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猎杀穿书者还兼职送屁股_4、轻轻吻上了他的眼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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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轻轻吻上了他的眼睛 (第2/2页)

到整个身上。

    牧北吞了口口水。

    见他似乎还有要继续伸手过来扒自己裤子的意思,蒲夏慌里慌张感觉按住自己裤头的松紧带。

    “裤,裤子不用!没,没有呃,弄脏。”

    牧北挑眉:“怎么,你穿着裤子洗澡?”

    “……”

    蒲夏没说话,但是紧紧抓着裤子的手收紧了几分,透露出他的抗拒。

    牧北见状却又不急了,他向后环臂靠在因为浴室热度上来而渐渐升起水汽的墙壁上。

    “你有的我什么没有?害羞什么。”

    蒲夏侧头扁了扁嘴,最后还是屈服——当然了,每次面对牧北他最终总是怂怂投降的那个。

    蒲夏磨磨蹭蹭地弯腰脱下肥大的长裤,牧北也没催促的意思,饶有兴致的目光欣赏着那双又细又直的白腿像艺术品裸露,直到最后一层布料被剥下,呼吸才逐渐凌乱。

    牧北笑了一声,向下耷拉的眼皮明显视线停在人两腿间的位置。

    “这么粉,该不会从来没用过吧?”

    蒲夏整个人顿时红成了一颗硕大的番茄,他猛地抬头,发梢间隙露出来的双眼第一次带了点恼怒的味道,却并不知道自己这双湿漉漉的眼睛丝毫没有威慑力,只让注视它的人生出更加恶劣的念头。

    想用拇指用力按在眼尾,看它泛红溢出水光,看它因为动情蒙上白雾,让这双眼睛满目都只有他牧北的身影。

    牧北急促地喘了一下,抬手将人拽进自己触手可及的范围,仿佛为了掩饰阴暗的思想逃避般拿起花洒,就对着他蒙头一浇。

    “啊!”

    蒲夏被突如其来的水流喷的所料不急,他慌张地闭上眼睛,转眼间就变得比刚刚被牛奶浇灌还狼狈不堪。

    牧北显然根本没有照顾人的经验,更别说替另一个人洗澡了,拿着花洒上下晃动的手腕像是在冲洗一只落汤狗,还特别没眼见的直往他脸上冲。

    蒲夏几番闭气也不由呛进去几口水,最后只能用力闭眼,两手胡乱在空中扑腾着去碰牧北,这么一动弹下整个人便直接撞进牧北怀中。

    彻底入怀的身子和想象中一样轻盈,他瘦到身体像是没有任何脂肪,那几根细骨头也轻得几乎没有重量。但却又比想象中更加柔软,湿透的皮肤彼此粘连在一起,牧北感觉那软软的rou体几乎快化在自己的体温之中。

    他稍微调低了水流,并没有将怀中的人推开,反而不动声色用没拿花洒的那只手臂隔空搂了他一下,如果从外人视角看的话,是一个完全将人圈在自己怀里的占有姿态。

    明明内心乐开了花,嘴还挺硬

    “怎么,别乱动,想摔死吗?”

    蒲夏抹了把脸上的水,一时没注意到两人这过于亲密的姿势,贴着牧北胸口的小脸抬起来憋屈地控诉人。

    “你,你别拿水喷,喷我了……”

    他眼睫挂着水珠,又因为眼睛进了水的原因眼眶微微泛红。

    “……”

    牧北则终于遵循内心,指腹轻轻带过他眼尾的水渍,那一瞬间他仿佛听见自己心底那个阴暗的野兽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语气带着点宠溺:“嗯,我给你洗头。”

    堂堂校霸大少爷的牧北什么时候给人做过洗头这种伺候的活儿?可当他说出来的时候却一点反感的意思也没,主动给蒲夏拿了个小板凳过来,自己坐在马桶盖上,让蒲夏蜷缩在他敞开的两腿间,只要往后一靠就能贴上他的大腿。

    蒲夏乖乖地缩着身子,他还忙着用力揉眼睛缓解不适,并没有发现自己只要一回头,脸就能正正戳上牧北胯下那团已经高高鼓起的帐篷。

    牧北倒是看了自己下身一眼,早在蒲夏脱了上衣开始,他就知道身体已经诚实地产生反应了。

    他甚至意识到在那个瞬间,自己没有产生任何抗拒的意思。第一天见到蒲夏就想亲他的时候,还会反复在脑内警告自己喜欢的另有其人,可当男人的欲望轻易被另一个同性点燃时,牧北连多想一下那个占据了自己十几年人生的另一个身影都没有。

    他垂首注视着那颗毛茸茸的脑袋,伸手拨了一下蒲夏又黑又细软的发尾。

    牧北挤了适量的洗发水在手心,如果是他平时洗头的架势当然是直接糊上头发,可是临了牧北又不知怎么想起网上瞥到过的一眼,说洗头发最好的是先起了沫子再上头,于是向来洗澡五分钟结束,洗头最多十来分钟的牧北,生来第一次光是把洗发水在手中搓出团团泡沫就用了两分钟的时间。

    可即使如此,从未伺候过人的牧北上手仍然是灾难性的。

    蒲夏只感觉头皮都被扯得生疼,但他也顾不及自己有多少根头发被扯掉了,因为他还得忙着去擦不断从额头流进他眼睛里的泡沫,甚至他很怀疑牧北是故意报复他的,沫子流的速度快到他擦的速度都要跟不上了。

    但是蒲夏什么也没说。

    不光是牧北第一次给人洗头,蒲夏似乎也是第一次感觉到除了早逝的父母给予的如此善意。

    浴室狭小封闭的空间内升起热气,暖烘烘地熏得他不断想向下沉沦。

    长久以来一直忍受的委屈和痛苦突如其然地爆发了。

    眼泪大颗大颗涌出,压抑的哭声混杂着鼻音,牧北这才注意到异常。

    他难得露出慌乱的神态,两手还沾满泡沫却顾不上擦拭捧起人的脸颊。

    “怎么了,洗发水进眼睛里了?”

    蒲夏顿时哭得更用力了。

    早就进不知多少次了好吗。

    但是这迟钝的关心和牧北明显紧张起来的表情都无不在透露着对他的在意,被百般欺凌也没有掉过眼泪的蒲夏哭得像是受委屈后终于找到庇护所的小孩,眼泪一道一道划过通红的脸颊。

    牧北被他哭得心脏都在一颤一颤地痛,也是这时才意识到对方将压抑已久的情绪宣xiele出来,心疼的同时甚至产生了强烈的自责。

    要不是他没注意,也不会任由自己的小结巴在外面被人欺负了。

    他一把将蒲夏整个人举了起来让他两腿打开坐在自己怀中,手上不断擦过他的眼泪。

    “好了,好了,不哭了,明天我就去把吴凯他们揍一顿给你出气好吗?”

    然而蒲夏还是一抽一抽哭得停不下来,小小的胸脯也随着抽气颤抖。

    牧北实在是拿他没办法,水汪汪的漂亮眼睛被哭得通红,眼皮泛着血色肿胀,在他回神之前,已经垂首轻轻吻上了蒲夏的眼睛。

    蒲夏还没来得及感受眼帘轻柔又带着百般欲望的触感是什么,牧北又连续亲了好几下。

    他这才被惊得止住了哭声,突然睁大的双眼带着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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