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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肆计都没死,事情的真相  (第2/2页)
不知道罗喉计都还没死,他没有伤害你吧,他没有对你做什么吧!”她像是忽然想到什么般,目光陡然一凛:“他要是再敢欺负你,我定然要将他碎尸万…”    青年猛地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捂住她的嘴,喝止她:“你在说什么胡话!”    “你与他本为一体,若是他受到了什么伤害,你的身体也承受不住的,以后这样的胡话不许再说了!”    璇玑急急地说道:“可是他欺负你!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欺负你,什么都不做吧!”    看着爱人这样护着自己,禹司凤心中一股熨贴的暖流淌过,他嘴角上扬,把女孩揽入自己的怀中。    “只要你好好地活着,我们能一直相守,这样的事便不算什么。”    “况且…”    “况且什么?”    他却没再说话。    只是想,我一直觉得你们根本就是一人而已。    ……    入夜。    这一次璇玑学乖了,为了以防某个大魔头在夜深人静时趁虚而入,她下午饮了好几斤加了丹药的碧螺春茶水,据说茶喝多了有提神醒脑的功效。    禹司凤虽有心不愿看她折腾自己,但他也明白璇玑素来倔强,决定的事基本不容更改,于是也就由着她大半夜抱着枕头往金丝楠木软榻上守夜。    小姑娘故意没盖被子,双目圆睁,像个刻意撑开眼皮的熊猫娃娃,气鼓鼓地坚守在他床前。    由于太可爱,禹司凤翻过身来怎么也睡不着,只想面对面逗逗她。    “你打算这样守到什么时候?”    “我只要一闭眼罗喉计都就会占据这副身体,所以我打算今天都不闭眼了,我不走,他就别想来!”    他被这样孩子气的话逗笑了,差点想掀开被子去捏一捏她rourou的小脸。    “你一直不闭眼,他就来不了,但你的眼睛不干么?”    她的眼睛自然是干的,自从天色一黑她就没敢合眼,但其实不到半刻钟她的就已经干得麻木了起来,但为了坚决抵抗到底,她给自己下了三道明目咒,这才勉强坚持到现在。    然而突然被司凤这样一点,她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眼睛,双目闭了一半,困意如潮般席卷而来。    她心说完蛋,但无论再怎样挣扎,都控制不住浑身瘫软了下去。    抵抗这么久,她最终还是失去了这副身体的控制权。    片刻后,女孩猛地睁开了眼睛,清澈的眼神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凌厉与杀气,她猛地从榻上弹了起来,怀间还抱着方才璇玑拿过去的粉蓝软枕。    禹司凤维持着方才半趴在床上看璇玑的姿势,这些天相处下来,不得不说他已经十分习惯二人的转变了,因此表现得很是淡定。    “罗喉计都?”    计都起身,姿态板正地先是打量了一番卧房环境,随后看向自己手中的软枕,十分嫌弃地随手一抛,枕头呈抛物线朝窗棂投掷了过去,准确无误地将窗户破开了一个圆盆大小的黑洞,顺便打碎了盏放在花桌上的天青双耳瓷瓶。    这样惊人的破坏力,让禹司凤忍不住眉心一拧:“这是璇玑亲手选的,你就算不喜欢也不该打碎它。”    计都长眉一挑,本是同一张脸,不知为何,当里子换成了计都,总是莫名沾上了说不出的邪妄与阴鸷,分明寸色未改,却不知为何整个人都大不相同了起来。    “吾想做什么,何时需要你个小妖来置喙,怎么样,今日与你的褚璇玑相处得还好么?”    一丝莫名的冷笑浮现在禹司凤的唇角,罗喉计都有些奇怪地歪了歪头。    “你们果然是一个人!”    计都浓墨色的瞳孔微微一缩,但他早已在千年的战争中学会了喜怒不形于色,很快反应过来,停滞几乎转瞬即过。    “什么一个人,褚璇玑本就是吾的一缕魂魄所生,一个人么,自然一个人。”    “呵!”禹司凤唇角的嘲讽宛如实质,眼角泛红,心如刀割地戳破真相:“你一直都在骗我,你跟褚璇玑根本就没有互相排斥,你从一开始就做好了打算,要用自己与天帝做交易,换得族人重生!”    罗喉计都冰冷的假面差点被这句话刺得分崩离析,但她很快收敛了情绪,语气温和循循善诱道:“你这是什么话,我承认,我当初的确是存了要以身换族人复活的心思,可褚璇玑虽为我的一缕魂魄,但一直奋力抵抗,迟迟不愿与吾融合。”    “我当时简直是受尽了她的折磨,又怎么可能早已与她融合呢?司…小妖,你想得太多了。”    “是吗?”    她秀美倒竖:“自然!”    说时迟那时快,禹司凤反手一挥,方才修好不久的镇域神刀竟架在了他修长白净的脖颈上,锋利的刀刃离脆弱的血管不到半寸,似乎只需稍稍用力,那刀峰便可轻易划破皮肤,瞬间鲜血淋漓。    “司凤!”她终于是错愕出声。    天知道这家伙到底是怎么突然掏出这么大一把刀的!    “若天帝不答应放璇玑一命,你难道就一丝活路也不给自己留么?回答我!”    “你先放下刀,有什么话我们慢慢说。”这下她也顾不得再演戏,惊惶地比划着劝他。    他讽刺道:“魔尊大人心系苍生,何时又将我一个小小金赤鸟的话放在心里过,”他的双目总算是忍不住湿润了一片,委屈至极。    “我凡间追寻你千载,天界莲池边千年相伴,这样久的时间你说赴死就赴死,你可知万一天帝并未动恻隐之心,你只身与柏麟共赴幽冥,我又如何找得回你,到那时你的魂魄与他一同散落成千千万万凡屑尘灰,我用命去拂集搜寻么?”    罗喉计都自生来就不曾遭过这样迎头责骂,不过或许是因为责难之人是司凤,她却并不觉得恼怒,反而有点心虚中被看重的欣喜。    她摸了摸鼻子,脑中千回百转地想法子找借口,禹司凤看着她眼珠滴溜溜转,就知道这老魔头又打算油嘴滑舌,怒从中起。    他从床上跳到地面,或许也是嫌神刀那比男子单臂还要长的尺寸过大,捏了个诀缩成匕首大小,计都眼睛一亮,还以为他总算放下了,谁知那刀尖不缩反进,些微割破了青年细嫩的皮肤,流出一丝如细线般的血流弄脏了雪白的衣襟。    她的眸色陡然一黯,凌厉的杀气自眉心的魔纹倏尔涌现,禹司凤感觉自己的心忽然痛闷了起来,一瞬间有些失神。    也就是这一瞬,计都身法极快地夺下了他手中的匕首,金光一闪,一道由仙界玄铁青藤制成的捆仙锁便将人绑成了个粽子。    禹司凤俊目圆睁,怒视她:“混蛋!别以为绑了我这事就可以过去了,罗喉计都,我跟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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