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雪时晴》_快雪时晴、拾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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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雪时晴、拾贰 (第3/4页)

事,要是出事我再喊你。」

    弃归,这是路晏炼的一种秘药,凡有生命之物触及此药就能回复过往某个状态,并持续一段时间,但由於他没试验过,因此不清楚药效如何。严祁真坚持不走,他们在这屯木材的洞x里待一柱香之久,药效已过,路晏双手无力垂落在两侧,瘫软在榻上,眨着一双惶惶不安的大眼瞪着严祁真,发出气声轻哼:「严……」

    严祁真坐在榻缘握住路晏一手问他有什麽感觉,路晏先是安静了会儿,接着表情痛苦道:「痛,b中蜈蚣JiNg的毒、疼。」

    路晏想起袁蜂跟严祁真讲的什麽YyAn调合,就是指那件事吧。他总不能b这个不沾人间俗事q1NgyU的家伙牺牲,更不愿彼此日後心里有疙瘩,光想都骇然,他发出低微气音要求道:「要不你、就送我去最近的……妓馆,随便帮我找个人……谁都、都好。」反正不是没p过,他心想这样虽然很为难严仙君,但远b当场出糗好。

    严祁真闻言,表情一下子变得沉冷霜峻,低沉厚重的嗓音自喉间缓缓震出:「去妓馆,随便谁都好?」

    路晏没听过严祁真用这种声调讲话,特别严肃不悦,他以为是pia0j一事令其不悦,无奈软喃:「有什麽办法,不是得、调合YyAn麽……快,我痛Si了,骨头都要断了似的。」

    严祁真稍微往前倾,月sE薄辉恰好落在他半张脸上,他神情缓和许多,忽而释然凝望路晏说:「你与凡人不同,常人须行y度气,你倒不必。我亦不许随便找人来玷辱你。」

    「呃、唔,我没关系,也不是……头一回p啊。」

    严祁真不理他言语挣扎,一手m0上他颈项往後滑,托起他脑袋,另一手扶腰,自己则整个人欺身而上。路晏惊吓:「你、做什……麽?」

    严祁真知晓路晏误会了,也吓坏了,双手全力推挡他的样子就像虚软无力的小兽在抚m0他,他也不忍欺负路晏,不觉放轻声量哄说:「别怕,只是以口度气,不是要和你JiA0g0u。吓成这样……我难道b不上随便一个人?」

    路晏虽然浑身乏力,双手仍不禁握成拳,额头都是冷汗。他是喜欢严祁真,而且远b他自己以为的还喜欢,所以他并不希望严祁真做这种牺牲,一开始就盼不到的东西,可能从来都没得到才不伤心。

    「你,走开。」路晏用气音呛他:「我不要。」他痛得眼眶滚着泪水,仍拒绝道:「不要你。你就、去山里弄头野兽来,也好过这麽……」

    严祁真不明白路晏为何排斥至此,即使都是男人,这本来也是救急才有接触,根本不算什麽牺牲,路晏现在宁可要禽兽都不要他相助,令他受了打击。严祁真本来已经缓和的颜sE又一次冷凝,语调轻柔得令人毛骨悚然:「是麽?连禽兽都好过我?着实教人伤心。」

    「噫?」路晏的视线因泪水模糊,只听见严祁真陡变的语气,莫名心惊了下,懵懵寒噤。他被严祁真搂入怀中,耳边传来严祁真诡谲低柔的话音:「傻瓜。怕成这样。」

    语毕,路晏的下巴被轻轻端起,乾燥的唇瓣被另一双温润柔软的唇覆住,能做这种事的除了严祁真没别人了。路晏稍早还相当抗拒,此刻却脑袋空白,而且难忍的痛楚一下子就消失,似乎以口度气真的有用?

    唇瓣被温柔轻辗,路晏头皮发麻,四肢百骇都像是渗入暖流一样舒服,接着牙关失守,舌尖被触碰、试探,很快就被缠住,不仅口腔被舒服侵占,後颈也被对方修长有力的手指r0Un1E,腰侧和髋骨也没被放过,指法如神的往他几个x脉压r0u,所有的痛都被难以言喻的感觉取代。

    他的气息随着严祁真所施予的感受而变化,一切反应都在其掌握之中,自己则如一缕轻魂漂荡於虚空,再慢慢收歛心神,恢复神识知觉。手脚逐渐恢复力气,这一吻不知何时结束,回神时他仍在严祁真怀里轻喘,颤着气音低喃:「还要。」

    路晏还没意识到自己讲了什麽,倒是严祁真知道这是路晏迷糊了,淡然一笑,逗着他故意确认:「还要什麽?」

    路晏低头眨了眨眼,抬头盯住严祁真那俊美到天怒人怨的皮相,表情僵住。他思绪电转,这种时候若反应太大好像显得他吃亏,其实他还占了人家大便宜,而且也会令气氛尴尬,总之最好就是没有反应,於是他用手背擦了擦嘴唇,若无其事道:「不痛了,好了,没事啦。虚惊一场嘛,呿。」

    严祁真提醒道:「每隔一段时间,这些症状还是会发作的。」他拉起袖子露出左前臂内侧,显现的是太极中白sE的部分。路晏诧异瞠目,也卷袖一看,自己右前臂出现像刺青一样的黑sE太极鱼。

    「而且,从一开始就只有我能帮你。那妖魔对你了解不深。」

    「可他说他知道吕素很多事。」

    「他知道的是吕素,可他没有我了解路晏。」严祁真表情有些无奈,大掌m0了m0路晏的头发说:「晏,答应我,再也不要和任何妖魔接触,一察觉不对就逃。」

    「逃到哪里?我平常开玩笑说自己最会逃命,可也知道天底下能帮自己的只有自己,逃到哪里都没用,我一直都是靠自己,没有谁是我想依靠的。」

    「我也不行?」

    「你凭什麽讨我的信赖?就因为我答应作你的道侣?」

    「因为我信赖你。就像把命交给戮业,和自己的剑相依一般。我和吕素也曾推心置腹……」

    「可惜事与愿违。你把剑融了。然後吕素也没有了。」

    严祁真垂眸,涩然浅笑:「是。尽管如此,我也想那样信赖你。只希望你永远不去妖魔界,永远……」

    路晏窥探着严祁真心中若有似无的Y影,怜悯而平和回应:「我不是戮业,也不是吕素。我们都很矛盾,很多时候我因为前生和你有渊源而高兴,也有很多时候,我宁可自己和这些没有半点关系。」

    「你怨我麽?一直遇上这种事。」

    路晏耸肩:「没什麽,只是敌人b以前厉害而已。我以前也得跟鬼怪打交道,虽然不像现在动不动就撞见那麽要命的。是我自己找上你的。」

    严祁真听了似乎较为安心,左手捞右手袖子,右手伸出将路晏鬓发撩到耳後,冷不防问一句:「方才是否觉得舒服?」

    「啊?」

    「摄YyAn鱼为用也是种双修法门,只是你我不必做到那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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