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球没跑_番外 蒲幼孝 起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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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 蒲幼孝 起源 (第1/2页)

    那是发生在曹禕昕上小学之後了,曹光砚的工作稳定下来,开始过着比较规律的生活,自主时间也比以前多得多。

    小鬼已经在楼下自己睡了一年,也就是说,他们夫夫终於不用再偷偷摸摸压着声音运动。

    虽说那也有那样的刺激啦,但再怎麽样现在还是自由多了,也更自在许多。

    毕竟蒲一永一直觉得,曹光砚是一个很ㄍㄧㄥ的人。拘束、拘谨、矜持

    也许是个性使然,曹光砚总是习惯在人前表现出一副乖宝宝的模样。

    怎麽形容呢,在老师面前要当乖学生,在长辈面前要当乖小孩,在禕昕面前要当一个完美的好家长。

    平时就是完美男神曹光砚,风靡全医院的彬彬有礼曹医师。

    顶多是面对自己爸爸的时候,才会表现出一点点抱怨,一点点任性。

    但他老婆明明就不是这样,爱脑补、爱胡思乱想、喜欢甜食喜欢可爱的东西,当初那个吊饰後来他费尽心思蒐集了全套,曹光砚收到的时候眼睛都在发光。

    至少在蒲一永面前,曹光砚可以想当什麽就当什麽,无论是完美男神,还是最爱阿一的小娇妻,蒲一永全都喜欢。

    蒲一永好不容易吹乾头发回房,曹光砚躺在床上用手机刷脸书,刚过十月也不过是进入一个略为舒适的气温罢了,根本就还是夏天,他们都还在穿短袖。

    才过十点两人都没那麽早睡,他也没关灯便上了床。

    曹光砚把手机放在一边,挪着身体贴了过去。

    蒲一永顺势把人抱住,嘴唇在他光洁的额头上蹭了蹭。

    “干嘛?”明明很爽,偏故意要问。

    “抱抱。”

    “塞乃。”蒲一永紧紧搂了他一下。撒娇

    曹光砚又何尝不了解蒲一永呢?

    从小看着爷爷爸爸如何对待家庭,他觉得蒲一永对家庭的概念甚至是比较传统的。

    想要被依赖、被尊重,而好在学历工作远高於他的曹光砚一点也不吝於展现他有多爱蒲一永。

    他很爱他,很需要他,就好像蒲一永的存在关乎於曹光砚所有的幸福快乐。

    “想要小宝宝。”曹光砚埋在蒲一永胸口,模模糊糊地说。

    “什麽!”简直惊呆了,他抓着肩膀把人提上来。

    两人躺在同一个枕头,靠得非常近,曹光砚看着他的眼睛,又说了一次,“想要一个小宝宝。”

    “不是、那个,禕昕才下去睡一年,我去叫他上来!”某人吓到语无伦次。

    “禕昕才不是小宝宝了。”曹光砚把打算起身的蒲一永拉回来,“而且我是想要一个姓蒲的小宝宝。”

    “为什麽!我不想……”看着曹光砚垂下眉毛,满脸失望,蒲一永连忙补充,“我不是说不想,但是很辛苦吧?”

    “姓什麽,无所谓的啊!”蒲一永亲他皱起来的眉心,“我妈又没差,而且有禕昕就很好了啊!”

    “我就想要再有一个。”曹光砚也亲亲他,“我已经三十几岁了,再晚了更危险的啊。”

    果然是蒲一永,听到危险两个字就满脑子被拉过去,忘了他们原本是在讨价还价。

    “危险喔?那还是不要好了。”好险他自己又绕了回来。

    “不管!我就要!才不危险。”看着蒲一永一脸担心,曹光砚眼眶发酸,故意耍赖。

    “乖一点,我再想想。”他拍拍曹光砚的屁股,把人揽过来半趴在自己身上,脸颊蹭了蹭他的发顶。

    曹光砚总是会对蒲一永心软,那蒲一永又怎麽不会对曹光砚心软呢?

    问题是蒲一永一天撒娇三百次,事情搞不懂的时候狗狗眼,出包的时候狗狗眼,无所事事还是狗狗眼。

    但曹光砚很少求他,曹医师总是比较理性,懂比较多的那个。

    曹光砚很少想要什麽,但他现在想要蒲一永再给他一个孩子。

    想想就要硬了。

    但蒲一永在这个事上可是很有原则的。

    除了他醒来後第一次跟曹光砚做以外,他就没有一次没带套的。

    哪怕再急,再兴奋,都没有失控过一次。

    就为了这个,连他家一楼都在隐密的柜子里偷偷藏了几个,以免一时性起收不住。

    有次叶宝生不小心拉开那个抽屉,忍不住一脸打趣去看曹光砚,曹光砚尴尬得都要烧起来。

    “不要动我东西!”蒲一永一把关上柜子,把曹光砚搂了过去挡住他妈视线,“不要看我老婆!”

    那时候知道小孩是他的,先是被他妈揍了一顿,後来曹爸又拉着他语重心长地说了一通光砚很辛苦又不敢让人知道,光砚还要上班上学不合适,拐弯抹角要他万事小心。

    吓得蒲一永差点想去结紮,被曹光砚扭着耳朵叫他先去治治脑袋。

    “想了一个礼拜了,你想好没有?”又到了周末,蒲一永撑着头侧躺滑手机,略长的头发还带着一丝水气,曹光砚洗好澡黏黏糊糊地抱上来。

    “还没。”蒲一永放下手机躺正闭眼故意逗他。

    “……”

    曹光砚一阵安静,蒲一永睁眼去看他。

    “在打什麽主意?”

    “明天买酒灌你。”曹光砚看着他。

    “……你真是一路走来,始终如一耶。”蒲一永抓过他,在他脸上狠狠亲了几口,“真的一定要吗?你会很辛苦。”

    “好不容易禕昕比较大了,你工作也比较轻松了,再有一个,至少四五年你都没办法好好休息,怀孕也很辛苦吧?”

    “我又不怕。”曹光砚贴着他。

    “我怕。我舍不得。”

    曹光砚安静了,情绪上涌让他鼻头发酸,这个笨蛋,有时候连话都说不好,却总是能正中他软肋。

    “对不起,我总是这样,每次都只想着自己。”只想着不要有遗憾,却没想到他自己的身体,有人比他更心疼。

    “你谁啊怎麽这样乱说我老婆,我老婆哪有只想自己!”蒲一永忙着哄人,亲他掉下来的泪。

    “我只是怕你辛苦,再要一个也没什麽,热闹一点,不然禕昕像个小老头。”

    他捏着人下巴去亲他的嘴,“现在就来,不用带套耶,多爽啊!”

    蒲一永再蠢也知道吃事後药对身体不好,从来不让曹光砚吃那个。

    曹光砚又哭又笑,他闭着眼睛亲回去,以前爸说他可以任性一点的,这是他老公,他可以任性。

    他被蒲一永揽在怀里亲,唇舌交缠间忍不住细细地呻吟。

    蒲一永压在他身上,看他白皙的脸泛起红晕,这个优等生,小时候看到他只想欺负他,现在还是想欺负他。

    他停了下来,曹光砚睁着不解的眼望向他。

    “舌头伸出来。”某人痞痞地说。

    曹光砚抿了抿嘴,嘴唇微张,在他的注视下轻轻伸出一小节舌尖。

    蒲一永看着他凑上去勾,接着含住它轻轻地吸。

    “嗯、哼嗯……”舌尖被吸吮,带起腰部一阵麻痒。

    某人解他扣子的速度堪称一绝,解开了也不扒,只是拨出终於圆润了些许的肩头,黑色睡衣挂在肘间,衬得皮肤雪白。

    蒲一永拉着人的手往下,探进内裤里覆住半勃的性器,“自己打,打出来今天就不欺负你。”

    “你现在就在欺负我。”曹光砚委屈。

    蒲一永凑近看他不说话,呼吸交融在一起,曹光砚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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