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玷污白月光_亲弟弟下药爆J满口老婆,崩溃挨zigong满溢,被救出后却已怀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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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弟弟下药爆J满口老婆,崩溃挨zigong满溢,被救出后却已怀孕 (第1/2页)

    桑引长着一张艳丽又娇艳的脸,眼尾总吊着红,纤长高挑的站在那里,没人会想到这会是大名鼎鼎的艳刀。

    他静静端详着谁时,惯会流露出如水的情态,仿若看的是此生最爱的人。

    就算有的人心冷得堪比石头,也会为之一动,在无尽的春水里磨成圆滑的鹅卵石,再没有任何棱角尖刺。

    任你是高洁的隐士,还是遁世的佛子。

    好似都修行不到根处,水滴穿石之间成为桑引手中挑选的玩物。

    在人的想象中,艳刀艳名远播,但也是一名绝顶刀客,怎么会是这般荏弱的身躯呢。

    但桑引比起他那个初冬新雪似的父亲要更像刀,也更绝情。

    他的父亲放不下至交好友的情谊,最后弄得妻亡子散。

    而桑引面对失散多年的弟弟也能暂时抛却,只管先去报仇,将两人的情债兀自斩断,便尽数不管了。

    在伤人这件事上,桑引的师父一点也没看错,他的确锋利无匹。

    贺求玄也曾说过,兵器有再多的名号,最终也是用来杀人的。

    贺执的剑术实则很好,却始终不愿意见血,伤人实在容易,他却还做不到不伤人。

    所以他一直做不了真正的剑客,随便一个人都能拿着刀剑劈刺回来。

    那木鞘中装的本是一柄钝口的木剑,之后才换成了吹金断玉的利刃。

    贺执没觉得自己会用它,直到桑引走后,他遇到了第一个桑引的入幕之宾。

    铸剑山庄的少庄主也是从小习剑,见了贺执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情敌剑客,自然哪里都瞧不上。

    不过失魂落魄的贺执倒是叫他生出微妙的得意。

    少庄主知道,贺执与桑引只有过一天,且桑引走得比当初还要绝情。

    这样的人也敢纠缠桑引,也不看看是否相配。

    他语气发酸:“真不知道他瞧上你什么。”

    少庄主拔出剑,要与贺执比一场,彻底粉碎这人的痴心妄想。

    贺执反倒切断了少庄主的喉咙。

    纯稚的面目涌出深刻入骨的冷,阴恻恻的。

    他在少庄主溢出血的喉管上划了一剑又剑,终于听不到自己不想听的话,忍不住勾起笑容,嘴里喃喃着:“不准再说了,不准再说了……!”

    那柄包在怀中的剑终于见了血。

    贺执不怕找不到桑引,贺求玄塞给他好多东西,其中一个便是追踪用的蛊虫。

    “可以放在你的心上人身上,这样你就能轻易找到他。”他的义父如此说到。

    贺执没觉得有任何问题。

    在见到桑引的那天,他美丽的心上人撩开斗笠蹲下来,他便如此做了。

    桑引往剑谷的方向去了,贺执很高兴。

    一定是那天他做得太差,桑引才会对他生气。

    他以后一定会改,会做得更好,这样桑引就不会再跑了。

    但越来越多的人追来,贺执难以克制自己的震怒。

    他恼恨地以为这些人都是追着自己的行踪要去找桑引,细数着数目却忍不住妒忌,心下大恸。

    想到桑引冷淡的表情,又只能忍耐。

    桑引一定不喜欢会妒忌的男人。

    贺执杀了这些嘴脸丑恶满是妒忌的人,不禁心情愉悦,这样桑引和他都会开心。

    这份愉悦越积越多,在发现桑引已经在剑谷之中达到巅峰。

    他的义父终日守在剑谷之中,是桑引自己进去的。

    贺执改换了谷口的阵法。

    他实现了心上人的心愿,没人能再找到桑引了。

    桑引与贺求玄死斗,贺求玄不多时身死,他也受了内伤。

    贺执还是依然不听人话,桑引有些厌烦。

    却瞧见贺执身后拖坠的剑。

    那本该干净的剑上有很浓的血味,非常新鲜。

    应该是最近杀了不少人,比桑引见过的魔头都要浓。

    面色痴红的青年越靠越近,桑引胸口闷痛,他又惊又怒。

    江湖上除去抱成一团的魔教中人,没有谁是会胡乱杀人的,一旦做下就是全民公敌,这是一道铁律。

    若今天在这里的是别的什么人,桑引自然不会管对方如何下场,偏偏魔怔的就是他的弟弟。

    贺求玄杀尽‘阻碍’他追求桑引父亲的桑家满门,到头来追查许久,这个世界上桑引最亲的人也只剩下贺执一人了。

    柔婉艳光的脸依旧不复柔情,桑引冷声质问:“你都杀了谁?”

    贺执露出讨好与得意的笑容,轻巧地回答:“桑桑,都是你不会喜欢的人,他们追过来找麻烦,我全都杀掉了。”

    他上前一步,被面颊晕出异红的心上人蛊惑,只想要双手都握紧桑引的指节,差点丢掉手中的剑。

    见人伸手来抓,桑引也不想真将其打成重伤,他轻挽出刀花,却在霎时被贺执挑剑夺了刀。

    贺执真正练就了杀人的剑法。

    桑引唇角溢出血来,他顿感不妙,还想拖延一段时间思考对策。

    身体却忽的发软,连视线都变得模糊。

    他甚至来不及靠撑着身边的树干,双腿绵软向前扑倒,径直落入贺执的怀里。

    靡色的唇颤颤的,似乎也被主人最后的余怒晕红,抹去虚弱的淡粉,变得愈发娇艳。

    贺执的笑意愈发深浓,他终于再次握紧桑引的手。

    这一次他的心上人果真很乖,安静又漂亮,眼皮迟缓地闭合起来,沉沉坠入他的怀中。

    一路上贺执听了太多他人的恶言。

    一字一句都在说着,桑引跟他一点也不般配。

    贺执全都杀个干净,发现这群人倒是不如他。

    他的自卑却愈发浓了。

    因为桑引走得没有半分留恋。

    剑术就算成名又有何用,比不上桑引一个温柔的眼神。

    今天贺执终于知道了,原来桑引走只是为了报仇,外加自己是对方的亲弟弟而已。

    心上人的身躯里流着与他相同的血。

    贺执的背脊都要直一些了。

    如此这般,他们不就是天底下最相配的人么?

    贺执长了一张纯情青稚的脸,却红着脸yin邪地埋入美人雪白的胸脯上,张嘴贪婪地吞吃摇晃的奶rou,舌尖卷吸着其上红艳的乳尖。

    他手底下的美人极艳,湿淋淋的扑着汗,也不知道是贺执还是自己的。全身雪腻通体晕粉,滑润得吸手,叫人忍不住去伸手触摸,好似一段奢靡的粉玉雕出的玉人。

    那双纤长的腿胡乱蹬着床铺,细瘦的足腕内绞着,膝盖将贺执健硕的腰身夹得更紧了。

    美人大半个身子都盖在青年的身下,头首不住地摇晃,好像根本承受不住这场性事,声音似哭非笑,脚趾抽缩着发抖。

    零散的发丝勾缠着他突起的肩胛锁骨,又卷在细白的指头上,丝网一般称得通身的骨rou愈发白皙发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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