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恶作剧之吻（丹恒） (第5/5页)

是说轻了，你们真该感到自豪，哪怕是一位天才都想不到有什么词能拿来形容你们这些垃圾。”

    “怎么还晕过去一个，身体这么差，还不朽后裔，你们怕不是自己给自己贴金吧，其他的龙可不像你们这样又蠢又弱。”

    终于有龙师忍不住了，但他才说了一个字就又被寻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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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了？连心理素质都这么差，怪不得其他龙裔新生儿都办满月酒了，却没一个持明收到邀请。我带了证人，你们不信就算了还要求证，求证完又换了一副嘴脸，呵呵，前倨后恭，令人发笑！其他龙不待见你们也情有可原！”

    寻身后的两人同时点头，他们就是从其他星系护送寻到仙舟的龙裔，持明龙师的做法属实让他们大开眼界，脑子里除了和他们狠狠切割外就没别的想法。

    “先天不孕不育不去治疗，还想走歪路搞出儿孙满堂？没想到你们这群龙师还有戴绿帽的古怪癖好，哪里像真正的不朽后裔。”

    “还说什么从梦中参悟不朽，我看不朽都不待见你们，不然几千年了怎么就你们持明越来越退步？还自诩龙神的子嗣？不朽的失败品还差不多！”

    灵砂记笔记的手停不下来，骂得真狠，她必活用于下次，诶，不对，她也是持明，不管了，她又不搞化龙妙法，拿这些话术去破防龙师特好用。

    寻还没骂够，但口渴了，于是在他喝水时两位护卫替他和龙师吵架，啊，不对，交涉。

    护卫们说的很有礼貌，但内容一点都不友善。他们来替主父「啼风」质问为何龙师要残杀同胞、暗杀龙尊、违背族规，还想要对一族的恩人动手，是否想要拖所有龙族至不复之地。

    寻总算发现了在门口呆站的丹恒，也不知道对方听了多久，一想到自己这些天冷落恋人还不说一声就跑去其他星系，寻也有些心虚。

    不对，丹恒连他被刺杀这件事都不告诉他，他这是报复！有什么好心虚的！

    话虽如此，在丹恒走到他身边时，寻还是心软了，牵过丹恒的手说他帮丹恒出气了，有他在没人能欺负丹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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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恒无法用言语表述自己的心情，他看着两人十指相扣的手，将手握得更紧了些。

    有龙师注意到丹恒，刚想开口把丹恒也扯进战场，就被休息好的寻给怼了回去。

    又怼了一刻钟，寻才决定停下，他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以后任何一个仙舟的持明龙师，以及和他们相关的持明，都不允许用化龙妙法。”

    龙师们还没急，龙师的护卫就先急了。

    寻冷笑一声：“要怪就怪你们罗浮的持明龙师，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寻骂完了，又变回工作状态，礼貌地询问景元接下来他们几人能否详谈关于化龙妙法的管理和使用守则，他不会把化龙妙法给持明，但给仙舟一个面子还是愿意的，看在丹恒的面子上，让罗浮交的专利费可以少点。

    其他持明只得无能狂怒。

    跳过漫长的商谈，直到被寻拉着走在大街上，丹恒才如梦初醒。

    “谢谢你，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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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你不告诉我你被刺杀的事，我可还记着。”

    “对不起。”丹恒乖乖认错，“因为经常发生，所以——”

    “经常发生！？”寻怒了，他还想着等自己死后三百年就解除化龙妙法的限制，现在他不想了，不管他是死是活，伤害过丹恒的持明都别想用化龙妙法！

    “你别生气，我没受伤。”倒不如说他一个投枪重创了龙师，这件事要不要说……要是寻觉得他暴力该怎么办？还是说吧，再瞒下去不好……

    “没受伤就可以不在意了吗？我偏要报复他们！”

    丹恒眼神温柔：“好，我陪你。”

    “现在先好怎么哄我了吗？”寻挠挠丹恒的手心，面露期待。

    丹恒想了想，以他们的关系为今之计只有……

    “你想要几个孩子？”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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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脸色爆红，瞬间变得像被下咒一样口齿不清：“泥、你……”

    “是不是该先结婚？”丹恒拿出终端搜索最近的婚契办理所，没松开牵着寻的手。

    寻也任他牵着，脸红得不像样，他凑过去看到丹恒耳朵红得滴血。

    什么啊，原来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害羞嘛。

    “你愿意吗？”出生至今，心脏第一次跳动得这么快。丹恒忐忑而期待地等待答案。

    “笨笨。”寻笑了起来，“快点牵我走啊。”

    ＊后日谈＊

    “这就是我和你父亲怎么认识的故事……你的名字还是我们一起想的，愿你无论经历什么，仍丹心如故。”

    “爸爸，你还记得父亲去哪了吗？”

    面对女儿的提问，丹恒温柔笑了：“他去给我们摘星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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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恒摸摸女儿的头，轻声哄着孩子睡觉。

    丹心乖乖点头。

    她在丹恒疲惫地闭上眼睛后替父亲盖好被子，关了灯，不发出一点声音地走回自己房间。

    丹恒即将褪鳞转生，或许是受此影响，他变得虚弱，开始回忆起年轻时的故事。

    他一生都没有走下列车，在同伴离开后，他成为了新的领航员，带着女儿和新的无名客后辈穿梭于每一片星域。

    他最先开始回想列车组的众人都还在的时候，他同女儿说起自己的开拓故事，他的同伴，他的青春。

    然后是那场决定了宇宙终局的神战。

    最后，是他早逝的爱人。

    他很少做梦，他不会再梦见前世记忆，也没有梦见过寻。在寻的葬礼上，他表现得非常平静，平静得不像是死去了挚爱的龙，家里也没有寻的遗照。

    星和三月七都很担心他，但丹恒表现得毫无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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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如今，直到现在。

    他才明白足以撕裂灵魂的痛苦从未消失，它如影随形，即便是死亡也不会比它更可怖。

    “丹恒。”

    有谁在呼唤他，恍惚间他似乎回到了与寻初见的那处空间站舱室。

    他美丽的爱人朝他挥挥手，轻念他的名字。

    就像他们一开始认识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