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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文里的九千岁】1(车!) (第2/2页)
出身,没有背景家世,一入朝便顺理成章成了忠于皇帝的纯臣,他又是靠自己一刀一枪在战场上拼出来的功名,年纪轻轻就官居四品,此次平叛回来,位置估计还要往上动一动。 如此青年才俊,有的是人想要拉拢,自然也有人看不惯,想早些除去,所以此次回京,殷贺命心腹扮作自己留在队伍中,兵分三路,他自己单骑装作江湖人孤身入京。 没想到临近京郊,却见前方踢踢踏踏跑过来一匹马,马背上还趴着一个身带血迹,不知死活的人。 殷贺勒停马匹,对方的马儿也慢慢停下脚步,在原地打起转来。 殷贺过去一看,才发现马儿的臀上也在流血,虽说伤得不重,到底跑了不远的路,渐渐没了力气。 殷贺翻身下马,安抚一阵,想起方才过来时不远处有间破庙可以稍作休息,于是牵着马过去,将马匹栓在外头廊下,他将马上昏迷的人抱下来,放到干草上,掀开他衣袍查看伤口。 “嗯?” 殷贺挑眉,他还当这人是哪家的小公子出城打猎同侍从走散又受伤了,不料他身上的血都不是自己的。 他伸手,拨开这人汗湿的鬓发,终于瞧见他遮挡下美丽沉静的面容。 殷贺指尖停顿,心中惊讶,他认出这人是谁。 沈熹。 他与这位大名鼎鼎的九千岁并不相熟,只远远见过几次,但沈熹恶名在外,他虽不在意,也听说过这人辖制皇帝、权倾朝野的举动,又听说他为人jianian诈狡猾、狠心毒辣,总之不是好人。 只是不知道,沈熹怎么会如此狼狈地出现在这里。 他兀自思索着,而沈熹体内的药力被打斗和时间催发,星星之火,已然燎原,他满脑子昏昏沉沉,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的脸,微凉的手指贴在潮热的脸颊上,让人忍不住凑近,更贴近一些。 殷贺微惊,正想撤回手,沈熹却睁开了眼,他仰起脖颈,脸颊紧紧贴着他的手掌,一双眼含着水光,盈盈地看向他。 “九……沈大人?” 沈熹眼波微转,他稍稍撑起身子,湿漉漉的双眼好像看着殷贺,眼睛里又什么都没有,湿润的红唇凑上来,贴在殷贺的脖颈边,吐息火热。 殷贺有些不自在,偏头避开,又垂眼看着他,几乎要觉得这娇艳欲滴的颜色是涂了什么口脂的缘故……看得人心中微痒。 他咬了咬牙,推开沈熹,心中思索这人怕不是被下了药了,可沈熹却不肯放手,他眼下并不清醒,于是顺理成章地往殷贺身上越贴越近。 殷贺被他胡乱抱住,耳根莫名红了,他怕一个不小心伤了沈熹,也不敢太用力去推他,只好反复叫他:“沈大人!沈大人!沈熹!” 而沈熹却毫无反应,反倒得寸进尺地贴上来,殷贺一个不防,被他亲在下颚上,他咬牙,施力动手,不料却被沈熹四两拨千斤地化解。 殷贺暗自心惊,心惊于从未知道沈熹还会武功,从前甚至传言这位九千岁病弱……他欲要认真动手,沈熹却又忽然卸了力气,火热的身子软绵绵地贴上殷贺,眼睫含泪,含糊地低吟。 他撕扯着自己的衣襟,那儿本就在殷贺检查是否受伤时被弄得松松垮垮的,他再一用力,白玉般的胸口就被剥了出来,两粒粉嫩的乳珠颤巍巍地在空气中立起来,落在殷贺的眼睛里,就像点了两把火。 外头渐渐下起了雨。 殷贺咬牙骂了一句什么,拽住沈熹的手,将他压在干草上,俯首吻了下去,含住那让他心痒的娇艳欲滴的红唇,用力吮吸,舌尖强硬抵开牙关,勾着沈熹的舌头纠缠,两个人都来不及吞咽,亮晶晶的唾液从嘴角溢出来。 他唇瓣艳如春花,软似冬雪,津液混着酒香,殷贺呼吸微乱,心中想:果然好滋味。 沈熹呜咽了两声,抬手搂住殷贺的脖颈,呜咽道:“别放开我……” 殷贺一道吮吻他的唇,一道解他的衣服,微凉的手掌贴上沈熹火热的肌肤,两人不约而同发出一声喟叹。 沈熹不住地去蹭他,殷贺稍稍松开他的唇瓣,去亲吻他潮红的脸颊,轻声道:“……别急。” 他已经将沈熹的衣袍脱得七七八八,手掌沿着他的腰腹向下摸索,而后,他摸到了什么,惊讶地一挑眉。 沈熹被他抓住要害,难耐地嘤咛了两声,殷贺愣了半晌,低低地笑出来,手指圈住他硬得滴水的性器,熟稔地上下撸动起来。 “呜……” 沈熹泪眼朦胧地发出满足的喟叹,腿根绷得发紧,不住得想夹紧腿,又被男人强硬地分开。 殷贺不是什么单纯不知情事的毛头小子,男人之间该怎么欢好,他也略有耳闻,反倒是沈熹,在这方面倒真是可以称一句单纯,没两下就交代在殷贺手里。 “哈啊……唔……” 殷贺借着jingye的润滑,带着茧子的手指试探地后滑,摸到已经微微濡湿的后xue。 沈熹费力地睁着眼,然而视线被眼泪糊弄成波光粼粼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但身体很诚实,诚实地告诉自己,自己正在遭受怎样的侵犯,也诚实地告诉自己身上的男人,他很有感觉。 殷贺动作不停,手指挤进濡湿的软rou,那儿那么嫩,他手上带着茧子,没轻没重地擦过去,叫沈熹立即绷直了腰肢,难耐地呻吟起来。 殷贺动作却并不怎么温柔,不知是不是酒气醉人,他一道给沈熹扩张,一道继续去吮吻他微张的唇瓣,汲取口腔中的津液。 沈熹在他逐渐加速的动作中一败涂地,蹬着腿哭叫了一声,又被殷贺用嘴堵回。 硬得滴水的性器被解放出来,毫不迟疑地抵上了湿软的后xue,殷贺盯着沈熹泪盈盈的双眼,挺腰cao了进去。 “啊!呜……呃、哈啊……” 殷贺这一下又突然又狠,沈熹吃痛,眼泪止不住地滚下去,他并不清醒,却仿佛知道这是一场非爱的性事,下意识挣扎起来。 1 殷贺按住他的手腕,垂首咬住他精致的喉结,吮吻着在那里留下艳色吻痕,身下动作也一点不慢,性器斗志昂扬地在湿软的xuerou间开疆拓土,xue口软rou被绷得发白,浸着一圈晶亮的yin液,被男人的动作带得塞进去又扯出来,渐渐充血发胀,染上娇艳的颜色。 雨声越来越大了。 城郊的破庙里,身形高大的男人正把一个青年压在身下狠cao,似乎像是强迫的性事,可凑近一看,那青年却双颊潮红,泪眼朦胧,双腿被cao得发软,还是尽力去圈住男人精壮的劲腰,丝毫不肯放过。 他躺在干草上,衣袍散在身下,还有一半则半挂半挽在臂弯里,随着他抬手勾住男人脖颈的动作,轻云一样笼罩在白玉般的肌肤上,那里透着桃花一般的色泽,又被男人用手或嘴,留下一朵朵桃花一般的痕迹。 “呜~哈啊……嗯!啊……嗯……” “快……呜呜!太……” 沈熹被cao得满脑子都不清醒,腰肢又酸又软,后xue卖力吞吃着殷贺粗硬的性器,咕叽咕叽吐着yin水,热烫的温度让他觉得自己就要这么被融化了。 殷贺喘息粗重,他武将出身,体力好得过分,把沈熹一双腿扛在臂弯里,卖力耕耘,把身下的青年cao得一下一下地往后撞,又被他掐着腰肢拽回来。 沈熹浑身都湿乎乎的,外面下着大雨,他却不觉冷,鼻息间尽是殷贺身上的味道,热得过分,雨滴的声音也像隔了一层什么,传不进他耳朵里,唯有自己剧烈如擂鼓的心跳,以及殷贺垂首亲吻他时,急促暧昧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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