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让我以身相许_04:别令似乎怀孕了,是你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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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别令似乎怀孕了,是你的? (第2/2页)



    “应该是错不了的。”狼王拿着手里把玩用的烟枪抬手就敲了他一下,“还不知道父亲是谁呢。若是别令在北州被他父母赐了婚,那也未可知。”

    “不可能的。”宋羲归当即否认道:“如果此事光明正大,那别令为什么会被狐王关禁闭。”

    “这会儿脑子倒灵光了。”狼王低哼了一声。

    “别令狐狸的上头有位jiejie还有两个哥哥,他算是狐王膝下最小的儿子,jiejie还尚未婚配,小儿子却先怀了孩子,确是不好听。”狼王边说边摇了摇头,末了又拿烟枪指着宋羲归说:“你说你混不混账。此事若让狐王知道了,他都得扒了你的皮。”

    狼王说的并不无道理,庄别令年岁还小,且妖族也不赞扬早婚,他的哥哥jiejie都还是独身未娶,接回来的最小的弟弟却无端有了身孕。

    狐族人会如何议论他?他的父母又该怎么看他?

    并且从义父的那番话里,他能听出来庄别令应当是没有向狐王坦白自己的身份的,这就证明庄别令是想自己把这些压力都扛下来。

    想到此,宋羲归掀起衣袍,面对着他义父,突然跪了下去。

    ————————————

    白金宫殿,琉阶玉瓦。

    殿内矮桌前有两人正在执棋对弈。

    “小令真如此笃定他会来?”说话之人声音温润儒雅,交流间举手落下一枚黑子,连宽大衣袖似乎都没有阻碍他动作的流畅。

    “当然。”另一面坐着的自然是从沧州来到北岛的庄别令。

    反观着面前男子坐姿端正,银发高束,玉冠细绾的样子,对面懒散到连长发都不拢的庄别令简直都不是失礼,而是彻彻底底的敷衍了。

    “二哥笑什么?”庄别令的脾气依旧不好,他执手下完棋,抬眼看向庄子彼。

    下黑棋的男子被叫了声二哥,顿时就放软了语气,“好好好,哥哥又没说他什么。”

    两人正说话间,殿外突然传来几声咋咋呼呼的笑喊。

    “小白狐!”听声音是位女子。

    庄别令闻言放下棋,敛袖站起身,对着来人躬了下腰:“三姐。”

    “你对大哥二哥都不行礼,怎么偏偏见我生疏?”被称作三姐的女子穿了身张扬红衫,一进来就毫不见外地要摸庄别令的肚子。

    庄别令顿时尴尬地直往后退,他倒不是不肯不他jiejie碰,只是男狐和女狐归根究底还是不同的,他对此不太习惯。

    “我的乖侄儿今天长大了没有?”三姐名叫庄言其,选‘言’字大约是与她平时里太过口无遮拦有关。

    “你昨日才来问过,这怀在腹中的孩子哪能长得如此快。”二哥庄子彼坐在原地,继续和自己执子对弈,头也不抬道:“你是醉翁不意不在酒。”

    “我对自己未来的小侄儿可是真心喜爱。”庄言其走过去看了一眼桌上的棋局,她太精通棋道,看了两眼也没看出什么来。

    “不过呢?”庄子彼自然而然的接话。

    “不过我更喜爱小别令。”庄言其坦率道:“你知不知道,别令的兽体竟然是个小团子。”

    庄别令:“……”

    他也是直到来了雪州才明白,原来不是所有雪狐都是纯白的,也不是所以雪狐都是一个尺码的大小。

    他属于雪狐类里的小矮狐,据说是随了母亲。

    不过在狐族如今的一众兄弟姐妹里,只有庄别令和他的二哥庄子彼是纯正的雪狐血脉,是由当今狐后所生的一母同胞,而他的大哥和三姐是父亲的妃妾所生,并不完全属于狐类。

    “哦?”庄子彼抬眼扫了庄别令一眼,目光蠢蠢欲动,嘴上却正人君子的说道:“应当是随了母亲的,他那副模样也随着母亲。”

    “是啊。”庄言其装模作样的叹息一声,“哪怕别令平日里再敷衍邋遢,他那副模样也还是我们四个里最好看的。”

    “话说那个宋羲归到底是何方神圣啊。”庄言其的一言一行比一般男子还要吊儿郎当,她甩着玉穗道:“竟能让我们貌美的小别令心甘情愿地许身。”

    说曹cao曹cao到。

    庄别令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见外面起了一阵喧哗。

    庄言其走过去听了听,突然转头道:“小别令,好像是来找你的呢。”

    庄别令闻言先是愣了一瞬,随即快步走过去,隔着窗纸朝远望,狐宫议场前的那道身影离他很远,在这个距离里,他只能看到一抹浅淡的墨影,能听见喧哗声也全依仗于妖兽的耳力好。

    但庄别令还是瞬间就认了出来,他笑着朝远望道:“是他。”

    庄言其将脸贴在窗纸上眯了眯眼,“瞧起来是挺人模狗样的,二哥,你过来把把关。”

    庄子彼无奈地起身走过去,说道:“把关又有何用,这小狐狸肯听吗。”嘴上虽这么说,但终究还是俯身看了一眼。

    “这能看清什么。”庄子彼蹙眉道。

    “二哥,你放我出去吧。”庄别令低头晃着门锁,似乎破不开这个锁上落的法阵。

    “父王还没吩咐呢。”庄子彼瞥了他一眼。

    “二哥。”庄别令拉过来庄子彼的手,示意他给自己开门,“父王只是说在宋羲归没有来之前,不准让我擅自出去,可现在他来了,我怎么不能出去了?”

    或许血脉相连下真的有种无形的羁绊。庄子彼低头看着自己这个失而复得的亲弟弟,说什么也狠不下心来让他失望。

    “方才三妹说,她见过你的兽形是只小团子?”庄子彼慢悠悠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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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别令顿了一天,瞬间明白过来。

    “是是,是不大。”

    庄别令说完又着急的扯着门,继续道:“我让你看,哥哥,你快点....”

    “那好。”庄子彼这才淡笑着松口,挥手解了门锁的禁制,下一秒,那只白团子就跑没影了。

    庄子彼站在原地摇了摇头,也走出了这座宫殿。

    庄别令几乎是瞬间就跑到了王宫议场,在落地看向站在广场中央的男人时,嘴角扬起的笑意顿落。

    来人确实是宋羲归,但他的鼻子却敏锐地嗅到了那人身上翻涌出的血腥气。

    庄别令缓缓睁大了眼,跑过去一看,才发现,宋羲归的黑衣都被血水给浸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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