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伏_办公室里吃父亲,刺激偷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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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公室里吃父亲,刺激偷情 (第1/2页)

    邵白亭循着昨夜的记忆从别墅旁边的小道回到大路上,他搭了顺风车,从城郊回到了城里。他很少回到邵宅,一路上问了几个人,才兜兜转转地回去。宅子里的仆人对他从外面回来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只是在见到他时点头行礼,接着作自己的事情去了。

    他在花园里走过,穿过回廊走向主楼。一路上他见宅子并不像往常那样热闹,便叫住了正在浇晒在外面的苍兰的仆人。“母亲去了哪里?这院子为什么这么冷清。“

    ”回少爷,今早夫人带着三少爷坐车,去了厉局长家里作客。因为想着昨夜少爷晚上游玩,身体疲乏,所以没有惊动少爷。”

    ”好,你下去吧。“邵白亭挥手,那人浇透了兰花,提起铜壶,很快就消失在他身后。

    邵白亭站在原地,忽然觉得自己赶回家里似乎突然就没有了什么意思,怅惘地走回自己的房间,和衣躺在床上,眼神淡漠。他想这个三口之家已经足够完备,完备到即使有其他的人,也会被当成透明人处理。

    家人之间的感情好像虚无缥缈的线,他曾经短暂地拥有过,但只有年少的几年。在这个家里,他是多余的二少爷,也是年后就会回到军校的人。

    客人。

    他的心房好像被人戳破了一点,好像触发了保护机制,余下盛满回忆的心房酸涩地鼓胀起来,才不至于沉没到心底。他眼前的色块模糊地变幻起来,布满缠枝花纹的米色天花板在他的眼中慢慢起伏,逐渐幻化成城郊别墅里被火舌和手指揉弄烤化的蜜色胸膛。他想他应该反感,因为是两个男人,而不是正常人眼里的男女之间的结合。身体拉扯着像分裂,从里到外撕扯出深不见底的漆黑裂xue,他汗涔涔地捂着胸口,那里最深处缠绕扭曲的血rou被风吹过,好像将冰锥硬生生插入伤口。

    可那之下压抑的情感像暗红的岩浆,顺着心里的那些裂缝喷涌而出,冰冷的隐痛一瞬间被岩浆汹涌吞噬,拉扯的裂缝正在以丑陋又疯狂的姿态快速愈合,好像在胸口绽放出一朵血花。

    他从床上慢慢坐起,指尖和后颈皮肤上训练留下的晒伤烧烫他的肌肤,有点疼,更多的是痒。啧,他捻了手指,忽然觉得嘴里发苦,要酒和烟才能解瘾。

    越是吞不下,就越刺激。

    他满意地闭上眼睛,准备好好睡一觉之后去私卫队,只有这样,他才能接近邵实。血缘在这一刻成为了赌桌上的砝码,他犯了贪痴,像个不折不扣的浪荡子,把自己的全部压上赌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一阵喧哗声搅动他的耳廓。邵白亭愠怒地从床上起身,他留了几分理智,没有强行打开门训斥底下的那帮子人,接着他听见孩童的哭闹声,接着是低声的柔和训斥,站起的身子僵在门口,拧门锁的手苦涩凝滞。

    他才是外人。

    多可笑。

    喧哗吵闹声逐渐从主楼的一层向上移动,估计着他那个母亲已经不会下来之后,他拧开门锁,熟练地从楼梯底下的柜子撬出一瓶红酒,那是邵家用来保管收到的酒的地方。军校里教的技术被他玩成了旁门左道。他把它带回了自己的房间里,倒在沙发上学着邵实的姿势端起高脚杯赏味。凉而辛辣的酒液瞬间在他的舌尖上咬了一口,他浑身都不可抑止地颤抖起来——姜的辛辣和尾调的坚果香气和那时邵实领口间淡淡的酒气慢慢重合,性器慢慢从胯下抬了头。他仰头让酒液从脖颈间自然流透,在干涩的尾调里百无聊赖地想邵实会做什么。

    邵实应该从来没有遭受过这种耻辱,但他会去找自己吗?去原来的俱乐部一定找不到,自己是生面孔,只会被形容成某个从别处来的富家公子。但在上过他之后还故意留下几张溅过jingye的钞票,邵实就算把城里翻过来遍恐怕也得把人找出来。

    酒精和性欲再次占据了他的身体,那些约束人的行为准则在他面前通通失效。他毫无顾忌地想邵实见到他的反应,那会比他拔枪射中十环更为兴奋。

    他很擅长用邵家二公子的身份为自己谋得了一点好处,那些人只当他是在邵实授意下来这里体验的。对他提出的要求满口答应,还答应他尽快给他安排了秘书的职位。邵白亭为了让戏演的更像一点,说此时不宜张扬,也不应该大张旗鼓地说,私下里打个招呼就好。直到第二天上午,他坐在办公室,才听见新来的职员议论邵实,从老职员和新职员偶然间的谈话里捕捉到邵实实际上并不常来市政府,命令都是通过文秘告知下发的,本人来这儿倒是一桩稀奇事。

    邵实实际上不得不来。目下正值年前的一个月余,按照惯例他必须要来这里监察清查的工作,包括本地的课税、教育、经商和官员述职。昨天他和邵白亭料想的一样派手下人去问,自然是石沉大海。这会儿坐在办公室,放下手里的表格闭目养神。

    ”市政府那边的文秘马上就到,是否让他在门外等一会儿?“一个属下汇报。

    “不用,叫他直接进来,事宜早,不宜迟。”他仍然在闭目。门响了,但那人并没有直接走向书桌前面汇报,而是转身把办公室的门反锁。轻微的“喀吱”声从稍远的地方传来,这突发的事件使坐在椅子上的人睁开眼睛,自上至下地打量这个新来的秘书,声音干涩。

    ”是你。“

    邵白亭上身前倾,抬头时神色不变,”是我。“

    ”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想我除了在军校里历练,也应该来这里学东西。“

    邵实坐在椅子上默不作声,像头盘踞的豹子睥睨着他的儿子,他好像是第一次见到长大后的儿子,心里的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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