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玷污白月光_19数次催熟蜜s流汁,催眠失神的大美人,被迫到嫩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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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数次催熟蜜s流汁,催眠失神的大美人,被迫到嫩芯 (第1/2页)

    安静的小室似有暧昧柔闷的声音,那是一种黏腻又潮湿的响动,隐约还有一股浅淡的色香。

    好似是什么果实一直未被采下,终于成熟得枝丫再也承受不住。

    啪嗒一下,掉在地上。

    晕红的皮立马绽开,流淌出熟透的蜜汁,馥郁的滋味忽地扑在人的鼻尖,勾得浑身燥热翻涌情潮,头首不断发出讯号。

    将那些汁水舔舐殆尽,再吃掉他。

    纱绸细密的格网互相绞在一起,发出只有衣物交叠才有的声音,低低的,从内里翻卷出湿润的皮肤揉在同处的滑腻。

    就算是铺满灰尘与暗光,也遮挡不住师雪章的容光。

    更何况外边的光亮透过开阔的天井投入室内,他满目的春情融进魔魅的容色里,偏生在白日弄出月下妖气。

    师雪章被抱架在窗台之上,褪去了下半身的衣裾与鞋袜,长曳的衣袖遮挡住了雪腻的腿,白皙的足尖挂着羞涩的指头露出来。

    他水红的唇慢慢湿透了,是被自己顶出来的舌尖滋润的。那张脸渗出无尽的色香,神色却涣散朦胧。

    要不是眼皮缓缓扇动着,瞳孔仍在波动,师雪章仿若是具没有意识任人摆布的人偶。无论多么过分地玩弄,都不会在中途醒来。

    但也无甚差别。

    他偏着头软软靠在窗棂上,方才还在这里趴过,手指探入水中,只为欣赏拨弄缸中水莲。

    这样逼仄的地方,竟然轻易坐下这样一尊衣着不菲骨rou娇贵的玉人。

    那一小台方极为适合他,这般青衫雪肤的模样,仅需再往后一倒,浸入拾掇过的水缸,谁又能说他不是长在里面,开了白花的绿植成了精?

    “…嗯…”师雪章迷蒙的眼流出温热的水,湿热的水汽打湿了他长卷的睫毛,顺着眼尾滑出痕迹。

    已经不再像少年的楚兆压在窗台边,他高大的躯体应是成熟的男性才能拥有的,唯有冷情的眉目依然还有未褪的青稚。他却是占有欲十足,把人紧箍在小小的窗台,半分也动不得,比之囚禁在笼中的雀鸟还要可怜。

    今天的师雪章,是半有神志却不甚清晰的师雪章。楚兆还没有跟他玩够朋友的游戏,他们之间还远远不到应该点破的时候。

    有时候梦境会比现实好得多,但对他来说绝非此刻。

    楚兆摸着美人细窄的腰,即使隔着纱绸,它也纤弱得要命,轻轻在他手中发颤,还没让人cao得弄出rou茎的形状,已然受不住yin香不断催熟的激烈情sao,晃得像是要断掉了。

    “好可怜……”楚兆垂首,脸不断贴近失神的师雪章,心软成一片,简直要成为一滩沸腾的烂rou,yin肆的色欲却狂溢汹涌,把薄情的眉目都抹上邪性。

    他说着可怜,实则半分也不心疼。

    权力会让人习得偏执的掌控欲,楚兆愈发地喜欢这个人乖顺温驯的样子。

    如果师雪章坐在这时的窗台上,晃着眼珠里的水,充满爱意又不可自拔地讨吻献身,楚兆会立刻溃不成军,无论对方说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

    但现在的师雪章不会要求楚兆什么。

    他既没有清明的神思,也不会做出如此主动的姿态,更不会放肆地叫别人为他做任何事。这般惹人痴狂的容姿,性子倒是乖得过分。

    花娘们日子过得苦,估摸着也是第一次见这样好说话,又容色绝丽的客人。明明是个纨绔,跑去花楼也只是喝酒听乐。包妓子一晚,枕着小榻便睡了,最过分的也仅仅是躺在女子的胸脯上发呆。

    多招人爱啊,上京有名的花楼到处都是痴恋着师雪章的人。

    只要多见师雪章几次,怎么会不爱他呢?只需要这个人多瞧几眼,恍惚间心中便会出现师雪章非自己不可的幻觉。

    就连原本一心平淡一生的楚兆,也拜倒在那截青绿之下,开始逐弄权势翻云覆雨。

    但越是好的人越是惹人来欺负。

    师雪章遇上师钦川这样的强盗,恐怕仍是舍不得说一句重话,或是真的伤到哪里,才叫人得寸进尺,揉进怀里做了一辈子的爱妻。

    楚兆的手掌扣住了一截细腻洁白的后颈,手指拂过凝出细汗的肌肤,目色犹如深漩。

    师钦川得到的已经够多了,这一生让给其他人一次又如何呢。

    师雪章已经被身体的情热sao动得乱七八糟。

    他的头靠着,不自觉地急促喘息,有些承受不来更加激乱的感官。实在克制不住仰着颈子抬头,似乎专程在叫人从上到下凝视自己的脸,欣赏泛红的面目上迷醉的表情。

    “唔…好痒…怎么……”湿透的红唇滴出涎水,挂在尖俏的下巴上,神色越发散乱的美人差点仰头往后倒去,又被人抓住手腕拉了回来,径直扑在男人的怀中,轻轻挤出暧昧地闷哼。

    师雪章的身体已经有了强烈的反应,他细弱的腰腹酸得厉害,脸靠在楚兆的怀里不住地乱摆,怎么也找不到舒服的位置,娇气又凄苦地哼出哭音。

    最后只能半挂在楚兆的臂弯,贴得无比紧,吊出的舌尖打湿了对方的前襟。

    他轻晃臀胯,挤压着正巧抵在棂台边缘的rou蒂,似乎是爽利极了,迟缓的眼皮都颤得厉害,翘在半空的两弯腿揉挤在一起,人也黏在了楚兆身上,生怕自己滑在地上,一副讨好主人等着挨cao的yin相。

    楚兆怎么抵得住这般诱惑,揽着发sao了依旧矜持青涩的美人,从怀里摸出那张正巧装满他一只手掌的小脸,胯间都硬得发痛了。

    真是无处不可怜的一个人。

    他的拇指揉着师雪章滴水的唇,心思乱飘,只觉得这地方真够精巧。

    细细小小的,柔弱又漂亮,根本塞不下孽根的茎头。以后再怎么磋磨,也就能探出舌尖舔舔阳根的洞眼,把自己的夫君舔射了,只能可怜地包着愤张的小孔,怎么张大都吃不全精种,从唇角不断溢出腥臊的阳精,滴滴哒哒流满挺翘起伏的胸脯。

    得是被人举着rou根喷了满脸的白汁才是正道,把那张无一不美的脸都挂满了男人的子孙,yin得才射过的roubang又升起来抵着他的嘴。逼得人眉毛蹙起来,辛苦万分,求着说再也没有下一次了好不好。

    楚兆恍惚生出了一丝羞恼的妒恨。

    他不过抚弄了师雪章的嘴就想了这样多,这个人出门在外的时候又被多少人幻想过?

    师雪章期期艾艾,神色迷离地挂坐在窗台,软软地挽着楚兆的手,被手指轻挑起下巴凝视欣赏,唇齿柔婉地让手指抹开,塞到脂红的口中yin弄rou舌。

    他苦得很。磨着粗糙的窗台,花蒂都磨得肿胀红亮,被yin香cao控的身体敏感得很,抖着屁股吹满了台面,涎水打湿了他的下巴和颈子。被弄开的嘴娇气地轻叫,叫得人只恨不得立马将性器塞到那道仍绞吸吹水的缝里,听听情色的美人还能叫出什么好听的。

    楚兆抓着他的腕子,领着小一些的手掌往那处丰润的沼泽里探,再一根根理顺蜷缩的指头喂到涨红的桃缝里。

    “…呃…好舒服……啊……”甜腻的嗓子粘着楚兆的耳膜,要在他的耳朵里酿出蜜汁,他盛着美人头首的胸膛激烈起伏,唇里滑出舌头。轻轻一低,凶戾地叼出师雪章失控的嘴,把此处当做了暂时yin乐的场所。

    他每捏着师雪章的指尖按进rou花里,怀里的小腰便凄惨地战栗颤抖,才喂了两根底下原本紧绞的白腿便挂在了他的胯上,敞开腿心被人紧抓着jianianyin自己。

    师雪章鼻尖紧张地开阖,本就不清醒的思绪更沉了,腰反弓着紧贴楚兆的胯骨,仰着头承受着激烈到要将他分食殆尽的吻,根本理不清到底是楚兆在标记他的唇吻,还是他在接受对方口涎的滋养。

    “嗯……唔……”饱熟的花阜黏连出粘稠的蜜水,顺着滑腻的皮rou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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