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水冰山录_教妾为容(发现怀孕/推腹正胎/婚轿偷情兰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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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妾为容(发现怀孕/推腹正胎/婚轿偷情兰叶) (第1/1页)

    严世蕃心烦意乱窝在美人环伺的象牙床上,严鹄跪在暖香笼旁求他去劝严嵩退回徐阶家送来的嫁妆。

    严鹄想不明白徐阶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他那孙女听说也是个才貌双全的齐全人,他明摆着和严家彼此不对路,又何必来结这门亲事呢?

    世蕃不怎么爱搭理他,被炭火烤得挺困,幽幽应道:“你爷爷应下的事,同我说不如自个儿同他说去。虽然徐阶——”他慵然打了个呵欠,复道,“不过你和徐钿的宅子,我会好好物色的。”

    “——孩儿就是不想分家!”严鹄情急,扬着脖子脱口而出。

    严世蕃以为他孩子脾气,本想随口哄他几句,腹中却忽然一软,他呻吟一声又往锦绣堆里蜷了蜷。自回府之后,林菱又往他胞宫里灌那些药水,他肚子常有孕感,倒也肯纵着林菱。

    他是到扬州才觉出不对的:那时他已离了林菱半个月,可假孕之症却并未消退,他肚子照旧挺着,在睡梦中抚上腹顶,却发现肚脐紧绷,脐心的软rou微微露出,一碰就酥麻起来。严世蕃很熟悉这种身体变化,那正是两次怀胎时不堪回首的记忆。他自梦中惊醒,才以为是噩梦,却意识到所有感受都真真切切,他是真的被弄大了肚子。

    扬州的名医给他诊了脉,胎儿已经四个月余,若要细算,当是七月初坐下了胎。

    严世蕃人称嘉靖第一鬼才,这会儿却全然想不明白孩子的爹到底是哪个,那段日子碰过他的男人里,药人事先已经被喂了绝嗣汤、与严风交欢后也用了避孕汤药——除了常安公主丧仪那一夜,他的避孕药是翌日晚上在南内与僧人们勾连后才用的。

    又是嘉靖!

    严世蕃心中恨得要命,不提严鹄也极可能是嘉靖的种,只说后来送到南京的那个女儿便是嘉靖偷换了避孕药后有的。当年严世蕃和他闹了一场,他如今却还敢故技重施!

    他来扬州也无非是受嘉靖之命,说淳于府的女儿嫁妆里有一块暗藏龙脉的地,要他假造身份与人做戏成婚,骗来这块风水宝地。现在龙脉与否暂且不提,他先发现自己怀了龙胎。

    并不是没想过要弄掉,可一则也要受疼,二则他虽然排斥孕期的种种不便,但当年怀着孕挨cao却也实在是……严世蕃想一想,就觉得坐在身下的衣物又湿透了。

    想着这头儿,他才能勉强演下来这场与淳于氏大婚的戏。不过婚服修身,他并不想显露着孕肚引人注目,故而只好让翟兰叶照当年瞒天过海偷偷生下女儿一样,替他推腹正胎,以使肚子看起来尽可能小些。

    可先前林菱所用的使肚皮敏感的药膏效用猛烈,翟兰叶的双手一碰他小腹,严世蕃就难以置信地喘了起来。

    “怎么会…嗯啊逼里不行了…”他抓着锦被挨过一阵绵长的酸楚,却想到若日后孩子在腹中作动,恐怕就算在朝堂上他也会高潮的。

    严世蕃靠在软枕堆成的小山上伸开双手,死死抓着被褥不许自己挣扎,看起来正在分娩一样无助。翟兰叶尽可能让自己的动作更快更利落,而他本能般想到这样会不会伤到孩子,又唾弃这样荒谬的慈心。

    身体僭越他的心意,一意孤行地提醒他要准备好做母亲,要学会保护好这个寄生于他身体中的流着朱厚熜那条老狗血的rou芽。但实际上他娴熟于破坏,破坏一切包括他自己;从没有开窍过如何保护,哪怕是保护自己,否则他也不会被嘉靖一次又一次搞大肚子。

    腹中又是一阵不安的胎动,那块懵懂无知的rou用身体的各个部分摩擦着他敏感又过熟的zigong壁,羊膜很薄,快感也就更加直接和猛烈。翟兰叶的手就像直接在他zigong上摆弄拧动,透明的yin汁从痉挛不已的花道向外喷吐,将他潮红的腿根打得湿淋淋似颗绽开的熟桃子。

    严世蕃身子抖得厉害,翟兰叶为他擦拭下身已经极为小心,可他抽泣般的呻吟依然不止,迷迷糊糊地往她怀里靠。

    兰叶揽着他肩头,沿着他高鼻深目啜吻连连,徐徐替他更易婚服。皂革条脱绶束窄腰,不留心也并不太能看出下腹隆起的异状。

    只是江南婚仪繁复琐碎,不到半程时严世蕃就已经累得腰肢酸痛,趁人不留意时暗自揉按。这玉色兰质的新郎看似清冷不可亲近,实则早就被cao得怀了孩子,严世蕃也情不自禁地想,若是未婚先孕的新郎在大婚之日又被jianian夫插入xiaoxue惩处,不知会是什么滋味。

    兰叶落在他左右身后一步,直至洞房槛外,她借着时机又送了安胎药,却被严世蕃指尖勾住了指尖,用气声和她讲:“我不想让她碰我。”

    那新娘并不漂亮,翟兰叶也心知肚明,何况此时严世蕃兴致应当实在很差,于是宽慰道:“公子安心,兰叶已经将地契取出,带在身边了。”

    世蕃想了想,竟连洞房门也没有进,就此站在了翟兰叶身边,引她手探入下身衣幅内,他婚服里没有穿贴身衣物,光裸的大腿内侧全都湿了。他音调委屈妩媚:“下面合不上……”冶丽的异瞳注视着兰叶沉静的眉眼,却狎昵如望着自己的jianian夫,他平素是这样,越是看着人家君子自持越是觉得情趣,遂顺着胡诌下去,“这样入洞房,一看就知道…呃…我不是处子…”

    有些话的确是实话,但怎么听都很荒谬,严世蕃身下的yinxue从来都是湿涝涝地张着小口,随时都预备让人提枪干进去,不说处子,恐怕荡妇也没有这样烂熟饥渴的屄。

    扬州的冬日虽然温暖,但毕竟入了夜,世蕃身上又湿沥沥的,兰叶怕他吹了风,于是举目四顾,却见淳于府送人的花轿就停在后苑,便扶他过去钻进轿中,替他揉按起了镇日受罪的后腰。这并不是严世蕃此刻想要的,可还是被伺候得舒服,轻喘着抬手用指背去抚翟兰叶的面颊。

    轿中昏暗,他另一只手胡乱抓着轿中摆设,那些讨口彩的红枣桂圆摸起来褶皱与粗糙,他一时心痒,抓起一小把向自己腿间探去,却被兰叶擒住了纤细的腕。

    “公子,还是兰叶来伺候吧。”她将那些干果纳在手心,腾出手来去揉他身下早就yin水泛滥的xue,激起严世蕃一阵舒爽的喘息,她更是伏低于他下身处轻轻舐去过多的黏液,才将枣桂柔缓塞入其中。一个顶一个的果子凑成一串连珠逐渐压至花道尽头,他的喘息也从渴望渐作满足。

    “下面填得满满的……”严世蕃痴迷露色,腿心频频夹着,里面挤挤挨挨的果子更是彼此磨擦起来,裹在他媚rou堆叠的软xue中滚动按摩,任谁看他也是个yin乱不堪的妓子,偏偏只在翟兰叶眼中,喜轿中婚服艳丽的世蕃是此间最妩媚动人的新娘。她的双唇虔诚地啄吻着他xue口被果子磨得进进出出的软嫩红rou,吻上那一团吹弹可破般的yinhe。

    翟兰叶用牙齿抵着蒂根用力吮吸,像是渴望乳汁的婴儿一样专心。严世蕃大张着双腿,忽然意识到道经中众说纷纭的玄牝命门或许就是这处深藏在会阴中的花蒂,无论是谁只要将它含吮或是揉捏,大约可以使严世蕃答应任何请求。

    他护着隆起的小腹,接续发出欢极欲死的呻吟,花xue在猛烈强劲的高潮下喷出股股蜜汁,银瓶乍破水浆迸,涨大的果子滑落出他的身体,可他依旧没有缓和,颤抖的指尖被兰叶握住也全然无力挣脱或是回握。

    他看起来那样华美而脆弱,像蝉翼般的金箔,可翟兰叶轻轻拢住他的身体:她不会有任何妄念,也不会有任何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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