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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下雪了  (第2/2页)
吻停了下来,翟时羽在喘息的间隙里咬出了一个字,不动声色地往后缩了缩腿。    “我还以为你不疼了。”程微泽大拇指隔着棉质的裤子摁压着那一块地方,淡声说,“敢推我了?”    “你现在这算非法囚禁。”翟时羽疼得抽了口冷气,声音却平静非常,没了刚才语气里藏着的一点委屈可怜。    程微泽动作忽的停了,他单膝跪在地上,把翟时羽整个人几乎搂抱在怀里,他低头盯着人看了好一会儿,突然笑了声,“看来你还是对你现在的处境不太了解。”    他忽轻忽重地揉摁翟时羽大腿内侧肿起的软rou,漫不经心道:“我就算非法囚禁你,你又能怎么样,去告我吗?”    “你有这手段和能力吗?”感受着手下人轻微的颤抖,程微泽看着翟时羽低垂的好似油盐不进的眼睫毛,声音渐渐冷了下去,“听话点,我今天不想跟你发火。”    细密的疼痛从敏感处一路传至四肢百骸,翟时羽咬着牙,片刻后冷声嘲讽:“真是罕见,你要是不发火我都要不习惯了。”    程微泽却并没什么反应,低头又吻了上去,右手扯下了翟时羽的裤子,抓着腿间已经有点翘起的yinjing套住来回刺激,把人按在玻璃上一路吻至锁骨。    手指在后xue里抽插,每次都故意大力顶在敏感点上,抽出时带出了一滩润滑液,滴在地板上,又蹭到了腿上裤子上。    裤子没完全扯下,程微泽抬起翟时羽一条腿要进入的时候被挡了一下,不耐烦地把裤子脱到膝盖,他俯身压上去,显而易见地有些不耐烦,“我什么时候允许你穿裤子了?”    “你也没说不可以……轻点,呜。”翟时羽仰起头靠在身后的玻璃上,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手腕上的铁链子响声清脆,压过了出口的低声呻吟。    “我没说行的都默认不可以。”程微泽挺腰把yinjing全部送进紧致的后xue,低头咬在翟时羽突出的喉结上,“这个应该不用我再提醒你了吧。”    雪花不断拍在玻璃门上,窗帘被剧烈的动作扯到了一边,拉开了大半,不知道是雪花打在玻璃上的力道太大还是程微泽冲撞的动作过于凶猛了,翟时羽好像能感觉到玻璃细微的震动,带着汹涌的情欲快感顺着神经一路攀爬,击溃已摇摇欲坠的神志。    身体总是最诚实的,它会对外界给予的一切刺激做出最本能的反应,哪怕他心理上其实不太情愿。    倒也说不上是多抗拒,他对程微泽一向是几乎没有底线的,虽然他现在是真的不想也没精力再陪着程微泽耗下去了。    在没必要坚持的事上坚持本就没有意义,该到了及时止损的时候再犹豫只会输得更惨,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他清楚自己现阶段最想要最需要的是什么,哪怕这个决定下抛弃的是之前几乎十年投入的所有感情和精力。    不过无所谓了,反正再坏的情况也坏不到哪去了。    “在看什么?”程微泽顺着翟时羽的视线往外面看去,粗暴的动作缓下去了点,“下雪了。”    “嗯……窗没关。”翟时羽抬了抬手,刚抬起来就又被锁链拉了下去。    “还有功夫分神?”程微泽手指勾着乳环轻扯了下,用力揉着挺立的乳尖,同时右手大拇指在手铐的一侧轻贴了一下,咔嚓一声轻响手铐解开掉在了地上。    还是指纹解锁的,程微泽倒是真舍得花钱。翟时羽咬牙把胸又往前送了点,低头扫了一眼地上的手铐,怪不得他没找到锁孔。    程微泽推开门,还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手臂发力把翟时羽抱了起来,走到了阳台的窗户边。    风雪没了阻挡,尽数扑在身上,裸露在外的皮肤上贴着几片雪花,冰得翟时羽打了个激灵。    程微泽似乎并没有关窗的打算,把人放在窗台上,上半身压在一边的窗户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cao干。    雪花落在头发上,乌黑里混上了点点雪白,冷冽的寒风从身边刮过,翟时羽冷得缩了缩身体,寒意从背后贴着的窗户上透过薄薄的一层衣服传递到身上,他不由地往面前唯一的热源上靠,手抓住了程微泽腰侧的衬衫。    “冷?”程微泽低头贴着人的额头低声开口,说出的话冒着白气,他不动声色地看了眼翟时羽拉着他衣服的那只手,手腕被手铐咯出了好几条红印子,衬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刺眼。    “冷就抱紧点。”不等翟时羽回答,yinjing猛地顶入深处,在呻吟声里、程微泽带着几分狎玩轻声道,“叫轻点,别被邻居听到了。”    窗台能坐的地方很窄,只有半边屁股堪堪能坐到上面,翟时羽脚尖踩着地勉强支撑着身体,一手撑在窗台上一手紧紧抓着程微泽的衣服试图稳住身体,上半身不断轻撞在身后的窗户上,呻吟裹着风散在了远处夜色里:“呜……慢点,呜嗯——”    窗户上粘着的雪花被撞落,簌簌落入了底下的无边夜色,旋转着消失不见,窗户被撞得吱呀作响,听上去像是随时会被剧烈的运动撞碎一样。    有几片小的雪花落在了眼睫上,颤着抖落,翟时羽晃神间突然想起那句话是在哪里听来的。    程微泽以前跟他说过,初雪是冬天的第一场雪,听说和喜欢的人一起看可以天长地久。    然后程微泽每年的这一天都会给他送一枝花。他不是个多喜欢花的人,他对这种美丽而易枯萎的东西没多大兴趣,太脆弱了,空有其表而已。    但是程微泽每年稍微有点什么纪念意义的日子都喜欢给他送,各种品种各种颜色的花,几乎没有重样过。不过程微泽在这件事上倒是异常的实用主义,每次一枝,也不买多,说是什么因为他是唯一的,所以送的花也是。    不过翟时羽一般都当这句话是瞎扯淡,他知道程微泽应该是看出了他不喜欢,但是又想送于是最后取了个折中的办法,但是翟时羽还是专门给买了个花瓶就为了插这么一枝花。    当时不觉得,现在想起来觉得有点好笑。    天长地久……封建迷信不可取,自己当时好像还真信了。    真像个傻子。    jingye和润滑液顺着腿根流了下去,体内的燥热没被冷风压下去,反倒被风吹得烧得越来越旺。    “想射。”翟时羽哑着嗓子说,右手习惯性地扯了扯程微泽的衣服。    “自己动。”程微泽拉着翟时羽的左手放到了交合处,微喘着气戏谑道:“想射就自己把自己cao射。”    程微泽把翟时羽乱了的头发往脸侧理到耳后,融化的雪水顺着发尖滴了下去,“总不会连这都做不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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