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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110要是喜欢,拆下我的一根骨头拿去玩也是行的(剧情) (第2/2页)
在一年一度的年末时候,相互松动筋骨,切磋一下,是他们兄弟五个常年的保留节目,隐兰流记得小时候那会儿,就是最不爱出汗的隐森都会下场动一下,偏偏隐安黎有些特别,他只在能打赢的时候才跟人打。 只有一回,那年拖到最后,玩得是抽签决定顺序,隐安黎对上了隐蟒,本来是点到即止就好了,但隐安黎那年先斩后奏安排了要出去,去娱乐圈这个混地试一波水,两边都较了些真,结果那次就是他们五个最后一次的聚会切磋了。 隐安黎不喜欢人碰他,缘由在他老爹,这个事情隐安黎暂时还不想告诉晏茶,所以隐兰流的话,他纯当做是没听到了。 晏茶眼睛来回滴溜溜转,这还是他头一回看见隐安黎也有不愿意做的事情。 “啪啪啪——” 晏茶左手抚住隐安黎的胸肋,右手掸灰屑一样轻拍在了按压到的骨头上,那力度冷不丁落在隐安黎的胸口处,留下又软又痒又麻得厉害的余感。 “讨厌吗?”晏茶仰头,有些期待地看着隐安黎,嗫嚅完,嘴角还忍不住地往上扬。 隐兰流:死鱼眼盯—— 隐安黎眉眼弯弯,笑得脸都泛起红晕,“我完全没有问题????!” “啊……”晏茶失望地退到了原位。 隐安黎没想到晏茶居然会对故意欺负人感兴趣,一时有些啼笑皆非,连带着刚被人拿手挨过的皮rou和骨头都在发热,肺腑生燥。 “别人碰我骨头和小茶碰我骨头可不一样,小茶要是喜欢,就是拆下一根拿去玩玩也是行的。” 隐安黎笑得恣肆,话也说得轻狂,但晏茶听完,就觉得面前男人说出来的话半点玩笑意思也没有。 晏茶下意识摇摇头,觉得他还是不接话茬为好。 “茶茶,别理他。”隐兰流的声音把晏茶拽离了那片让他身心发麻的危险地。 晏茶收紧的手放松下来,对着隐安黎说,“我刚刚是开玩笑的,你不准当真,我只喜欢摸你在身体里面的骨头,它们待在那里面,好摸得很。” 隐安黎和隐兰流听完,两个人的嘴巴都紧抿上了,似在忍耐起什么。 “嗯——”隐安黎握拳抵住下巴,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眼神怨憾。 晏茶静悄悄挪步远离身边的两个男人,甩袖迈步进了大敞开门的大庭院里。 长长的回廊偶尔有那么一两条岔路交织在一起,扶栏上涂刷的是红色的漆。 晏茶十分新鲜地左转右拐了几圈,单是阁楼层叠而起的地面一楼,就建得很是奇巧别致,够他闯迷宫一样绕个痛快。 晏茶胡乱张望,看够了以后才又沿着刚刚记下来的左右左右的顺序原路返回。 一阵穿堂风呼呼扑面,卷起了晏茶身上的衣服边,也让他衣服领下玉白盈润的肌骨时隐时现地透出来。 “小茶。”慵慵懒懒的嗓音像是贴着晏茶的耳边擦过去一样,惊得晏茶停步回看,结果并没有找到说话的人。 “嗤嗤。”男声温吞地流倾出来,声音温柔,也足够听出这人现在一定面带笑意。 隐百兆是不会这样笑的,晏茶偏头又找了一圈,连个影子也没搜刮到,故脱口道,“百兆?你这是变坏了!” 一截白纱忽地从扶廊上头垂下来。 “小茶。”那语声未见波澜,从上头飘下来,甚至还有点转轻,淡淡的像毫无分量的松烟,听不出其中表露的情绪。 晏茶颤了颤,两只手一起抬起,去拽扯那截刚好垂到他头额低度的纱面,才只用上一点力,那白纱被风吹的荡了荡,像是活起来了一样,拢卷着缠上了他的额头,他的眼睫,他的脖颈。 柔软的白纱裹上了晏茶花枝一样纤软的肌肤,也把人固定在了原地。 晏茶喉结微动:“老师?” 隔着纱帘,晏茶看到一道影子从头顶上的回廊跃下,落到了他的跟前。 “嗯。”隐森的声音平缓。 似有似无的热气呼在了晏茶的耳畔边。 隐森抬手,微微勾了勾,指尖就落在了那藕白透红的颈肩处,带着细细的,绯色的绮念。 “老师……”晏茶动了动,想把松松垮垮缠在身上的白纱撩起来,可他没有抬手,因为他莫名地感觉到自己要是把白纱拨开了,站在他面前的隐森好像也会像被去掉遮幕一样,清楚地显露出某些东西。 “小茶。”隐森低低地唤道,明明声线也没怎么调整,可晏茶就是听出了诡异的情色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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