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他应_13表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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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表子 (第1/1页)

    刘潭站起来,面无表情打字:[不用。]

    [怎么不用,上大学这么重要的事,妈不去能行吗?让人家知道,还以为你妈从来不管你呢。]

    刘佩兰拿着鸡毛掸子,把架子上的充气娃娃扫灰一遍,哼着歌。

    铃声叮叮当。

    她赶紧掏出来果机。

    却不是刘潭。

    运营商提示流量用完,超过将收取套餐外费用。

    “啥呀,一个月交好几百话费,才给这么点流量。”刘佩兰嘟囔一句,听见前头铃响,赶紧笑着迎接客人,“欢迎光临情趣用品店,需要点啥?”

    刘潭收了手机。

    今日20号。

    他翻墙出去,走向街道尾处。

    这年头情趣用品的实体店不好干。

    大家都在网上买东西,谁也不来实体店逛,嫌丢面。

    刘佩兰这店开了好几年。

    一年比一年赔钱。

    不过她不担心,毕竟砸钱的是她老相好,她只要不缺钱花,管他赔多少呢,跟她没半点关系。

    好不容易开了一单存到电脑上,就听铃响。

    刘佩兰抬头:“欢迎光临,看看需要——小潭,你咋来了?来来来,快坐,妈正说订饭呢,你看你想吃啥,咱娘俩一起吃。”

    刘潭语气冷淡:“20号了,这个月生活费还没给。”

    刘佩兰一愣,一拍脑袋:“哎呦,瞧我这记性,都给忙忘了。”

    她弄完电子账,拿小钥匙拉开现金抽屉:“小潭啊,你最近成绩还好吧,没退步吧?你们老师可给妈打电话了,说你考的特好,有机会上那啥清北大学呢!你别说,我这小儿子就是争气,比你哥刘河强!那窝囊废整日里偷懒耍滑,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就知道骂人,哪有我们家刘潭厉害?”

    刘潭皱眉,不想听。

    刘河和刘佩兰除了互相贬低对方就没别的话,

    两人是母子。

    可刘佩兰一口一个窝囊废,刘河一口一个老婊子,好像有什么血海深仇。

    “六百,七百,八百……”刘佩兰把所有大票拿出来点,还是不够,“这,你在这等等,我去跟人家换点。”

    “不用。”刘潭拿起八百,“就这些。”

    他没留恋,转头要走。

    刘佩兰一把拽住儿子,疯狂吞咽口水:“小潭啊,妈都多久没见你了?好不容易来一趟,在我这儿待会吧。”

    她四十七岁,身材保持的还不错,一头长发烫成小卷染成红色,背影看倒也说得过去。

    可惜年轻时是个美人,却心术不正。

    刘潭俯视自己小臂上的水晶指甲,顺着刘佩兰的黑色指甲油往上。

    她还是老打扮,紧身的爆乳蕾丝装,下半身一个齐逼短裙,黑丝袜,细长杆子腿中间巴掌宽的缝,塞在高跟靴里头,领口恨不得开到肚脐。

    “小潭啊。”刘佩兰见儿子盯自己的蕾丝,气息加快,“妈今天漂亮吗?”

    没等刘潭出声,老婊子本性暴露,花蛇一样的手缠绕到刘潭肩膀上去,一边凑近他的脸,一边顺着校服往下,隔着裤子抚摸小儿子的裤裆:

    “儿子,你可真大,妈每次见你都心潮澎湃,被你勾引的流sao水,逼里头痒痒……”

    刘潭作同性恋的原因就在于此。

    他不是天生机能有问题。

    也不是对女性完全不抱有期待。

    是刘河口中的“老婊子”刘佩兰,在他15岁时拿他的内裤自慰,大声浪叫他的名字,刚好被他撞上,于是他才在极度的精神崩溃中对女性酮体产生阴影,失去异性勃起功能。

    那一天的冲击力宛如彗星爆炸。

    刘潭到现在都没完全消除PTSD。

    然后刘佩兰这老婊子又要卷土重来。

    “满墙的棒子不够你用?”刘潭双眼黑冷,将刘佩兰推到一边,看垃圾一样,“你脑子有病就去挂脑科,神经错乱就进精神病院,恶心人一次还不够?”

    刘佩兰面对儿子发飙,不但不收敛,反而更兴奋。

    当着刘潭的面把手伸进内裤,咬着嘴唇自摸:“小潭,你不想看mama的下边吗?我上班前特意洗的澡,连逼毛都是香香的。”

    刘潭抑制住呕吐的欲望,搡门而退。

    风铃叮叮当当,剧烈敲击在门上。

    刘佩兰两条大腿岔开,头往后仰,没摸两下就进入高潮,忘情而yin贱的喊儿子名:“小潭,哈啊,mama的宝贝小潭!啊啊啊,要高潮了!”

    烈日之下,刘潭胃里一阵翻涌。

    怪不得刘河骂刘佩兰老婊子。

    他现在总算能懂。

    生他而不好好养育的母亲,就是个对儿子意yin连篇,敞开大腿让人干的公交巴士。

    正因她恶心的恋子癖,刘潭对这个家恨意更深。

    他要不是还要为孟慈的死正名,让他安息,真想拿刀捅了刘河和刘佩兰。

    ——他妈的两个畜生。

    刘河这一受伤,今天也不说干活了。

    从曲奇铁皮盒里拿了点钱。

    老样子,出去买酒喝。

    他这人没本事,没出息,也没远大志向。

    就想喝点小酒,打个零工,钱够花当天就行。

    昨日举报孟慈得了不少。

    刘河得了便宜卖乖,这一路都瞪大眼珠子乱瞅。

    就等再找着一个同性恋,吃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夜色笼罩城市上空。

    刘河拎着一瓶低度酒,吊儿郎当走在小路上。

    不知为何,整条胡同都没啥人。

    外头静的要命。

    刘河打个哆嗦,一想起来孟富敏指着他说自己儿子被他害死了,这心里头就哐当乱撞。

    “他妈的,他跳楼那是他想不开,关我rou事。”

    嘴里不干不净,刘河用力摸了摸胳膊,嘟囔:

    “这不对呀,好端端咋这么冷?”

    前头就是胡同尽头。

    这条街住的人少,是拆迁区,能走的都搬走了。

    留下几个大仓库,很少有人用。

    刘河在这地方长起来,按理说不会走岔道。

    可今天邪门。

    本该有个小门的地方,被铁丝网堵得严严实实,还立了个施工的牌子。

    “施工?这破地方能施啥工?”刘河揣了一角铁牌,无奈转身。

    一回头,正好和穿一身黑的神秘人撞上。

    对方比他高出不少。

    黑罩衫黑鸭舌帽,黑口罩,一条工装裤,下面一双黑马丁靴。

    ta手上戴着一副黑色皮质手套,还……

    拎着一只带钉钢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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