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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滴蜡 (第1/1页)
一番话,令刘潭萃上一层冰霜。 “所以,你从不为伤害无辜人命而后悔,只是觉得自己不该得罪孟富敏,是吗?” “是啊,当然是了。”刘河破罐子破摔,“你们semen这么牛逼,到头来不也是地下的,不敢光明正大跟他对着干?” 他大笑一阵,眼泪流干:“事到如今我就一句话——得罪孟富敏和得罪你们没区别。只要不伤害我弟,让他知道这件事,semen对我做什么都无所谓,我认了。横竖烂命一条,大不了老子18年后老子还是一条好汉!” 刘潭嘲讽:“为了你弟弟,你还真是‘仁至义尽’啊。” “随便你咋说。”刘河视死如归,“你要有种杀了我才好呢,老子这辈子跟同性恋势不两立,你们这种败类,就该死绝才对。” 如此激烈的话引起民愤。 各地组织成员又一次请求,让尼他应对刘河进行毫无人道的惩治。 几秒之前,刘潭动了恻隐之心。 但此时此刻,他只咬碎了牙,评刘河一句:“不知悔改。” 刑罚一共十场。 他原本打算只要刘河服软,真心实意认个错,就放过他。 现在看来,根本没这个必要。 因为畜生就是畜生。 他永远不同于鲜明的人类。 “灌肠结束。烛火之刑,现在开始。” 阴鸷的声音宣判完毕,刘潭降低铁架高度,让刘河头朝下,呈现倒立的竖直状态。 对方两腿张开,架子一低,臀眼自然展现眼前。 脑袋充血的滋味不好受,刘河双手在空气乱抓,企图扯住神秘人的马丁靴,与之搏斗:“你这该死的同性恋疯狗,你放开老子,放开!” 空气中哗啦啦的铁链响,触目刺耳。 任凭他乱动,无法对刘潭造成任何伤害。 “上次为你抽的高温特制蜡烛,记得吗?” 刘潭踩刘河的脸,黑手套握着那雕花白蜡,让他重温。 “之前我没给你讲过它的特别之处吧?这种蜡烛温度很高,成型速度极快,滴落在皮肤的瞬间就能变成凝固状态。它还有一个特别之处,那就是掺杂了高效春药,只要顺着你的肛口进入,再真烈的直男也会屁眼24小时流水,变成sao0,求人干自己。” 他捏着蜡烛,蹲下来,“罪者,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让你享用它了。这滋味很爽,也很痛,你罪有应得。” 硬邦邦的烛身体顺着刘河的眼眉擦过鼻梁,嘴唇,将他下巴挑起来。 目光交汇,刘潭扬手就是一巴掌:“喜欢cao逼是吗?有了它,保准你的屁眼变成最滑最嫩的逼,是个长jiba的玩意就想插进来。” “贱人!你这个贱人!”刘河张嘴要咬,刘潭一把扯住他的舌头,眼神阴狠的拽到唇外,“这张嘴太爱骂人了,你再说一个我不喜欢听的词,我就拿大号yinjing狠狠干你的嘴,干到你舌头发麻,不敢骂人为止。” 刘河满眼红血丝,骂疯了头,对威胁丝毫不理会:“这么喜欢玩别人屁眼,怎么不去玩你妈?你妈屁眼又臭又松,不知道被多少人轮jianian过,臭逼里头都是发黄的jingye!死疯狗,在家没少和你妈互舔吧?怎么,是不是被你妈舔屁眼舔的jiba都硬起来,只想母子luanlun啊你!?老母狗跟同性恋,cao你妈真绝配!” 刘潭平生最厌恶刘佩兰。 刘河每个字都戳在他心窝子上,让他眼神变冷,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吐出来。 “骂的很爽是吗?等着吧,会让你满足的,终有一天你会和你厌恶的母亲互舔屁眼。到时候我会用超清相机帮你们录下来,24H循环播放,让你爽个够。” 他愤怒之极,单手拖来炮机,取出黑色大号yinjing固定在上面,而后用力捏开刘河腮帮子呲了整整一瓶润滑油,yinjing怼进他嘴里,启动开关。 刘河嘴里都是润滑液。 假阳具抽插着,他苦不堪言,却屋里哇啦,说不出一个字。 液体顺着脸皮倒流,一部分流进耳朵眼。 刘河脸蛋通红,牙齿偶尔磕碰在yinjing上,嘴巴被撑开,磨的他上牙膛都痛。 “好好洗嘴吧。”刘潭没管他哥,点燃蜡烛,中指不停揉搓着刘河的屁眼。 这地方被灌了水,中间本就扯开一点缝隙。 他这么一抠,没费力就进去一根手指。 Zippo点燃蜡烛,刘潭抠挖着刘河肛门褶皱,手套残留的润滑油全抹在臀rou上面。 “这大肥屁股,真让人想咬一口。” 刘潭血管中兽性隐隐发作,双眼猩红,强忍着磨牙的欲望,用力拍了拍。 倒立的姿势让刘河无法挣扎。 他更没法缩紧屁股,两条腿叉的太开,就算使出吃奶的劲也无济于事。 刘潭盯着那哗哗颤动的rou波,手执白蜡。 他感受到刘河想夹紧后xue。 但那saoxue如今完全打开,刘河只是白费努力。 rou花花的两半屁股夹着中间肥硕的黑褐色肛门,臀形又圆又翘,比女人还正。 “菊花一定很干涸吧?还是痒啊。不停抽搐?” 他故意刺激刘河,对方鼻息剧烈,哈喇子流了一头,被炮机蹂躏的完全没了硬气。 刘潭阴暗地笑了下,指尖抠挖刘河的蛋皮:“被电击的很爽吧,我怎么感觉这里涨大了一圈?” 刘河发出呜咽抗议,可惜嘴巴被堵着,说不出话来。 “小屁眼摸上去凉凉的,是不是肠子里没热水暖着,这saoxue也跟着降温了?” 刘潭说完,慢条斯理举起白蜡,朝那屁眼倾斜。 伴随撕拉一声,高温蜡泪坠落在刘河肛门,他瞬间疼的翻起了白眼。 “别心急,再急屁眼也躲不了热蜡烛。” 刘潭说着,又一次倾斜手掌。 第二滴、第三滴,如同雨点,纷纷落在刘河屁股缝中央,刘潭就这么折磨着,不知道滴了多少,刘河整个黑乎乎的肛晕都被白蜡油遮住,好似屁眼上贴了一条胶带,有种诡异的美。 刘潭听底下没动静,马丁靴摩擦起刘河的rutou,“瞧瞧这里兴奋的,你要长个逼,这会儿都得流奶。” 刘河一双眼珠子朝天灵盖翻着,已经没力气反抗了。 屁眼子火辣辣的疼,他说不出那滋味。 普通蜡烛滴在手上还疼的不得了,何况这高温蜡烛—— 老天爷不如杀了他。 叫他一个男人遭受这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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