的一派儒雅之风。

    略后方的两人毕恭毕敬立在他身侧,少倾,其中一人离开,过了大概半炷香的时候,重新回来。

    走到蓝衣男子身后,小声说:“陛下,陈氏一族罪名已定,详细信件在此。”

    蓝衣男子瞥下一眼,淡淡“嗯”了声:“让暗召们动手吧。”

    “是。”下属离开的动作顿了顿,在确认收到皇帝许可的眼神后,重新开口:“陛下,刚才有船员过来说,漕河前方有人溺水。”

    皇帝皱了皱眉。

    下属以为是自己多话,连忙要告罪,却见皇帝打开折扇,低头看了一眼扇面上画的几点罂粟白梅,说:“救一下吧,毕竟马上要杀那么多人,先积点功德。”

    “那下属去吩咐人停船。”

    船身缓缓停靠在岸边,有几人带着绳索下去,很快就游到了河中央。

    这个河段水流并不算湍急,人很快就救了上来。

    皇帝站在二层船头上,心不在焉地看着下方的闹剧,文雅诡谲的扇面在手里轻轻晃动,来回三下后,扇面倏地一下顿住。

    溺水的人被护卫抱上了岸,一袭白衣像是被春雨打湿的梅瓣,从最顶端的枝梢上飘然而下,带着春日独有的脆弱和干净的气息。

    但那张脸却是世上最明艳的色彩。

    双目狭长,朱唇鲜红,每一处无不相得益彰。

    皇帝几乎是不自觉走下了船,连救人上来的几个护卫都愣在了岸边,呆呆看着晕过去的人。

    庄别令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身体异常难受,很想站起来甩甩毛,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好时机。

    “陛下,人好像晕过去了。”抱着庄别令的那个护卫率先开口。

    皇帝居高临下打量着人,良久,还是拎起衣角蹲了下身。

    庄别令嗅到陌生气息的接近,缓缓睁开眼,他的眼里似乎也浸了水,看起来湿漉漉的,神情是不同于他美艳外貌的纯粹和干净。

    既矛盾又迷人。

    连一向杀伐果断的皇帝都不自觉放轻了呼吸,靠近他,“这个地方,你怎么会溺水?”

    庄别令怔怔看着对方,眼里的水雾似乎马上就要凝成珠,掉下来,让人不忍心再多加苛责。

    实际上,庄别令根本不知道怎么接这话,他就是刚刚来到江南,见人走到这了,临时想了个办法吸引对方的注意。

    庄别令看着对方的手指贴到自己被河水打湿的头发上,轻轻蹭了一下,然后站起来说:“先带到船上,让章太医来看看。”

    “恩人。”庄别令在这时小声说了一句,低头摸摸自己的袖袋,想翻帕子,但左翻右找,发现自己身上没有。

    原本打算离开的皇帝一下顿住了脚步,扭身过来,把一直不离手的扇子收进衣袖,对抱着庄别令的护卫说:“我来吧,去让人熬点姜汤。”

    气氛突然一阵死寂。

    抱着人的护卫反应了过来,然后像是冒犯到什么似的,连忙把庄别令交到了皇帝手里。

    庄别令还在想那块手帕是不是在挣扎的时候掉河里了,一转头就对上了恩人那张放大的脸。

    面前这张脸倒没有让庄别令失望,剑眉星目,举止沉稳,五官利落却不秀气,身体有力又不过分壮硕,一切看着都刚刚好。

    只是他身上的香味变了。

    庄别令不是太懂香,说不出是从什么变成了什么,只是觉得此情此景,似乎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期待。

    “救命之恩,”庄别令拿出自己事先学习好的措辞,但话到嘴边,那声“以身相许”就有点吃生rou卡了牙的别扭。他憋了一下,说:“当涌泉相报。”

    皇帝抱着他上船,听见这话连脚步都没有顿一下,径直带庄别令进了一间船厢,然后把他安置在了金丝软榻上。

    庄别令顿时像躺进了一堆棉花里,在大森林摸爬滚打十多年,他还从来没有睡过这么柔软的垫子。

    虽然期待感有所降低,但他的恩人依旧还是好人。

    庄别令想了想,靠近问他:“是不是只有你才能穿明黄色的衣服?”

    “什么?”皇帝极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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