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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鞭打,用嘴穿鞋,羞辱 (第1/1页)
红鞭划过空气,炸响起道道破空声,只听声音都能感受到施鞭者力道之大。 又粗又厚的鞭子甩在背上,厚重的鞭身抖动不止,较轻的尾部被紧实皮rou弹开。萧远身上迅速肿胀起鞭痕,火辣辣的痛入骨髓,他颤了颤身子,发出一声极力忍耐的闷哼声。 鞭子一下接一下落在身上,景玉宁甚至没有使用灵气,仅用蛮力甩鞭,便足以让人感受到生不如死的痛意。 空气中充斥着鞭子的爆破嘶鸣,萧远挨了几鞭,才知道缩着身子闪躲,却怎么也逃不过鞭子甩动的范围。全身被抽得皮开rou绽,地上俱是他留下的血迹,在滚动中四处晕开,鲜红的颜色让人觉得惊心动魄。 不知抽打了许久,萧远已经没有力气滚动躲避,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挨打,伤口像被火烧过,无比辣痛,他眼前数次发黑,在剧烈的疼痛中麻木了意识,只觉自己马上就会死去。 景玉宁看着被他抽得半死不活的萧远,多日来的郁气消散大半,他舒了口气,满意的挥着因吸满血液而呈全黑的鞭,眼里闪过欣赏之色,这黑不是纯黑,是黑到反光的亮黑,看起来极有质感。 明明吸了那么多血,血腥味却不浓,反而散发着一股好闻又不浓郁的异香,景玉宁笑了笑,把鞭子扔给秋日收好。 至于地上苟延残喘的萧远,被春朝拖着带了出去。婢女们手脚麻利的擦干地上的血迹,熏上惯用的香,屋内马上恢复了以往的干净亮堂,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跪了一天一夜后又被鞭子毒打了一顿,萧远昏迷了整整两天,再次睁眼喉间说不出的干涩,整个人昏沉无力,他甚至都没力气站起来,只能晕乎乎的闭着眼。 迷糊中感受到有人叫他,他努力想睁开眼,可却只能在迷乱的梦境中挣扎,难以回到现实世界。 ,哗啦,水声响起,一盆冷水泼在他身上,透心凉的感觉让萧远醒了过来。 春朝见他衣服上满是血迹,从破开衣物中甚至可以看到发炎后红肿的皮rou,他有些不虞,“给你一炷香时间,快点清洗清洗,换上新衣裳。你算是走运了,王爷喊你过去伺候呢。” 说罢便退了出去。 萧远这才发现桌子上摆放了一套崭新的衣服,一个药膏,一桶水,一顿可以说的上是美味佳肴的饭菜。他支起身子,跌跌撞撞坐在桌子上,给自己灌了四五杯水,那干涩的哑意才缓解些许。又狼吞虎咽用了餐,力气总算恢复大半。 身上脏污得厉害,衣物似乎跟发炎的皮rou长到一堆去了,一扯开就是重新把伤口撕开的剧痛,红肿凸出的鞭痕从中间裂开,渗出血来。哪里能洗澡呢,只能用水打湿毛巾,一点点擦拭着完好的皮rou,可这样一来,萧远发现自己身上根本没有几块好rou。 他不知道为什么景玉宁要如此对他,为何恨他至此。在萧家,他是人人厌恨的废物三公子,他认了,可景玉宁...景玉宁,他一直以为他是不一样的。 明明那年冬日,萧远被人推下水,即将溺亡之际,是景玉宁路过救了他。 与景玉宁被迫迎娶不同,萧远是欢欢喜喜嫁进来的。 萧远闭上眼,强迫自己不再去想这些,涂上怄痛的药膏,他艰难的穿上还算合身的衣服。打开门,又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走吧。” 春朝冷哼一声,骂道,“装腔作势什么呢?” 到了景玉宁卧房,春朝领着人在一旁候着。 景玉宁刚醒不久,眼底带着未散的困倦,秋日替他穿着华丽复杂的外衣,他一头青丝只用一根木簪挽起,眼尾带红,有种说不出来的慵懒风情。 秋日替他穿好外衣,跪下要替他穿鞋,却被景玉宁躲过。他抬头瞧着萧远,漆黑的眼珠流露出点点笑意,声音尚存睡意中的沙哑,“你来穿鞋。” 萧远身子一僵,走到秋日刚刚跪着的位置,在景玉宁极具压迫感的视线下缓缓跪下,他看着那双小脚,脑海中忽的又放映起那日景玉宁高潮时一抽一抽的脚丫,脚背光洁如玉,指头根根似葱,是难以想象的漂亮。 呼吸骤然急促,手颤抖着握住那脚,却被景玉宁不怀好意的挣开,他恶意满满地把脚背抵在萧远嘴上,红唇微嘟,道,“你只配用嘴穿,废物。” 景玉宁脚并不臭,反倒有一股淡淡香味,他不知道萧远非但不觉得受辱,反倒开始心猿意马起来,只得意的翘起脚,好整以暇地看着萧远屈辱的模样。 纹有精细花纹的鞋子被牙齿叼起,稳稳覆在景玉宁脚背上。萧远唇舌灵活极了,他粗厚的舌头舔起鞋边,唇间呼出的guntang的热气尽数喷在景玉宁后脚上,舌头虽在舔鞋边,却又实实在在贴在脚后跟上,景玉宁被烫得哆嗦了下,身子传来酥麻之意。 他抵抗着酥软的骨头,不肯服软躲避,脚背绷直,睡意褪去,面色潮粉,半边身子像触电一样麻痒无比也不显露半分。 等萧远把两只鞋都穿好,景玉宁冷不丁对上抬头的萧远视线。萧远眼神晦暗无比,紧绷的肩背莫名让人觉得紧张,景玉宁下意识转头错开视线,又不知自己在躲什么,回头恼恨的怒视萧远,冷声道,“一边待着去。” 萧远低头退至一边,仿若刚刚暗涌不曾存在,道,“是。” 自从化为灵魂状态束缚在萧远身边,景玉宁也随着萧远去过许多地方,只能说一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云苍国修为最高的是景玉宁父皇,但也不过金丹修为。但在别的灵气浓郁的大陆上,有人生出来便是金丹,可他们云苍国的人再怎么努力修炼突破筑基的都少之又少。 许是天命罢,景玉宁想。 往日里他最是刻苦,如今却难以找回昔日心境,便也不再强求,日常便以寻欢作乐为多。 翌日,恰巧叶家子楚送上邀约,聚上一聚。景玉宁欣然赴约,他在秋日搀扶下坐上马车,侧眼瞥过站在车旁的萧远,露出个笑来,葱白一样的手直直指着萧远,“废物,上车。” 经过数日修养,萧远已好得差不多,他不知景玉宁又在玩什么花样,横竖躲不过,坦然掀开帘子,与景玉宁隔着一定距离坐下。 景玉宁看上去心情甚好,一路上哼着小曲。到了叶家,马车刚在门口停下,叶子楚就热情的迎了上来。 算上上辈子,景云宁与他几十年未见,竟有恍然隔世的错觉。 二人喝茶饮酒,待用过膳,午后叶子楚兴致勃勃的给他看近日寻来的好马,鬃毛光滑油亮,是一匹良驹。景玉宁突然提起性致,他眼神扫过萧远,落在叶子楚身上,提议道,“不如来打几局马球?试试你这匹好马。” 叶子楚擦擦掌,显然也是极为期待。 马球分为两队,每队四人,在马上作战,用马球杆击球入洞即得分。景玉宁和叶子楚分为两队队长,剩下三人由仆人小厮充数。 景玉宁骑在马上,换上骑装后精简干练,俊美的脸上多了丝英气。他眯眼扫过身后三人,又直勾勾看向萧远,马球杆对着他鼻子,道,“把后卫换成他。” 叶子楚显然没认出这便是景玉宁的废物王妃,只好奇的打量着这人,揣测这人有什么能耐。 明明烈日当头,萧远却觉得背后一片阴凉,危险感让他抿紧了唇,道,“我不会骑马。” 景玉宁笑了,看起来极为明媚,下一秒笑意却突然收敛,他阴沉沉道,“那就跑起来,用你的手,你的脚,你的身体,你愚蠢的头去把球挡住,这个还要本王教吗?” 叶子楚听言心下明了,哪里是有什么能耐,这明明是景玉宁要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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