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君_过往之十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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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往之十一 (第2/2页)

姘头!白澧忍着额角爆裂的青筋,只差没把话说出口。

    「你务必记住,荧星——那是我那把剑的名字——确实是天尊留下来的东西,而我和你爹必须用它引诱出我们真正要找的人。从今往後,出了这扇门千万当心。」

    白澧没有说话,他抬头,静静的看着姜羽晖,彷佛要从姜羽晖的表情看出她说的真伪。

    良久,他朝姜羽晖开口:「好歹我还是只千年大妖,不需要你个人类提醒。」

    真要仗着年纪说话,排除这副躯壳,姜羽晖可以拿自己的年纪来说嘴。但她没有反驳白澧,只是点了点头,回道:「你自己留意就好。」

    一顿饭吃得各怀心思。白澧用完饭立刻躲回房间,短时间内他还是无法直视姜羽晖,而姜羽晖,她和白曜收拾完餐桌,若有所思的回到房间去了。

    她站在房间立了一会,就听她T内的那个男人从鼻尖淡淡的笑了一声。

    「闭嘴。」她说。

    对方也不害怕,反倒调笑:「唷,迁怒我了?」

    「哪能呢?」姜羽晖说,徐徐往房间中央的大床走去,「我怎麽敢迁怒於你呢?」

    她闭上双眼,倒在床上,眼前的景象一换,回到了仅会出现在梦境之中、无边无尽的黑暗。

    那并不是梦境,而是她和那个男人以梦为基底创造出来的境域。他们的元神在这片境域的深处,其中一人始终沉默的看守着。

    姜羽晖抬脚,踩了踩似不见底的地面,霎时间,道路自她的脚下蜿蜒而开,点点绿意前後绽放,飞快吞噬周遭漫无边际的黑暗。

    她抬起脚,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

    这里是她的境域,同样的,也是那个男人的境域。这里所显现的景象,是那个男人,也是她自己,在心底流连不去的一抹景sE。潺潺水声自道路的边缘流过,原先寂静的境域顿时活络起来,只差一缕炊烟就是令人称羡的秘境。

    道路的尽头是一幢简易的竹屋,可以看得出搭盖的人手法不是那麽的讲究,但胜在方法特殊,屋里冬暖夏凉,屋外顶住一头发狂的公牛毫无问题。

    姜羽晖在门前停下脚步。她知晓里边有着什麽,却又隐隐有着别的念想。那个人和她一样,所求的是同样的东西,但她也知晓那人的脾气,约莫是怕触景生情,他们真心想见的东西,始终不曾在这片境域里出现。

    她抬起手,推门而进。

    屋内一如以往简单,几件雕花家俱依他们的习惯摆放,内里是张双人大床,雕花檀木的好料子配上极具现代感的筒KingSize大床及蓬松的羽绒枕,看上去倒协调得紧。

    袅袅茶香自姜羽晖的身後飘来。她转过身,就见平时在她身T里掌控一切的男人手里端着茶盏,笑意盈盈地对她招呼:「唷,你来啦!」

    姜羽晖没有说话。她走到男人对面,大马金刀的坐下,为自己斟杯茶,细细地品尝起来。

    「你可有好一阵没来这儿了。今天是吹了什麽风让你来了?」

    「天凉了,自然就来了。」姜羽晖回道,话里天凉王破之意令男人不由得放下手里的杯盏。

    他摇了摇头,语重心长的说道:「嗳,你脾X这麽不好,就不明白白曜是怎麽忍得了你那破烂的X子。」

    姜羽晖摇摇食指,不赞同的开口:「这麽说可就不对了,亲Ai的。都说父形子肖,何况你又是我呢?」她似笑非笑的抬眼,和面前的男人对上视线,「对吧,沈明曦?」

    顷刻间,境域里寂静无声,外边的潺潺水流亦被他们之间僵持的氛围冻住,彷佛时间停止了。

    「这可真是!」男人率先打破停滞的时空。他的声音甫落,外边的水声复又响起,似乎还大了那麽一点,「太久没有听见你用我的名字唤过我了。」

    姜羽晖摆了摆手,「这里只有你和我而已,叫不叫你的名字,有差吗?」

    「……」要不是知道眼前这人是他自己,沈明曦真会被堵得够呛,「说吧,无事不登三宝殿,平素不踏入这里的人,来这里做什麽?」

    「我过来讨要一点东西,你知道那是什麽。」姜羽晖放下杯盏。她看着淡sE的茶水,忽然感慨起来。早些年他们惯於喝味道重的茶,没想到在yAn间待得久了,竟也习惯清香的高山茶。

    沈明曦叹口气。他知道姜羽晖要的是什麽,可他现在并无打算,「若我不应呢?」

    姜羽晖笑盈盈的,嘴里的话可不是那麽回事:「嗳,这就麻烦了。我心底在想些什麽,您老人家还不清楚?」

    就是太清楚了才觉得头痛。沈明曦看着眼前这人,顿时觉得无语问苍天。

    说到底,现下他们二人的情况可以说是他造成的,姜羽晖想拿他开刀,的确是正常的事。

    但他又实在太了解自己。假若他自己不明不白的情况下被人Y了,对方不Si也会被记上一笔。换做因他而生的姜羽晖,从头至尾都因他的因素受到箝制,早早就想和他算帐了。

    即便他平素便能随口掰出一个似是而非的理由,面对姜羽晖,全然只是两人不断扯嘴皮子罢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姜羽晖叹口气。她的食指中指轮流在桌面敲击,状若苦恼的说道:「可我等不了那麽久了。」

    她的尾音一落下,沈明曦隐隐闻到一GU暗香。他悚然一惊,猛地抬头看向姜羽晖,只见对方慢条斯理的来回r0u着手腕说道:「既然你不愿意给,我只好自己来取了。」

    他知道自己没有下限,可没想到姜羽晖的下限超乎他的想像!他们是同一个人没错,可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会变成这样啊!

    姜羽晖下的暗香是闻人醉,本是古早年代青楼用来cUIq1NG助兴的药物,但这香在他们境域里就不只那麽点功用了。姜羽晖要那香具备短暂麻痹的功能,只消她抢得先机,那闻人醉就具备那样的能力。

    沈明曦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姜羽晖打包扛离桌面,祸首还在那边委屈巴拉的抱怨:「本来我不想这麽做的,谁让你太不配合,我只好出此下策。」

    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就是这家伙!

    被姜羽晖放倒在床上的时候,沈明曦的心底只剩下悲愤。

    沈明曦咬牙才挤出几个字:「你到底——」

    姜羽晖拍了拍他的脸,挑眉说道:「亲Ai的,我想做什麽,你还不清楚?」

    taMadE这是要对他补魔力的节奏啊!

    他到底是造了什麽孽,为什麽自己会变成这副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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