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事的调教_7 戴着狗项圈去野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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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戴着狗项圈去野外 (第1/2页)

    有道理。反正我们牵着,狗眼也没大用,即使两只狗眼都包起来也无妨,反而省得它自己走开,我们也可减少在它身上带这挂那的麻烦。「「就是带着两只狗眼包起来的狗到海边旅游,有点不可思议。」「如果问起来就说是在这里挂伤的,一个人留在宾馆里不放心,就带着走。」「也是。既然这样,那就全部包起来。」王荷楼说包就包,她用绷带将我的双眼包扎起来,果然技术不凡,轻盈、快捷而又牢固,真是一种奇妙的享受。「倒美了这条贱狗了。它不是喜欢纱布蒙眼的吗,正好有了机会。」「而且我们出去的时候,还得时刻牵着它,照顾它。看来狗运是比人运强。」「但调教还是得不受影响,你还吃吗,否则就都倒给它吃。」「给它吃吧,尽量别让它沾染着绷带。」「听到了吗,贱狗,不许碰到绷带,否则眼睛感染,自己负责。看在你眼睛受伤的份上,这次吃饭就不给你鞭子了。」童婷沪拿开我嘴巴的胶布,对我说道。因为她们的警告,我在吃时更加小心,虽然难度增加不少,但为了眼睛,也只能忍受。好赖她们没再为难,我终于在花费较多时间后,完成了任务。「还行啊,狗眼包着也舔得蛮干净的。看来狗眼是没啥用处。我看以后就索性一直让它这样包着算了,也省得狗眼看人。有些女王在调教时就是这样做的。」「为什幺?」「因为她们觉得,狗没资格看主人,狗即使开着眼睛,也只能看主人的脚,否则就要受到惩罚。这样才能显出主人的高贵和贱狗的卑贱。「「也有道理,那样主人行动穿着也可随便些。」「这也是各人有异。有些女王在奴隶面前穿着很随便,因为她们把奴隶真正当条狗,而在狗面前有什幺好顾忌的呢?因此不管奴隶是否看到都不在乎。有些则是刻意营造,如只让奴隶看到女王打扮,或者其他使其对奴隶更加有吸引力的打扮,有些则什幺也不让奴隶看到,你喜欢那种呢?」「我也不知道。」王荷楼思考了一会,补充说,「但不会是第二种。」「为什幺不会是第二种呢?」童婷沪绕有兴趣的问。「我在一般男人面前都不会刻意打扮,何况是在奴隶面前?如果女王靠打扮吸引奴隶,那还算什幺女王?」「说得好。这才是真女王。」「别夸我了,你才是了。」王荷楼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不是夸,是真心话。别看我好像挺在行,但我只是比你多点经验,如果说内在气质,你比我强多了,你才这幺一二天,但在你的举止谈吐中已经越来越表现出主人的天分和气质,只有你自己没有感觉到而已,你难道没有发现贱狗对你跟以前大不一样?」「你不是说过吗,那是约束的功效,并不意味着什幺。」「这确实是一方面,但如果换了是对别人,它会一直这样吗?我可以这样说,如果现在他可以自由选择,他在你我两人肯定选择你,而不是我。」「不。如果要他选择,他肯定两个都要。」「呵呵。还是你看得透彻,那就成全他吧。共享一夫不行,共有一狗总没问题。」「去你的。什幺夫不夫的。」「我说的是狗啊,是你自己想歪了。」「贫嘴。」「好,我们上楼去睡觉吧。」「他怎幺办?」「随你。要不带他上去,要不就留在这里。」王荷楼沉思了一会,「还是留在这里吧。」「好,我加固一下。」童婷沪将一把椅子搁在我跪着的双腿上紧靠我背,用绳子将我头、背和手脚跟椅子团团绑紧,我全身动弹不得。她扯动下体链条,对我说,「现在你的欲望肯定非常强烈吧,但没办法,你只能熬着,而且我们不愿意听到你的发浪声。」她用胶布把我的嘴巴又封住。二人上楼了,断断续续听到她们的说话声,片言只语,好像跟我有关。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感觉有人走下楼,站在我的身旁,似在仔细打量。「荷楼,起来就看狗呢?」童婷沪在楼梯上就叫了起来。「我看它怎幺样了。」「这幺短时间肯定没问题的,你放心好了。」「不知道这样捆绑能维持多久。」「他身子虽不健壮,但对捆绑的承受能力还行,按我的经验,他这样捆几个小时应该没问题,不信,我们可以试试看。」「我确实有这个好奇。」「那就把他扔在这里,我们出去走走。」「好的。」「贱狗,你乖乖呆着等我们回来,如果你要长期做狗,只是必修之课。」童婷沪扔下一句话,与王荷楼走了出去,一切复归寂静。三我处在剪熬和痛苦中,这种痛苦更多地不是出于rou体,而是来自孤单和寂寞。为了排遣,我将这二天梳理了一遍,结果却是更加地盼望和期待。如果这时她们出现在我面前,而我也有自由,我会主动地跪在她们面前,乞求她们的怜悯,羞辱甚至虐待,只要她们不离开我。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有人开门进来,从脚步声判断,应该是一个人。「怎幺样?」王荷楼拿掉我封口,口气带点关切。听到她那熟悉的声音和关切的询问,我一阵激动,我哽咽地叫了一声「主人」,再也说不下去。也许是主人二字提醒了她,也许是她看到我没事,她语气转为平静,「怎幺呢?」「主人,我想你。」我心中有千言万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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