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和壮壮深入交流♂吧_哑兄 无道德坏种攻?惨兮兮哑巴受 双? 有暴力行为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哑兄 无道德坏种攻?惨兮兮哑巴受 双? 有暴力行为 (第2/3页)

早已被乔濯撕干净了。

    乔满只能将冤屈往肚子里咽,他拿出笔和纸想告诉课代表不用再等他了,但是乔濯却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他身后,从后面亲昵地抱住乔濯,像毒蛇一样幽幽地缠着乔满,乔满的身子微微一颤,身上的伤处还在隐隐作痛,他想将乔濯放在肚子上的手拿开,可乔濯故意摁着乔满腹肌上不久前留下的淤痕,他表面上依旧是那副温温柔柔的模样,“抱歉抱歉,我来帮哥哥找找吧。”

    乔满一脸抗拒,他摇着头拽住书包边角不让乔濯伸手拿去。这幅样子在不明真相的课代表眼里却是乔满这个白眼狼不识好歹,乔满因为各种不好的传言和沉闷的性子被全班孤立,只有乔濯非但没嫌弃这个私生子平时还宽容地帮他忙,乔满非但不领情还这样给人脸色看,他愤愤地为乔濯打抱不平:“乔满,你什么意思?乔濯好心帮你,你怎么能用这种态度对他?”

    被莫名其妙误会的乔满拿刚要拿起笔解释,挡在桌下的腰部却被乔濯用力一掐,乔濯善解人意地替乔满圆场:“没关系,我们是亲兄弟嘛,哥哥他只是不太懂事而已,作为弟弟多包容包容哥哥是应该的嘛。”

    乔濯不吝地展示笑颜,嘴角抿起的两个梨涡让人联想起夏日甜腻的橘子水,灵动润圆的眼睛含着粼粼的碎光,如美玉般细腻的肌肤上染上些许樱花般的绯红,看得同样身为男生的课代表都差点心动,而紧挨着他的乔满却被这只披着美人皮的毒蛇吓得毛骨悚然。

    “有这么好一个弟弟,你还这么不情愿,真是山猪吃不了细糠。”课代表不满地嘟囔着乔满不识好人心,却不知道乔满长袖下都是被乔濯弄出的触目惊心的淤青。

    结果就是乔濯以帮忙为名拖了好一段时间,最后才放乔满解释,当然乔满不仅被课代表臭骂一顿后还被数学老师罚着站了几节课。

    课间有人在走廊上嬉闹时不小心碰到了乔满的桌子,那人下意识想要道歉,可旁边的同学拉住他:“跟他道什么歉呀,没必要。”两人无视掉孤零零乔满又嘻嘻哈哈地出去了,乔满逆来顺受地摆好桌子,没去追究。

    乔满的校园生活对他来说就像是乔濯为他亲手打造的又一个牢笼。一个被孤立,被白眼相待,被封住嘴的密不透风的笼子。

    乔濯经过乔满桌前时,用手随意地在桌子上敲了敲,而后就悠然走出教室。可位置上的乔满却害怕得脊背发凉,如坐针毡。

    乔濯发出的是让乔满去卫生间的信号,乔濯经常在人少的厕所里对他使用暴力,即使被打得浑身都是淤痕乔满也不敢去老师那里告状,没有人会相信他一个大块头会被看起来纤细瘦弱的乔濯欺负,所以就算被打得狠了,乔满也只能等乔濯走后,偷偷地在厕所里哭。

    昨晚刚被打过的身体还在发痛,乔满即使内心充满抗拒,也不敢耽搁太久,上次因为去得太晚被乔濯拿烟头在腰窝上烫了好几个口子,皮rou灼烧的味道和厕所的消毒水味笼罩在那段可怕的记忆里,想起那个场景乔满就害怕得干呕。

    乔满如行尸走rou般走出教室,教学楼最东边的洗手间是最偏僻的一个,除了清洁工几乎没人会来,所以乔满就能远远看到乔濯站在门口肆无忌惮地抽烟。

    因为之前的经历使得乔满如今已经对乔濯抽烟感到ptsd,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浓郁的烟草味使他不止地咳嗽,乔濯拿着烟走到乔满身前时,乔满的身子就恐惧地抖簌。

    看到乔满高高壮壮的身子在他的阴影下只能像个瘸狗一样畏畏缩缩,乔濯的施虐欲骤起,他将烟踩在脚下,拽着乔满的校服领子,拉开门,将咳得喘不过气的乔满粗暴地推到马桶上。

    乔满的校服扣子在乔濯的大力拖拽中被扯掉一两个,导致对乔满来说有些紧绷的校服领口大开,露出大片麦色的肌肤,但乔满对此毫无察觉,刚刚由于离乔濯太近,吸进太多二手烟,喉咙又痒又痛,只顾弯下腰剧烈咳喘。

    而在乔濯的角度则正好可以看到乔满那发育得过头的胸肌,饱满得看上去估计连一只手都握不完,那处偏偏还随着乔满的动作下流地摇动着,乔濯盯得出神,他突然觉得口干舌燥,莫名想试试那处的触感,乔满柰子对他的吸引力好像已经远远盖过原定计划中的殴打,鬼使神差地,乔濯摸上那处,细腻光滑,手感意外的好,他嫌不够似的,在乔满惊恐的眼神下还捏了两把乳rou。

    “一个男的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胸?这种的都应该叫柰子吧。”乔濯用下流话羞辱着脸皮薄的乔满,说着还用手使劲儿地拍打那处,乔满疼得呜呜啊还得呻吟,哑巴叫得越可怜,乔濯的手劲儿就越大,姣好的脸庞染上病态的艳红,带着难言的欲望抽打着乔满的柰子。

    自那以后,乔濯对乔满的殴打变成了发泄性欲式的玩弄,rujiaokoujiao都在乔满身上试了个遍,乔满的柰子每天都被玩得破破烂烂遍布咬痕掐痕,甚至还要贴上乳贴遮掩挺翘的rutou,每次koujiao都会被深喉得快要窒息,还得被逼着吃下腥臭粘稠的jingye,第一次乔满没忍住吐了出去,那天的饭菜里就全被放进了乔濯的jingye。

    对乔满唯一的安慰就是乔濯始终没做到最后一步,乔满只能苦涩地麻痹自己,只要裤子下的秘密没被发现,其他地方被玩玩也没关系,就这样给乔濯当了几年的飞机杯,如履薄冰地度过三年高中。

    直到乔父去世后,这段本就诡异扭曲的关系彻底变了质。

    还在外地上大学的乔满接到父亲病危的消息后就匆匆赶回家,站在空旷的洁白病房里,乔满不明白为何不久前还健康的父亲如今却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他心疼地看着乔父憔悴枯干的面容,虽然乔父没给乔满太多的关注,但乔满还是发自内心地感激乔父将他从孤儿院里带出来,养育他长大。

    乔满就是这样的人,只需要施舍一点爱,他就能靠着舔舐糖纸上留下的甜度过苦涩岁月。

    由于乔濯这段时间忙于接公司管事务几乎没怎么回家,乔满才在家里过了几天安生日子,他每天都会去医院看看乔父,乔父清醒时偶尔会跟他说一两句话,乔濯很少来医院,就连乔父去世那天都没赶来,只有乔满一直陪在乔父身旁。

    乔父的葬礼办得很隆重,身为继承人的乔濯自然是在大厅招待客人,稳重大方又游刃有余,相较于出身顶尖学府,年纪轻轻就能接管公司的乔濯,乔满的确差了一截,又哑又平庸,作为私生子的他即使被认回本家也无法出席这种贵重场合,只能坐在角落里被来来往往的人自动忽视。

    乔濯以事务繁忙为由推脱掉守灵的事,偌大的灵堂内便只有乔满一人待着,袅袅轻烟静静地弥散在室内,轻笼着淡雅的木屑香,膝上的软垫处传来让人昏昏欲睡的温暖,乔满在这种舒适寂静的环境很快就沉沉睡去。

    乔满做了个难得的好梦,梦中的父亲不再沉着脸,他带着笑和蔼可亲地摸了摸小乔满的头,而后宠爱地将乔满抱进怀里,乔满依恋地靠在父亲宽厚的胸口,乔满只顾幸福地沉溺在难得的爱意中,却未发现父亲的身体在不知不觉间渐渐变形,等他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被巨蟒的蛇身紧紧缠住,蟒蛇吐着猩红的蛇信子,如同对待小玩具般舔着乔满的脸,乔满被吓得惊魂失措,从梦中惊醒,心脏砰砰乱跳。

    还未从惊恐中缓来,乔满低下头就看到令他心脏骤停的一幕——乔濯的舌头居然在他的女xue中肆意舔弄着。

    柔嫩的蚌rou被粗粝的舌苔摩擦着,细细密密的痒感让乔满下半身软下来,小小的阴蒂被乔濯含住,敏感的花蕊被不停地刺激,直冲脑门的异样快感让乔满的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