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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求厥路(磨膀胱/嘉靖许诺/被猫TX)  (第1/1页)
    无逸殿中弥满夏贮的荔枝香,甜得沉酽酽,殿门一开风来仿佛就能吹出一个空洞来。    嘉靖进门时还以为书案上伏了只白狐狸,其实是严世蕃罩在大氅里睡着了,才洗过没干透的头发披着,像精灵的九尾。他枕着一卷未写成的青词,嘉靖看着喜欢,把他细弱手指牵进自己掌心握着,拇指指腹反复蹭着他细秀的指甲,如玩一片袖珍的云母。    严世蕃醒过来,有气无力地半睁着眼睛看他,平时俨俨然一个精明的人、一双凉薄的眼,此时暖睡未醒,落在嘉靖眼中更是绕指柔情。皇帝颇怡然道:“无妨,你睡。”遂在他身旁坐下,亲昵和他靠着,半晌忽然撷下严世蕃食指上那枚蓝宝石银戒,将在他掌心握温了的紫石英指环替上。    他动作太轻、手掌太暖,严世蕃甚至没觉察这小动作,直到听嘉靖悠悠道:“何以道殷勤?约指一双银。”皇帝把他手握着,直盯着他在他指节落一吻,“他们总是劾你贪婪,以为朕不知道。可朕每得了珍宝,也总是觉得只有你配得上。”    严世蕃本来就对嘉靖蓄着一腔子火,被吵醒了、望一望紫石英,实在觉得这玩意不值钱也不漂亮,更添三分心疲意懒,往他怀里一靠不予置评。嘉靖好像毫无觉察,将手自严世蕃腿间向小腹慢慢摩挲,解开他衣裳的细袢扣。    “别…别从下面往上摸…”严世蕃声音又软了,沉腰用阴户在椅面上碾磨起来,嘉靖的手停留在了他的腹底,狠狠一按那光洁饱满的膀胱处,严世蕃哽咽一声,快感却蛇行一样迅疾地蹿入小腹,那种无端的恐惧不安就像志怪故事中什么精灵无形地钻入腹部。他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身体被从内部填满、撑开,一切都不归他自己控制,他只能被动地承受嘉靖一个念头造成的结果。    “是你把我弄得又怀孕了。”他的声音幽怨又痛苦,嘉靖恍若未觉地继续揉按着他酸涩敏感的下腹,可他忽然带上了哭腔,仿佛和谁讲道理似地,“我可是严世蕃啊……”    皇帝就是皇帝,哪怕再怎么真疼真爱他,也会自私地把他话语中昭彰的悒郁和绝望都当做撒娇,他再闹也就是被不痛不痒点评一句:朕知道你孕中情绪不稳,但是别闹了。    严世蕃闭着眼睛都能想得到。    他在嘉靖怀里大开着双腿,酸胀热挺的孕肚下部被那双生杀予夺的手按来按去。紫石英发着冷艳的光彩,严世蕃眼前昏眩,只觉得嘉靖那双手将他的肚子揉得酥软一片,它甚至不像是他的身体,而像是胎儿纯粹的母体,满载着怀孕的快感和幸福。    “世蕃——严阁老给你起的这个名字,不就是后代绵延的意思吗?”嘉靖看起来那么快乐,他的手成瘾一样摩挲着严世蕃腹底越发柔韧饱满的尿袋处。    上涌的快感冲击着暖热的zigong,严世蕃只觉肚中奇痒难忍,又无法搔弄半分,忍不住哭叫出声:“我的肚子…皇爷、皇爷……我都已经怀孕了,不要欺负我了……”雌xue的尿孔已经缓缓流出泪水似的清液。    那只名叫霜眉的小猫刚好过路椅下,被混在一起的腥臊蜜液滴了个正着,疑惑地将两只前爪攀上椅沿,凑在严世蕃湿红翕张的roudong前嗅了嗅。    小猫微冷的吐息喷在xue口嫩rou上,严世蕃不知是何物,身子又沉重不便,才想扶着腰起身察看,却被小猫带着软刺的舌头卷上了软烂的阴蒂。    “别舔、呜…别!”他一叫,身下猛地喷出一股yin汁,却叫小猫更不明白怎么这saoroudong还能越舔越湿,更加好奇地用湿湿冷冷的小猫鼻尖又拱又蹭,夹也夹不住的逼不住流出水来,猫越是卷着阴蒂吃得起劲,世蕃越是脑中一片发麻的空白,偏偏爽得连足心都直感酥软无力,好像就要死在嘉靖怀里。    他可以贵如阁臣的阁臣,也可以轻如宠物的宠物,一切都在嘉靖一念之间。究竟是什么时候,这位出身藩王的皇帝已经收拢了大权?严家是最合被他忌惮的存在,但是——难道只是因为身体的欲望,他就只能与嘉靖的其他玩物无异?    水珠在女xue尿口一鼓一饮地收缩着。猫儿的舌一卷,严世蕃就紧绷绷地忍不住使劲;猫儿的舌一舒,他脊椎尾骨都xiele力。嘉靖只觉怀中美人抱着越来越软,连呻吟也像是撒娇。    “好痒…里面……”严世蕃仰着头枕在嘉靖肩上,神情晃然是想要得实在受不了了,“别用这些折磨我了,皇爷…插进来干我里面……”他两手挣了挣,恨不得自己探下去抚慰阴阜,可嘉靖又不肯,同他调笑道:“不成,朕不碰你,你现在娇贵。”    “那你就别摸我的胎!”严世蕃咬牙,可说归说,被摸了肚子又压不住自己根本就舒爽难耐的喘。哪怕阴蒂已经被猫舔得高潮不断,yindao略深的地方也还是瘙痒饥渴,嘉靖不肯弄他,他却怀念起了胡宗宪胯下那根天赋异禀的东南一柱。若是此刻那根东西在跟前儿……严世蕃腿心蜜xue收缩几下,又喷出一泡爱液来,在幻想中的那根巨物前彻底软了腰。    只听嘉靖揽紧他道:“等你分娩之后,把咱们的女儿从南边接来,过几年相看一个最好的驸马。然后咱们的这个儿子,朕已经相中了一个老师。他学问很好,虽然声名不显,你也许没听闻过。”    严世蕃烦得要命,捧着肚子忍过腹中涌动的胎息,很慢又很清楚地说:“我不是,要这些。我不要这些。”    “他叫张居正。”嘉靖的声音盖过了严世蕃最后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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