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是人外(1v1)_【极夜花火其十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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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夜花火其十五】 (第2/3页)

就甜得仿佛身心化开,溶在她的一呼一x1间。

    阮秋秋哪里知晓他的满腔蜜意,径自低头抿唇莞尔,又是欢喜又是忐忑。

    她没有男nV交往经验,严格来说,安德烈算是初恋,年轻姑娘自然不懂如何与人生里第一位Ai人相处,在得到肯定答复后,本能选择亲近。

    所以她抱住蜥人的深红脑袋,亲了亲额角,啵啵两声,吻得清脆响亮。

    这个举动显然刺激到了对方,身T的诚实永远先于言语,安德烈下T迅速鼓胀,将外K顶出一截帐篷,直愣愣地顶住她的腿心。两人身处温室,穿戴不算厚重,阮秋秋只随意套了两件薄K,能清晰感受到蜥人X器变化。

    情势顿时尴尬,她不好意思提示他这生理反应,只能轻轻推搡x口,小声示意退开:“脚要麻了,让我起来吧。”

    安德烈同样意识到了自身变化,窘迫之余,仍有些不情不愿,磨蹭着将她扶起坐好,想了想,又把人搂到腿上,软软一团揽进怀里,下颌搁在头顶,依旧保持环抱姿态。

    “你要抱到什么时候呀?”她小声嘟囔起来,语调羞涩且拘谨——倒不是嫌弃他的亲昵,而是被那根粗挺y物抵得难受,哪怕稍稍动弹半分,便会陷入T缝软r0U,热腾危险。

    “就一会,”安德烈顺势卷起长尾,将她双足一并圈禁,大着胆子提出要求,“就抱一会好不好?”

    左右去路都已封锁,阮秋秋不敢贸然乱动,唯恐擦枪走火一发不可收,只得暂时顺从妥协:“那就一小会,不许乱动哦。”

    这下安德烈如愿以偿,嗅着发间浅淡芬芳,与她安静坐了片刻。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反复摩挲她的圆润指节,越发Ai不忍释,竟忽地将手指放进嘴里hAnzHU,未等牙齿触碰,就听阮秋秋惊呼一声,瑟缩着钻进怀抱深处。

    “你还胡闹。”

    她投来似嗔非嗔的一眼,安德烈旋即垂头聆训,可惜微微震动的x膛暴露了他的愉悦,阮秋秋恍然意识到他竟有意为之。

    风水轮流转,现在由他开始戏弄自己了。

    她不免气恼,清楚对方的所有底气皆源自于她——当潜流下的一切情愫剖白呈上,他便有恃无恐,不知餍足。于是阮秋秋更加无可奈何,心底暗暗骂着坏东西,同时打算寻觅良机,准备抓住他的尾巴r0u来r0u去,要他认错讨饶,才肯停手。

    但这无疑是个荒唐愚蠢的主意,此刻安德烈经不起任何撩拨。

    当阮秋秋瞅准时机探向尾根用力r0u抓时,腰身伴随动作抬动,压过那处蓬B0之地,蜥人猛然加重了吐息,原本平稳温存的氛围被这GU热气吹灭殆尽,余烬中重新燃起的,只剩yu火。

    ……糟了。

    阮秋秋暗叫不妙,被那深红竖瞳看得浑身发麻,刚想脱身逃开,就被他紧紧按住腰T,X器隔着衣料重新贴近腿心,引得她下意识绷紧腿根。

    “是你在胡闹。”他的嗓音微哑,抓过那只作乱的小手,放在嘴边yu咬,却见她连声咿呀嚷着不行,索X先吻住那张YAn红sE双唇,试图阻下所有话语。

    与方才充满怜惜与安抚的浅尝辄止不同,这是在无意挑逗中引发的山洪,压抑过的情cHa0最为汹涌,只一霎间,她被他的气息覆盖吞没。

    安德烈的吻仍旧富有侵略X,强悍不容抗拒,却更为灵活,先是轻咬唇瓣,sU麻触感令她微微张嘴,不等贝齿闭合,长舌迅速钻入缝隙,盘踞了整处口腔,开始汲取源源不绝的甘甜。

    他一手按在阮秋秋脑后,防止她的后退逃跑,同时加剧cH0U送力度,迫使彼此交换津Ye。

    阮秋秋长睫颤颤,仰面承受他的深入,柔软小舌一来一回勉强迎合,或是叠绕,或是搅动,表现得远b预想顺从。她与他不是第一次亲吻了,舌与舌的纠缠极为ymI,柔软、黏腻且Sh热,一时喘息起伏,水声啧啧,口涎顺着唇齿交接的间隙满溢而出,直至二人分离,牵连数道银丝。

    激情驶入微妙阶段,两人默默无话,以交颈姿态紧贴着,耳鬓厮磨,脉脉不语,远胜寻常浓情。

    她不敢抬头对视,心内懊恼不已,所谓偷J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自己。然而下身隐隐有了Sh濡迹象,只得平复急促呼x1,任他拨弄自己长发。

    正思忖着如何提议回去,对方突然低头,分叉舌尖掠过耳垂,划向白皙脖颈,所经之处水痕延绵,分明引人发痒。然而笑意瞬息消散,凝成错愕表情——安德烈竟挺动腰身,将那根y物牢牢cHa进了腿缝。

    “不行,别这样,快把它拿开……”

    阮秋秋自然懂得他的行为意图,登时慌了心神,想要从怀抱束缚里脱出,怎奈语气娇软g人,面若飞霞,哪里还有半分劝阻意味。

    安德烈正要稳住她的挣动,却见她环住他的肩膀,附耳低声说了句:“我害怕。”

    再一抬眼,又见nV人双眉深蹙,眼波黯淡,颇为无助地倚在x前,正艰难避开X器触碰,朝他哀哀求援,十足惹人怜惜。

    纵使无b眷恋此刻缱绻氛围,他也懂得适可而止,点头应了声好,乖乖放她起身,替她抚平衣上褶皱,更是抚平所有纷杂念想。

    临走之前不忘大手牵小手,保持并肩同行的步调,一道返程。

    眼瞧成功脱险,阮秋秋悄然吁出一口气来。

    平心而论,她不介意他的触碰,可独独畏惧这根怪物似的东西。

    那夜情景历历在目,那些凹凸棱角磨过柔软内壁,它的畸形,它的温度,甚至它在T内带来的酸痛不适,实在太过清晰,深烙于记忆。

    好在安德烈始终顾虑她的态度,没有强y提出求欢要求,在这一方面上,他的T贴总是远胜其余同X,不似个狂躁蜥人。

    这一夜过得意外平静,阮秋秋早早睡下,不过八点一刻的时间,就说困倦,红着脸匆匆回了卧房,将彼此隔绝在门扉内外。

    独自呆在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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