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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当众尿失,脚踩贱脸粗暴面部惩罚,主动用狗嘴含睡觉 (第2/3页)
,温然不吵也不闹,吃些东西后就回屋休息了,很平静地等着父母来接他回家。 一分一秒都过得格外煎熬,终于在外面天快要擦黑时,李淑兰和温季明马不停蹄地赶到了。 火车晚点了,两人一路上又忙着找车,忙着买东西,这才来迟了。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李淑兰一点也不觉得累,笑呵呵地进门高喊温然的名字。 温季明和李家老两口寒暄几句,也是一脸儒雅的笑。见到李夜他也完全不像李淑兰那样无视,反而是很礼貌的打招呼。 李夜闷头叫了声:“姐夫。” 温季明连连笑着点头:“哎哎。” “然然?然然?”温然躲在屋里没出来,李淑兰骂骂咧咧地进去找人:“死孩子也不知道出来接一下,一点礼貌都没有。” 嘴上说着不中听的,可实际上她还是笑容满面,风风火火地奔着儿子去了。 一个多月没见了,李淑兰是真想儿子。母亲进来了,温然勉强挤出一个笑来,但明显表情失去掌控,笑得比哭还难看。 “臭小子,背着我买游戏机?嗯?” 李淑兰在他脑袋上拍了一巴掌,瞧他蔫不拉叽的,以为是游戏机的事,也没多心,就说游戏机的钱她会还给李夜,警告温然别一心贪玩,回去好好复读,考试考好了才能玩游戏机。 什么…… 还有游戏机的事?这都哪跟哪啊。 温然一脸的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李淑兰拽出去,然后李淑兰当着所有人的面,掏出一千块钱扔给了李夜。 “给温然买游戏机的钱还你了!”李淑兰还气呼呼的,讥讽道:“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好心,还买上游戏机了,穷就别再外头硬装富人,装完了再回头要钱,不要脸!” 李夜一声不吭,沉默地把钱收下了。那天他只是临时想个借口打发李淑兰,没有真想管她要这个钱。但是现在众人都看着,不收好像他另有目的似的,于是硬着头皮收了。 温然几乎是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他,意外他居然会跟李淑兰要钱。温然内心猛地涌上来一股火,怨恨地瞪着李夜,眼神跟刀子似的刮在李夜身上,可把李夜给愁坏了。 唉,然然误会他了。 “行了行了,少说两句吧。吃饭吃饭,大老远赶火车过来了,吃口热乎的也好早点休息。”李老太太看出李夜窘迫,赶紧过来打圆场。 几人围着桌子依次坐下吃饭,李老太太做了一桌子好菜,有鱼有rou,笑得一脸谄媚,都是用来招待温季明的。温季明客气的笑,脸上没有嫌弃,从容的态度让李老太太紧绷的情绪也放松下来,打算找准机会就卖可怜,好能从这个富裕的女婿手里面抠出一点钱来。 “呜汪!汪汪汪汪!”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狗的嚎叫声,叫声很凶,好像有好几只狗在围着打架,隐约还伴随着女人的叫骂声,骂得十分难听。 李老太太端着碗絮叨:“又是隔壁那个寡妇家的狗,成天也不把狗看好喽,惹事招人嫌的,狗天天往外跑,没准那天发狂就咬人了,真是膈应。” “栓跟绳子就好了。”李夜突然说:“敢咬人就往死里打,把狗屁股打烂,教训几次,就学乖了。” 这话说得奇怪,可是具体哪里奇怪大家也说不上来,于是只好沉默着不接话。 唯有温然一个人反应激烈,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然后使劲夹紧了大腿。 几乎每天都会被男人抽打虐待的小逼,早就已经烂透了。那些被当成狗一样训练的记忆翻滚上涌,他跪在地上用狗鼻子到处闻男人的尿,男人把口水吐在他脸上,紧接着就像坐马桶垫子似的骑在他脸上,在他嘴里面痛快淋漓的排泄,他下贱地用舌头去嘬食男人的屁眼,最后还要含着腥臭的jiba喝下男人的sao尿…… 他是李夜的狗。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他呼吸骤然间开始急促起来。生理上的应激不受控制,被缝成腊肠的xiaoxue里面,xue壁疯狂挤压跳动,屄rou跟打了兴奋剂似的活跃,yindao里滋滋滋地开始分泌yin水。因为被堵住流不出来,刺激着尿道口痒意泛滥,膀胱渐渐憋到了极限。 温然啪地扔下筷子站起来,把正在吃饭的众人都下了一跳。他面色潮红,因为就在他起身想要往外跑的那一瞬间,他失禁了。 一股热流喷出尿道口,尿水哗啦啦地失禁般的往外淌,即使xiaoxue被针线缝上也抵挡不住,裤子被渗透湿了一大片,淋满了热气腾腾的尿汁。 尿液并没有特别浓重的腥膻味儿,明明大家闻不到,可温然还是崩溃了。他抱住脑袋扯开嗓子大叫一声,整个人像被撕裂了似的,发狂般的冲出去,跑回自己房间砰地一下把门关上了。 “这……然然这是怎么了?”李淑兰瞠目结舌,脑袋还晕乎着没反应过来。 一家人面面相觑,除了李夜之外,谁也没看懂温然这番cao作。 毕竟没人闲得慌在吃饭时还盯着别人的裤裆看,温然又是小辈,更不可能了。在场的人,大概只有李夜变态似的盯着温然瞅,所以才会知晓他突然失控发狂的原因。 呵呵,小sao货失禁了呢。不过听了几句话就尿湿了裤子,sao成这样,以后没人调还能受得了吗? 李淑兰有心去瞧瞧温然,但是温然死活不给她开门,气得她直骂温然是个冤家,这辈子就是来向她讨债的,熊孩子没有一天不让她cao心的。 温季明从一旁劝了几句,“然然性子就是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行了行了,爸妈都看着呢,你少说两句吧。” 温然被宠坏了,以前在家里无缘无故闹脾气的时候多了去了,温季明了解自己儿子,见怪不怪。 李淑兰也委屈,怨怪道:“一个多月没见了,见面就和我闹脾气,我怎么对不起他了?这么多年我为了他,我付出多少……” 外面是母亲喋喋不休的抱怨声,温然堵在门口静静听着,不知不觉已经泪流满面。 他低头凝视着被自己尿湿的裤裆,狠狠抹了一把眼泪。 不行,不能继续这样下去。 温然打起精神换了条干净的裤子,又把行李收拾一遍,外面声音渐渐消失,天快黑了。 最后一晚上了,他打算就这么生熬一宿,绝对不向李夜屈服。至于小屄上被缝的线,等他回山城,大不了丢光脸偷偷往医院跑一趟,总能找到办法解决的。 温然安慰着自己,呆愣愣地靠在炕头上熬时间。可是没熬过去多久,他下面骤然一湿,尿水淅淅沥沥的往外渗透,根本就不受任何控制。 他再一次失禁了。 “呜……呜呜呜……” 温然咬着手背哽咽,拼死不敢发出声音来。他想要和李夜抗衡到底,但是他的身体实在是不争气。 万一……万一明天再路上他又失禁了怎么办? 被他爸妈看到了怎么办? 他一时慌了神,再也克制不住来势汹汹的欲望,跌跌撞撞的跑出门去找李夜。 他得拆线,他现在就必须要把那该死的线给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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